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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域内应。
轩辕晟这个主意打得好，可想要做到难如登天。
能居住在圣域的那哪能是普通人吗？
能。
百姓就是。
但能做到内应这个级别的，普通人可达不到，须得入得了圣山，接触得到各级的秘密，还要能够悄无声息地将情报给送出来。
光前者入得了圣山这一条，就注定此人的地位非同凡响，怎么也得是灵族之中备受重视的精英子弟才行，而且还能从万里挑一中被选中入圣山的，那就不仅是精英，还十有**是嫡系血脉，至少是万川星留他们那个级别的公子，才能得到这样的机会。
而第二条想要接触得到各级的秘密，这就更难了。
想要在圣域能够接触到各级的秘密，最平凡的身份也要是一个长老。而这长老还分许多种，言灵堂的长老、长老堂的长老、五大长老，三者以此类分，以五大长老最大。
身份不同，他们所能够接触到跟掌握的权利也不同。像金灿金长老就是五长老之一，地位最为崇高，掌控的权利也是最大的。
仅次在神主之下。
在神主空缺的情况下，五大长老几乎是掌控了圣域的说话权。
所以金灿说的话，答应的承诺份量也是十分重的。
因为他能够实现。
这也是当时雅正长老想要帮容九、白凌他们要到金灿的承诺的原因，因为金灿能做到。
而像雅正长老这类型，虽挂着长老堂的长老名字，但也只是名誉上的，并未有实权，有时比之言灵堂的长老地位还要不如。
至少言灵堂的还握有部分权利，而雅正长老除了监督堪舆之外，并未握有实际权利，不过作为情报员，那是必然足够的。
只是，人家一个地位崇高的长老根本不可能来给他们当内应。即便真的走了狗屎运，雅正长老帮助他们给了情报，那也不会是他们想要得到的那种。
因为圣域往外的消息那可是极其严苛的，想要往外传里头的机密，根本不可能做到。
因为据传进去圣山的人都会受着圣山的限制，即便是在圣域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出了圣地，也很难够将这些事情传达出来，据传许多无意泄密者，都会忽然失去记忆。
受到了“神主”的惩罚。
这个传说在灵族间流传得很广。
而且十足的应验。
故而每个人都默契地保持着遵守着这个规则。
即便是以前雅正长老与荒火他们联系时，也极少说圣山的什么事，所以这么多年来，圣山在大家的眼中一直都很神秘。
传说也很离奇。
所以荒火听到轩辕晟说想要在圣域有一个内应时，第一反应就是做梦来得比较快。即便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可怎么传消息？
这就已经是一个最致命的难题了。
所以这个问题，无解。
轩辕晟也知道，而且也是最清楚的一个，这些年他们不是没有派人进过圣域，最成功的一个已经快要靠近圣山，可到了最后依旧什么消息都传不出来。
能传出来的都是他们知道的。
这一次魔族入侵是因为消息闹得太大，各大灵族都有消息渠道在流传，所以他们也能听到只言片语的消息，但要说知道得更多，根本没有办法。
“这个笼子啊，关得太严实了，根本撬不开，九万。”轩辕晟打牌道。
荒火道：“慢慢来呗，不行就我们自己上去看看。”
流域勾唇道：“我同意。”
白凌、轩辕晟、荒火、司天韵一起看向他，又默契地收回目光，荒火道：“一万。”
流域：“……你们什么眼神。”
荒火伸手将围巾拢了拢，说：“打架的时候再叫你，现在不合适。”
流域嗤了一声。
容九及时地道：“这瓜子好吃。”
流域：“……”
“其实白衣前几次的动静也已经闹上了圣山，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荒火淡声说，“像是有人故意放纵。”
轩辕晟笑了笑，道：“很难猜透那方想法，不如一块上去看看。过些日子就是各大灵族去圣域上贡的日子，我们也去。”
荒火闻声平静地说，“说起这个，我们东西倒是都准备好了，如果不是魔族一事，我们也在路上了。”
“那一同？”轩辕晟问。
“我可以，白凌呢。”荒火看向了白凌。
白凌推牌道：“我也准备了礼物。”
“糊了，清一色。”
三人：“……”
他们不是在讨论正事吗？！
白凌将牌一放，淡声说：“十二天后，我们出发去圣域，不过在这之前，要再拉一个同盟。”
荒火瞅着他。
白凌转了转手腕，左手腕的袖子往上挣出一段，露出了平安结系着的通灵石，平安结系得有些松散，但系在一旁的九字无法忽视。
众人默契地看向了容九，对上了女子微笑的眼，又默契地收了回来。
通灵石亮起，水幕呈现。
一张熟悉又充满了憔悴的面孔出现在了上面，战叔林这两个月来没少受魔族的折磨，整个人受了整整大一圈，看到白凌也没了往日的生动与复杂情绪，有的是浓重的掀不起来的疲倦。
这种疲倦不是因为白凌，而是因为生活的重担。
叫这个青年都变得阴鸷。
白凌见到他，只瞟了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圣域上贡。”
战叔林：“……”
能别扎刀吗？
因为魔族这些日子的袭击，水族的损失已经难以用数字来计算，别说上贡，上坟他都有这个冲动了，因为他们的东西根本就凑不齐。战叔林黑着脸，知道容岛最近在准备去圣域上贡的他寒声讥讽道：“想去找茬的心思就有，上贡没心思。”
他知道白凌这一次找他肯定是为了去圣域的事，去圣域的路线，以白凌他们这等外来者必然是不清楚路线图的，想要去圣域就只能跟着他们一起。
作为水族的伴属一同向圣域进贡。
所以战叔林知道白凌必然会找他，只是没想到是今天，正好，赶上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了，可出乎战叔林意料，他这一句话说完之后没有看到白凌意外的神色，反而感觉到那方的气氛好似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连白凌的眼睛都弯了弯，满是笑意。
随后没多久，战叔林的画面里出现了两张他一辈子都不会想到的脸。
荒火、流域一齐凑过来道：“真巧，一齐啊。”
战叔林：“……”
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