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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家门口,林肯停住车将吴怡菲搀下来,吴怡菲并未深醉,风一吹她又清醒了一点。夜色中她向四周看了看,问道:“林肯,这是哪里呀?”
“菲姐,这里是我家。你喝多了,我又不知道你的家在哪儿,就先到我家里给你醒醒酒吧。可以么?你敢跟我进去么?”
“我有什么不敢进的,我是你菲姐,我还怕你么?”
“那好嘞,来吧,咱们开门进屋。”林肯一手扶着吴怡菲,一手打开了房门。
进屋按开灯,将吴怡菲扶到沙发上坐下,林肯又去倒茶。
喂了吴怡菲两口茶,林肯问她:“头疼么?”
“嗯,有一点。”
“坐过来,我给你掐掐头。”
他说着,就开始给她掐头,接着,又把她的颈部及两个肩膀也都给捏了一遍。
吴怡菲被他按得好舒坦,说:“林肯,没想到你这么会体贴女人,我都要被你感动了。”
“是么?那你躺下来,我再给你按摩一下身子。”
他脱掉她的鞋子,她顺从地平躺下来,他给她按摩着四肢。他按摩的力道不大不小,她微闭起眼睛在享受着。
突然,吴怡菲感到他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便睁开了眼睛,看到他在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
感到要发生事情,她慌忙地想要坐起来,他却轻轻地按住了她。
“菲姐,我喜欢你,我想吻你。”
“林肯,你可别这样,我是你的老大姐。你要是这样的话,那以后我们就没法再交往了。”
她挣扎着又要坐起来,他握住她的双手又按下了她。
“菲姐,我就是想吻你,你要不答应,我不让你起来。”说着,他的身子俯下来压住了她,脸也随之贴了过来。
吴怡菲已经感觉到了他浓浓的呼吸,她的心在嘭嘭地跳着,知道是逃不掉了,她说:“林肯,我可以让你吻一下,然后你就起来好么?”
他没说话,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香唇。他吻得很轻、很柔,像是慢慢地在品尝着。吴怡菲被他戏弄得好尴尬,可是她却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摆布。一会儿,他的亲吻越来越热烈起来了,接着就是一阵的疯狂。
吴怡菲被他疯狂地给吻了一通后,慌忙地坐起来说:“林肯,你怎么这样啊?我得回去了。”
她穿上鞋子站起来,却感到头还是晕的,身子不由得踉跄了一下,林肯顺势抱住她,又坐回了沙发上。
他将她搂在怀里说:“菲姐,你干嘛急着要走啊?不喜欢我么?对我没有感觉么?可刚才我看你也是蛮激动的呀?”
“你那么疯狂地吃人家的豆腐,谁能平静得了啊?”她红着脸说。
他笑了:“那你一定是感觉很好,还想要么?来,再亲亲。”
他又来亲她,可是她发现,他一边亲着她却一边在脱她的衣服,她挣扎着叫道:“林肯,我是你的老大姐呀,你不能打我的主意!”
他不管她,索性抱起她来就走去了卧室。吴怡菲这时感到,她和他今晚已是不可避免了。
白松从月牙山上逃出来,怕警方抓到他,一直在东躲西藏。其实警方并没有通缉他,因为没有证据显示他做了违法的事情,当地的警方也只是在寻找他。
当地的报纸详细地报道了白家的案子,白松是看到报纸后才得知,他们白家的人都已经死亡了,只有董秋艳和白云还在。
可是董秋艳和白云不想再回白家沟了,两人的手机号都换成了江水本地的号码,所以白松没有联系到她们母女俩。
白家到底是灭亡了,白松的心好痛。他把这些迁怒于程娜莎,认为与她有关。那天他实在忍不住,给程娜莎打了个电话,然后就来到了江水。他要找程娜莎问个明白,如果大兵进山去月牙山搜捕,确实是她程娜莎干的,那他绝不会饶过她。
从月牙山上跑出来,白松的身上带了很多钱,来到江水后,他先去买了一辆黑车,然后就开始寻找程娜莎。在程娜莎的住处守了两三天,却没有守到她。因为程娜莎就是担心白松的报复,便不在这里住了,她住到老爸程坚原来的那套别墅里去了。
一时找不到程娜莎,白松无所事事,就开着车在江水市转悠起来。他是想熟悉一下江水市的街道,将来找到了程娜莎,要对她动手时,必须了解进退的路线。
这天,白松无意中就转到了保镖公司的门前,看到保镖公司,他自然就想到了张啸。张啸也算是他的一个仇人,他也恨张啸。
接着,白松又看到了张啸的那辆越野车,停在保镖公司的大门外面。张啸的车他认识,因为他曾经跟踪过张啸。
白松忽然想,现在找不到程娜莎,不如逮机会给张啸打一飞镖,先出上一口气。于是他将车停在一边,坐在车里暗中观察着那辆越野车,等着张啸出来好跟上去,然后找机会袭击。
可是等了很长时间,也不见张啸出来,白松就有些瞌睡了。就在他打了个盹儿一睁开眼睛时,突然发现那辆越野车开动了,他立即就打起精神跟了上去。
越野车奔市中心去了,在一个商业街前停了下来,可是从车上下来的人却让白松吃了一惊——这不是白云和她的妈妈董秋艳么?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张啸刚刚更换了豪华座驾,就把他的这辆越野车送给了白云开。因为白云给了他回生丸,所以张啸对白云一直心存感激。
白云是个练武之人,有侠女之气,她也很喜欢开这种越野车。今天她和妈妈一起来商业街,是准备买几件衣服。
白松将车子开到她们俩近前一点,按下车窗喊道:“白云,白云!”
