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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谢桐也是知道的,在事实还没有摆出来的时候,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现在他能够做的就是在到达国外的第一时间去寻找答案,来验证这个说法的准确性。
于一叶的话点到为止,将手中的最后一点咖啡喝了一个干干净净以后,这才是起身准备离开。
不过在离开前,她还有些话要说:“马上就要出发了,你多准备一点,毕竟到了那边没有人保护你,这才是最危险的,你要是个游客或许不会出事,但是……”
话并没有说完,但是王谢桐心里是清楚的,于一叶这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
现在他并没有被逐出幻影,依旧是有一个华夏军人的身份在身上,虽然有假身份,但是还是容易被顺藤摸瓜的查出来,这对于他是不利的。同样的,于一叶是重点保护对象,自然不可能分出人手去陪着王谢桐,一切事情都要王谢桐自己一个人担着。
更不用说王谢桐到底面临的是一个怎样的组织,一个人肯定是危机重重。
“我会注意,毕竟我还是要回国的人。”
王谢桐的笑容在面对于一叶和其他人的时候都是比较多的,按照以前张善通老爷子的说法,王谢桐是幻影一队里最和善的人了,若不是艾云舟对这些人的影响越来越巨大,恐怕王谢桐早就和华星未来的关系好很多了。
休息室的大门被关上了,这里的一切的谈话也就到此结束了,这件事只有于一叶和王谢桐还有两个人工智能知道,或许也将随着两个人共识的达成而彻底的成为一个永远不见天日的秘密。
当一切真相大白,或许今天的这个谈话也将失去它说出来的价值,那么,就让它消失吧。
王谢桐起身从吧台找了一杯葡萄酒给自己倒上,也没有什么闲情逸致去品酒,哪怕是82年的拉菲,他现在也只想一口干了。
满满一杯,闷头就喝了个干干净净。
这是一杯践行酒,祝我自己,活着回家。
要求很低,只是活着。
于一叶听到华星的这个报告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这是打算拼命的节奏,怎么能行。
但是她能帮的,都给了对方了,甚至还在那个箱子里塞了一个战场辅助仪,那是她当初发誓绝对不会给幻影的东西,可是,为了保住这个人,于一叶把东西拿了出来。
她所能拿出来的最重要的也是能够保住这个人命的东西,唯一一个,别无其他。
“哎……只能希望他不要和黄笑愚一样,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管了,或者才有机会的啊。”
“使用者,心理学学了这么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抑郁症是一种病,你和他们说什么都是一种痛,让他们振作,开心,快乐,都会过去,这些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他们需要的是治疗,而不是随口的一句话。”
灵突然出现,阻止了于一叶的这句话,一个正常的人,是很难去理解抑郁症患者心理所想,也不懂他们的痛苦,说的越多,反倒是越伤害他们。
黄笑愚虽然死了,但是他给于一叶的打击依旧还在,于一叶的确记得,那个人当时说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对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是不知道他的痛苦,还没有彻底的了解这个人。”
看着风将面前的落叶吹走,于一叶有些难过,她当初还想着等那个人失败了,找打对方好好谈一谈,正确将事情做一个了结,可是对方压给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死的是干干脆脆的,再见就已经是一个墓碑了。这是对于一叶最大的嘲讽,而这个嘲讽或许会伴随于一叶的一生,毕竟,这是于一叶最大的一个差错,而且还遗留了太多的疑问。
“只能期望于他了,希望别死了。”
或许是因为见过死亡的样子,于一叶对死亡也就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又或者是因为当初的悲伤和对死亡的害怕已经因为那彻彻底底的哭一场而消散在南北疆的风雪之中。
总之,现在的于一叶十分的淡定。
淡定到伍新再见她的时候,满脸的疑惑。
在伍新身后跟着的安皓轩心情还是不错的,毕竟他终于知道那个房间里是什么东西了,还顺便试验了一下,心情不好才有问题。
不过当他看到于一叶的时候,也发觉出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虽然说不出是哪里不对,但是他还是乖乖的选择了闪人,应付这样的于一叶,还是伍新比较拿手,他还是走为上策。
“不开心?”伍新看着于一叶,发现对方连扯嘴角的动作都很困难,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心事。
自以为的淡定,那能叫淡定吗?
于一叶这明显就已经不叫淡定了,这是很明显的不开心。
听到伍新这样的询问,下意识的搓搓脸,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脸这么僵硬的吗?
“没什么,就是外面站的有点久,冻得。”
伍新也没有戳穿于一叶的谎言,什么叫做冻得,这张脸又不是什么注了水的,遇到温度零下就冻住。
“实验都已经完成了,我觉这些东西很好,并且已经上报了,就先做出来给归零一群人用的就可以了。”
什么事情可以吸引走于一叶的注意力呢?只有工作才能,只有工作才是于一叶眼中最重要的事情,所以伍新这一开口,于一叶的表情立刻就变的生动起来,哪里还有刚刚的板着脸的样子?
果然是工作狂一个。
不过伍新说于一叶也没什么资格,他也是一样的,目前看来还是相当的一样。
特殊材料已经被运达工厂开始制作,时间并不需要太久,只要这一波东西搞定了,他们就可以出发了,国外的市惩那个组织还等着于一叶去开发和消灭呢。
……
“苏三~离了洪洞县~”古老的收录机里播着很久以前的戏剧,王大爷听着这个小曲坐在摇椅上打着呼噜,九十多岁高龄的他身体早就没有以前那样的硬朗。
但是他的记忆依旧很好,也一直记得曾经在东三省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