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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奔波,第二日诗嫣才醒,刚刚醒来就知道自己当母亲了,激动地久久不能言语。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一幕是曾经的自己多么盼望的场景,可如今后宫不太平,保成又,她此刻有孕,无异于将孩子置身于水深火热。
“在想什么?”玄烨打开门走了进来,手中端了一碗清粥,一碟菜。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诗嫣皱着眉头,喜忧参半。
玄烨听见她这样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早膳,走到她身边,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舒,你记住了,这是我们的孩子,无论何时到来,都是最好的时候。你放心,我定会护你们安然无虞。”
诗嫣点零头又摇了摇头:“玄烨,我有一个请求,你答应我,无论这孩子以后如何,绝不会让他在朝廷当值或者远嫁塞外。”
玄烨捧着诗嫣脸的手明显僵硬了一下,顿时不悦道:“舒,你不想让他成为守护大清江山的人?”
诗嫣坚定的摇了摇头:“身为子女和子民,他自然有责任守护万里河山,可守护的方式千千万万,唯独不能是这一种。我只愿他是个逍遥客,地间肆意游。”
玄烨虽然心有不愿,却也拗不过诗嫣,况且现在这些尚早,以后如何没有人知道,也就姑且答应下来了。
“姑姑,木棉姑娘,外面有人找你?”玄烨正想结束这场谈话,念七的声音就从门外响起。
“找我?”
“木棉姑娘是姑姑的老朋友!”
玄烨听到是老朋友,又一丝怀疑涌上心头,江南的老朋友,无非就是柳亦儒的旧部,可他们是打着扫清余孽的噱头出来的。
“我马上来!”诗嫣话间就出了门,也不管玄烨是否在身后黑着脸。
诗嫣还没有到前面,就听到众人逗弄孩童的声音。掀开帘子,熟悉的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语将孩子递给言轻,向着她飞奔过来,本就是几步路,硬生生让她跑了起来,只是还没有沾到诗嫣张开的双臂就被玄烨拦了下来:“她现在有身孕,心些为好。”
语不得不急刹车,诗嫣把玄烨拉到一边,紧紧地抱住了语。
人与人一生能见几次,完全都是命阅安排,她的拥抱里是满满地思念。
“姐,你有身孕了?可觉得有何不适,前些日子我学着夫人做了些梨花糕,虽然不知道味道好不好,但也给你拿来了些。你怎么就不要我自己走了呢?”语边哭边。
诗嫣也掉了眼泪,一边安抚她一边:“没有不适,你放心吧。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孩子如何?”
“姐!”语听到她到孩子,慢慢将她放开,手指着言轻怀中的女孩。诗嫣快走几步上前走,对言轻点零头,从他怀中将孩子抱了过来,家伙不认生,对着她咿咿呀呀又又笑。
“叫什么名字?”
“言亦言。”言轻开口,诗嫣先是愣了,然后了然于胸。
“亦言C名字!”诗嫣抱着言亦言回过头对包括玄烨在内的众人,“我能不能单独和言轻两句话。”
玄烨虽有不愿,却还是同意了。
“言轻,其实你们不必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诗嫣看众人走了才开口。
“姑娘所,言轻不懂!”
“孩子所乘该是两代饶美好祝愿,而不是回忆。她叫言亦言,儒中之亦,诗前之言,又何必呢?”
“这名字……”言轻沉默了许久才,“是公子得知语有孕的时候便让的,公子希望这辈子我和语能夫妇一体,恩爱不离,孩子带着爱生活。还迎…还有希望下辈子姑娘和他能心如稚子,情似初遇。这孩子若是女子,望她能有姑娘的才气和语的朴实,若是男子希望他能有一生的潇洒肆意。”言轻一字一句地,诗嫣地心一点一点地疼。
“言轻,你们本该怪我!”诗嫣握紧了拳头。
“莫姑娘,公子过无论结局如何,我们最不应该怪罪的就是姑娘,因为你鲜活了他的后半生。”言轻话至此,诗嫣已经痛的捂住了胸口,言轻见状叫了众人进来。玄烨将她抱起,却被她制止。
诗嫣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紧闭双目,眼泪万万不可流下来。
“你们到底了什么?”玄烨在一旁发难。
“没什么!玄烨,咱们何时回京?”诗嫣抢先回答。
“大抵还需5。”玄烨皱着眉头,虽是答话,眼睛要没有离开过言轻。
“那我可否到处走走?”诗嫣想去好多地——那间裁缝店,那处医馆,还有住了很久的宅院……
“嗯!”玄烨虽然不知诗嫣究竟为何会突然心痛,但十有八九跟柳亦儒脱不了关系,如今他真的是有些后悔带着她出来了。
“语,若你无事,可否陪我走走!”诗嫣温柔地询问,语当然欣喜的答应。
木棉和子车在一旁看了许久,直到语陪着诗嫣出去了,玄烨跟魏东亭去处理公务了,总之就是整个厅中就剩他们二人了,木棉才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诗嫣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麻烦的女人。”子车冒出这样一句话,顿时惹恼了木棉,“你在谁呢?谁是麻烦的女人,子车,我是不是人老珠黄了,你竟然这样我……”
“不是……不是你,我是莫诗嫣。”
“诗嫣也不行,多好一个姑娘啊,你为什么她?”
子车沉沉叹了口气道:“木棉,情爱这种东西,你情我愿是最省事的,一旦在插进来一个人就是三个人痛苦,你我二人此生是不会体会到了。”子车还颇为自豪的话,差点没被木棉接下来的话惊掉了下巴。
“不行,我想体会一下。”木棉完就跑出去追诗嫣和语了,子车一时之间愣住,等反应过来木棉想要体验什么的时候也风一般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