白云听到喊声扭头一看,见是白松在招呼她,也是一愣:“松哥?妈,你看是白松!”
董秋艳一看可不是么?正是白松。
白松在车里打着手势,让她们俩上他的车,她们俩走过去上了他的车,白松将车开到了一个僻静之处。
“你们俩怎么到江水来了?”白松停下车问道。
“我们无家可归,就来投奔张啸了。”白云说。
白松心想,看来人家母女俩可没有把张啸当作仇人,反而还成为朋友了。
“白云,你开的这辆车是张啸的吧。”
“是的,张啸换了新车,就把这辆车给我了。”
白松又对董秋艳说:“婶儿,我在报纸上看到,咱白家在月牙山溶洞里藏的那些宝贝,都让警方给挖走了,是你向警方交待的吧。”
“啊……,是我交待的,不说不行啊。如果不交待,警方就不放我们出来,还打我们。”董秋艳夸张地说着。
白松在报纸上看到这条消息时,可把他给气坏了,他估计就是董秋艳向警方交待的,因为再没有别人了。不交待有什么不行的?警方根本就不了解这些情况。白松本来是想就先在那里埋着,等将来有机会了再说,那可都是值大钱的东西。现在倒好,全没了,他十分不满地看了看董秋艳。
这时白云说:“松哥,警方还在找你,你怎么不去投案呐?你又没做违法的事,去说明一下多好啊?”
白松说:“后来我看报纸上说,你们俩被无罪释放了,就估计我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既然我没事儿,那我还去投什么案?我不想去。”
“对了松哥,你怎么也来江水啦?是来找娜莎姐的么?你见到她了么?”
“我是来找程娜莎的,可是还没有找到她,你和她还有联系么?”
“我和她联系的也不多,只是偶尔地打个电话。你给她打电话呀?她现在用的还是原来的号码。”
“她现在在哪里,你知道么?”
“她在云燕大酒店上班呢,云燕大酒店是张啸的,张啸是大酒店的老板。”
“哦,云燕大酒店。”白松回想了一下,他看到过云燕大酒店,又问白云:“程娜莎和张啸的关系怎么样?”
“娜莎姐和张啸的关系好,他们俩一直就很好。”
白松听了很不理解,这两个人的关系怎么能好呢?程坚恨张啸,程娜莎却跟张啸交好,他摇了摇头,想不明白。
三个人分别讲述了逃出月牙山后各自的经历,说起白家的人都没了,白家的财产也全部被没收了,他们非常地悲伤,都掉下了眼泪。
悲伤过后,白松说:“大兵进山,直接就奔着月牙山来了,这是为什么,你们知道么?”
白云和董秋艳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和程娜莎有关,我不会放过她!”白松气愤地说。
“和娜莎姐有关?怎么回事?”白云没理解。
白松就告诉她们俩,在大兵进山之前,他曾经在月牙山遇到了程娜莎,如此这般地说完,白云更是想不明白了,程娜莎怎么会去月牙山呢?
不过看到白松刚才发着狠地说,要不放过程娜莎,白云又担心起来,说:“松哥,娜莎姐可是个好人,现在具体的情况咱们还不清楚,不许你对娜莎姐下手。咱们白家现在都成了这个样子,你就别再去惹事了,好么?”
白松没有表态,程娜莎他是一定要去找的,现在知道了她在云燕大酒店上班,这事情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