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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历九月初一,左相张坚通敌叛国一案人证物证俱在,张氏夫妇定于下月十二日问斩。接到此讯,张小玉一人在酒楼后厅,踌躇多时,不管如何,他们始终是这具肉体的生身主人,所以不能不救。
“姐姐!”环儿紧张的小跑过来,小声说着:“您快去离开这里吧,官兵把前厅给围起来了!”
张小玉心头一惊,开始狐疑起来,莫非是谁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了官府,难道又是纳兰幽?丫的,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看来姑奶奶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姐姐!”环儿着急的小声唤着:“快走吧,待会官兵就进来了。”张小玉慌忙将钱柜的银票揣进怀中,不敢如何,逃命也是需要银子的,随手拿出一叠放于环儿手中,道:“若能逃过这一劫,你和清儿还来找我!”说着,忙不迭的从后门小跑出去。
环儿看其离去的背影,滴滴说着:“姐姐,后会有期!”
从后门潜逃出去,张小玉灰溜溜的顺着长街往前走,眼前突然一个黑影一闪,瞬时昏倒过去。
一觉醒来,黑漆漆一片,似乎像个裹着的袋子,全身被麻神包的像个粽子,嘴里还被异物紧紧塞着,怎么也动弹不得。张小玉心里狠狠咒骂着,丫的怎么能这么变态的捆着姑奶奶,等我出去,定饶不了这混蛋。
“他在哪儿?”一个带了磁性的男低音传来,是南宫梦,没错!
“梦儿,你终于肯来了!”好熟,这声音似曾相识。
“别废话,我要见她!”南宫梦极不耐烦的说着,语气中多了几分嫌恶。
“呵呵!”那人冷笑两声,带了挑衅着说着:“孤就知道你对她用了心,不然也不会让她怀孕,对不对?”
“她在哪儿?”南宫梦加重语气反问着,良久,没了声响。
“别碰我!”南宫梦冷冷的说着。
“别动!”只听那人语气中带了命令,呼着浓重的气息,悠悠的说着:“若想她好,就乖乖的别动,宝贝,孤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想的几乎快疯了!”只听两个身子在上面撕扯扭动着。
“不要!”南宫梦压着凄楚的乞求着,“南宫彻,求你!”
南宫彻,当今大荣国太子爷,丫的竟然有龙阳之好,乖乖,我可怜的南宫梦,怪不得每每提及南宫彻,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原来如此,一切谜底一一揭开,张小玉试着努力的抬头,碰打着床底。
“小玉?”躺在床上南宫梦似听到动静,试探的唤着。
张小玉咬牙继续用头撞击着床底,险些撞出血来。南宫梦,我们已不相欠,我不想你用自己的身子救我出去,所以,我不要你的怜惜,不要的付出。
“小玉!小玉!是你吗?”南宫梦几乎要爬到床底,却突然被对方翻转过来,低喝道:“南宫梦,想要她活着的话,就别乱动!”南宫梦不理,只听屋内传来叮叮当当的打斗声。
“放了她!”南宫梦冷冷的呵斥着。
“我给她服了醉玲珑,只有两个时辰的活命,若想她死,你就继续跟我打!”屋子里顿时静了良久,少许便听道有衣服稀疏的滑落,张小玉眼前开始浮现两个男子相拥的场景,丫的,我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宝贝,真真想死你了!”南宫彻低压着的怒火渐渐勃发,传来阵阵粗重的喘气声。
“宝贝,叫太子哥哥?”南宫彻淫笑着看向身下呆若木鸡的俊美面容。
“。。。。。。。。。。”南宫梦那边一直很安静。
“你怎么了,没有反应?梦儿,你不乖哦?”南宫彻稍顿,呵斥着说着:“把这个吃了!”
“不!”南宫梦语气痛苦的拒绝着,“不要!”
“那我就给她吃!”语气中全是威胁。
“给我!”南宫梦语气凄楚的说着,一把抢过南宫彻手里的丸药,吞进腹中。
良久,头顶传来两个男子浓重的喘息声,“梦儿,你真的长大了,这里好诱人!”南宫彻异常兴奋的叫着,南宫梦似乎正在努力压制着昂奋的欲望,听得出很是痛苦的样子。
“梦儿,太子哥哥等这天,已经十年了!”一条湿热的长蛇开始不停的往下游离。
“啊。。。。。啊。。。。。”
“啊。。。。。。啊。。。。。”
。。。。。。。。。。。
反复折腾数次,床底下的张小玉意思渐渐昏迷,莫非真的是药物起作用了?
两个时辰将过。。。。。。。。。。。
“把解药给我!”南宫梦语气低软着说着,似乎真的没了力气。
“。。。。。。。。”
“快给我!”南宫梦强作精神的呵斥着。
“别急啊,还早呢!”对方慵懒的在床上翻了翻身子。
“南宫彻!”南宫梦愤愤的厉声叫着。
“呵呵。。。。。。。。。”南宫彻淫笑连连,滴滴的说着:“叫声太子哥哥,孤就给你!”
良久,南宫梦低声唤着:“太子哥哥——”
南宫彻会心笑着,随手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枚丸药来,放于南宫梦面前闪过,挑衅着说道:“她真的就这么重要?”
“她若死了,我定会下去陪着!”南宫梦怔怔的答着。
“好!给你。”南宫彻重重的放于南宫梦手掌心,拿了衣服大步拉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忽又转过身道:“梦儿,记得今晚哦”。
见他走后,南宫梦慌忙扑倒在地上,从床底拉出一个黑黑的布袋,解开袋子,看到张小玉一张奄奄一息的苍白面容,心头一紧,慌忙将丸药喂了进去。
“小玉,醒醒,小玉?”南宫梦轻摇着怀里的可人,担忧的急急唤着。
“。。。。。。。。。。”张小玉努力地翻着眼皮,似有回应。
“小玉,是我,我是南宫梦!”南宫梦眼神期盼的继续唤着。
少许,张小玉眼睛张开,带了慵懒的神色,静静的看了南宫梦一会儿,猛地起身托起对方一张疲惫的俊脸,上下扫视一番,一件浅灰色的长衫,随意的披在身上,白皙的脖颈之间还有几颗醒目的粉嫩桃花,张小玉仍是难以置信的焦急说道:“梦,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