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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撂下狠话:“听好了,你继续假装给洛子珍做卧底,但所有的事都要告诉我们,如果不照做,我们有的是办法在劫持你一次,我劝你最好老实点,下次落入我们手里头,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其中一黑衣人给汪维希打了一个电话:“这是我们的号码,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汇报给我们,听见没?!”
“……听到了!听到了!”汪维希点头如捣蒜。
“哼,这还差不多,滚。”
黑衣人拉开车门,将汪维希踢下车,而后开车离开停车场,扬长而去。
汪维希被一脚揣得头着地,脑门磕了地,“哎哟喂……”疼得直叫唤,裙子也掀翻了,走了光,狼狈不堪。
……
锦绣园别墅。
蓝思齐下班就回家了,到家刚好是晚餐时间,餐桌上山珍海味,吃了这些珍馐,再吃公司食堂简直就像是在吃猪食。
“思齐,回来了?洗洗手吃饭了。”
“好的妈咪!”
蓝思齐装出乖女儿的样子,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宋心婉紧跟在蓝思齐身后到的,拎着春夏新款的包,脚上蹬着一双法国红底鞋,身上的套裙即便在忙碌了一天也没有一丝皱褶,就连头发都一丝不苟,妆容精致,优雅动人。
明明是个上班族,却比张曼看起来还像是一位贵妇。
张曼打扮贵气,脖子上的宝石硕大一颗熠熠发亮,虽然也贵气十足,浑身却散发着暴发户的财大气粗。
两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对比鲜明,完全就是世袭的富家千金和暴发户的区别。
“宋姨?”蓝思齐看到宋心婉出现表现的有些诧异。
“思齐,晚上好。”宋心婉笑吟吟的看着蓝思齐,目光慈爱得像是妈妈看女儿的眼神。
“晚上好。”蓝思齐露出一个甜美乖巧的笑容,拉开椅子在张曼身边落座,“妈咪,你请宋姨来的吗?”
“不是,我自己来的。”张曼没吭声,宋心婉笑得很有气场,完全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今天中午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中午什么事?”张曼问。
蓝思齐怔了怔,而后挽了张曼的手:“妈咪,宋姨说,要我认她为干妈,我自己拿不定主意,问问您的意见,您觉得呢?”
张曼没什么意见,欣然点头:“挺好的,心婉和我是多年的好友,友谊深厚,亲似姐妹,其实我老早就像让你认宋姨为干妈,我真不在的时候,有宋姨照顾你,我也比较放心点。”
蓝思齐心底为抱上宋心婉这棵摇钱树而雀跃不已,脸上却装出听话的样子,点头说:“既然妈妈同意了,那……”
看了眼宋心婉,似乎很害羞的样子,踟蹰了一嗅:“干妈……”
“嗳!”总算听到亲生女儿这一声妈了,宋心婉等这一句话等了不知多久,欣喜的抱了一下蓝思齐:“乖女儿!”
吃过晚饭,宋心婉单独和张曼在别墅外的楔园散散步。
说是叙叙旧,等出了门外,宋心婉拿出准备好的银行卡,递给张曼:“里面有五十万,你拿了钱就走,以后不要出现在思齐的面前,这件事也要守口如瓶,万不能外宣。”
“谢谢宋女士。”张曼拿到五十万,笑得嘴角都要咧到了耳根子,餍足的表情,哪里还有一个贵妇人的姿态,“我明天就收拾离开。”
第二天。
吃早餐的时候,蓝思齐发现看不见张曼人了,宋心婉抿了口牛奶笑说:“你妈咪有急事出了趟国。”
别墅这么大,“我自己一个人住儿,也太无聊了。”
就等蓝思齐这句话了,宋心婉笑了,“你妈临走前拜托我照顾好你,我会搬进来和你一块住,有我作伴,你就不无聊了。”
“好啊!”蓝思齐不胜欣喜。
林家老宅。
第二天早上,方甜甜起床洗漱。
换好衣服后,想到了什么的样子,方甜甜翻了一下包。
掏出了那个文件袋,拿出那沓照片。
一边琢磨着藏在哪里比较安全,不会被发现,一边数着照片。
数着数着,发现不大对劲。
怎么少了一大半?
方甜甜急忙低头数起来。
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仔细一数,真的少了好几张。
从洛子珍手里拿到这沓照片的时候,留心数过张数的,她对自己的记忆力有信心,也不可能记错……
那就是真的不见了!
她一直搁包里,怎么会不见呢?
方甜甜急得直跺脚。
是被杂志社的同事偷走了?
还是在什么时候不小心掉的?
如果掉在其他地方还好,要是被杂志社的同事看到……
“甜甜,准备好了?一起去吃早餐?”方甜甜捏着手里剩下的**,紧咬着下唇,心乱如麻时,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声,旋即也传来了,林余世温醇低沉的嗓声。
“我……我在穿衣服!等等!”方甜甜的心差点没跳到嗓子眼,努力克制着慌张冲门的位置,喊了声。
外面安静了下,“我在餐厅等你。”
轮椅骨碌骨碌的声音渐行渐远。
林余世一离开,方甜甜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翻出手机打电话:“落落在吗?坏消息,我的**不见了!”
“啊?怎么会在这样?是不是丢哪了?”苏落也急了。
“我就搁文件袋里头呢,无端少了好几张,绝对是被人偷了,落落,要是照片流出去,我给林家蒙羞了怎么办啊……”方甜甜说着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了。
那些照片,丢了也就丢了。
可是万一,被传到了林余世或者奶奶的手上……
方甜甜越想越觉得伤心,“我自己丢人也就算了,被扒光了衣服扔大街上被骂荡妇也不怕,就怕给林家丢人现眼……”
苏落连忙安慰:“别着急,现在丢也丢了,如果是被人偷了,我们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看是谁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想办法解决这事。”
……
吃早餐的时候,方甜甜整个人都心不在焉。
喝一杯牛奶,喝见底了还在做着吞咽的动作;吃吐司,一片吐司啃了足足五分钟。
“怎么了,不舒服?”林余世抬手探了一下方甜甜额头。
“没,好着呢。”方甜甜条件反射的躲开了林余世的手。
因为心虚,所以没看林余世的眼睛,匆匆将吐司全都塞嘴里,拎包起身:“要迟到了,我先去公司了,奶奶,余世,你们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