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司天韵道:“据说这次规则与以往有所不同,由皇族亲定,等大会当天才会揭晓。”
容九眨眼:“后天吧?”
白凌忽然插话:“明天一天,大家都在宁安村内修炼,别出村。”
白凌忽然出声,叫其他人也跟着瞧他。
白凌又补充了一句:“积攒力气全力备战。”
容九却明白白凌这话后面的意思,圣山大会开始前的最后一天,可他们还没有拿到四季之心,难保这两天他们不会狗急跳墙,冒死行动。
容九乖巧地点头,“都早点睡。”
众人跟着相视一笑。
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不过这一天晚上,众人注定不能早歇。
吃完饭之后,白凌、轩辕晟跟司天韵互相交换了彼此的情报,司天韵在得知他们不在时,白凌他们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提及黑市之主跟谷家的事,司天韵面色逐渐凝肃,提醒道:“晚上戒严。”
显然都是想到了一起去了。
夜深的宁安村。
村民已然早早歇下,整个村子都无比宁静,白日里最是热闹的大校场,此时针落可闻,深夜的村子便是连鸡狗都不叫了。
便是有浅眠的村民感受着这气氛,也不敢出来。
容九他们如今还居住在河对岸的树屋之内,没有搬到村子里,自然也不在宁安村的结界内,但想要靠近树屋,除非先闯过宁安村,否则无法靠近他们。
不然就是空间穿梭。
然白凌早已经封禁了这附近的空间,别人无法使用空间卷轴进入,那么就只剩下一条路,从村子进来,抑或是跨过宁安村的结界,抵达树屋。
不管是哪一样,今夜的宁安村都不会安宁。
容九早早就在屋子里躺着,但她没有睡着,龙牙背着包袱带着麒麟在容九的屋子里打地铺,美其名为怕黑,不敢两个人睡,实则就是守着容九。
便是归归也睡在门口。
大家都十分紧张。
也因为在这个气氛之下,容九并没有睡着,起身道:“要不我们来玩牌吧。”
麒麟眨眨眼睛,想要起来。
龙牙按住了麒麟,自己坐起身子,看着容九不赞同地说:“主人,睡觉。”
容九:“……”
容九只能再次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可封闭了视觉,其他五感更加清晰,便如此刻的神识蔓延之下,宁安村外,已然有一支士兵杀来。
满身的黑色灵力,正是容九他们在德容他们身上感知过的死亡力量。
这是一群冥兵。
足有五百人。
而神识跨过冥兵之后,是另一道更强盛的气息。
容九知道,白凌他们在凉县直播的那一场戏,使得潜伏在圣山多年的诸位不死魂被发现,多年的伪装失败,这些人恨极了白凌。
如今得知罪魁祸首就在圣域,他们又怎么会不实施报复。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是白凌,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好追究的因果,只要是在圣域做过的事,便瞒不过山上的那些眼睛。
便是只要有人细心追查,也会知道白凌曾经在火域用过生死阵。
而杀了高阳的,用的就是融合了生死阵的轮回盘。
神识探测到了这里,容九便没有再往前。
因为容易被发现。
此时挡在村门口的是两个人。
一个百无赖聊睡觉的“谷津”,托着腮一脸的不爽,一个是骑着牛的绿衣谷朝,两个人便就这般立在村口,也不出手,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站着。
五百冥兵便半步不敢上前。
便是走哪都能腐蚀掉哪的黑色腐蚀之力,在这两个人面前,都有种屏佐吸不敢喘气的画面感,五百冥兵不敢动,无论身后的人下了怎样的命令,他们只是也不敢跨雷池半步。
流域无聊地咬着一根草,“居然认不出我。”
“认不出我!”
此时的流域满腹火气,发泄地咬着嘴里的草,在他身前的草地都被他薅掉了一块,秃了一片。冥兵不动,身后的人也开始改变号令,随着一声哨声吹出,原先还算稳定的冥兵队伍也发生了骚动。
死亡之力磅礴涌出,触及宁安村的结界,发出了强烈的腐蚀声,流域眯起眼睛,从侧躺到坐起,转头看向了村口的一群人。
“你们找死!”
百里狱司骑着老牛,往边上让了让,便见流域似一道流光杀出,五百冥兵还未来得及自爆,便被掐碎了灵魂,而一座大门也在流域身后若隐若现。
将本来冲向他四周的力量全部吸入了冥界。
百里狱司看着这一道道黑影,想到那些名册,只觉得头疼。
老牛踢了一下前蹄,“都魂飞魄散了,也不用记了。”
百里狱司瞥了身下的老牛一眼,道:“那更麻烦。”
他还要去对名册。
“希望不要碎得太严重便好,到时候如果一个都认不出,就只能打下无名地狱了。”百里狱司道。
第一道冥兵,并没有起到任何的推进作用。
流域杀完,又回了村子,坐下之后,琢磨半天,“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呆着。”
百里狱司道:“因为他们在挑衅您的冥主威严。”
流域很满意百里狱司给他找的这个借口。
冥兵失败。
便没有第二波攻击。
直到了三更时,流域与百里狱司已然昏昏欲睡,五道黑色的影子越过了宁安村的上空结界,飞过了宁安村。流域跟百里狱司都没有动。
如他们说的,若是出动的是冥兵那他们有出手的理由,就是不是冥兵,敢出现他们面前想要进村,他们也有拦住的理由。
但现在这些人都绕开了他们,飞进去了。
那便没有理由再拦了。
流域闭上眼睛,头枕在手臂上,“让他们自己解决。”
伴随着前五道影子顺利跨过了结界,后面的人似乎也察觉到流域没有出手,便有更多道黑影飞了进来,百里狱司望着这满空的剑影流光。
“二十个人了。”
流域依旧没有睁开眼,白凌跟那个整天奔丧的可不是吃素的。
便是来两百人,也未必奈何得了他们。
流域摆摆手,没再过问。
百里狱司便也在原地踱起步来,偶尔遥望村口位置,还会来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