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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啊,二丫头的亲事定了?”陈氏不由喊了一声。
张氏杨氏,还有宋大忠兄弟也一脸懵的看着宋清宏,李氏问道:“咋这么突然?”
???????“爹娘,大伯母娘,这事我和孩子娘早已知晓,心想着等三丫头的事完了后再与四老说的,今儿一高兴,就跟大伙儿说了。”
“丫头年纪也不小了,有合适的早些成亲也好。”宋大忠知道容七,这后生主知不多,可是能力不错,与三丫头那夫婿一道的。
张氏皱起眉头:“是三丫头夫婿身边那位后生?”
????李氏道:“没错,就是护送咱们上京的那后生。”
“嬷嬷,他叫容七。”初冬提醒道,“容七大哥挺好的,平日里话虽不多,但对咱们都挺好的。”
???张氏看向初夏。
初夏站了起来,正好今日人齐,老爹也提起了这事,便当着大伙的面把她和容七的事公布了。
张氏和杨氏似是还不在状态上,或是根本没有想到初夏会嫁这种身份的人。
宋大忠见状,率先表态,“好事好事!总算不用操心丫头的婚事了,容七这孩子我知晓,虽不爱说话,但人不差。老大.....”
宋清宏:“爹。”
“等三丫头的事办完了,风风光光的给二丫头把亲事办了。”
“诶!”
“不用,你们的亲事一切从简。”初夏可不想搞得太复杂。
初秋拉了拉她的衣袖:“这事二姐别管了,一切交给家中长辈,是不是娘亲。”
李氏点点头:“嗯,亲事你就别管了,我和你大嬷嬷,嬷嬷还有两个婶子看着办。”
张氏和杨氏对视一眼,看人家父母的都没意见,即便心里有些疑问也不好再多嘴。
宋清秀见娘亲还是一脸懵,笑道:“娘,容七这人挺好,连王爷夸赞他好回呢。”
“既然都觉得那后生好,那就嫁吧。”张氏道。
“我二姐夫自然是好!我给他数过了,一场仗打下来能杀好几十个南月贼子........”
话没说完,嘴里被宋清亮赛了大肥肉:“吃饱了赶紧回军营操练去。”
宋庭羽一边嚼大肥一边口齿不清道:“知道了,王将军您何时能回军营呢?”
“这事我回跟他说,你先回去了。”
宋清羽见家宴吃得差不多了,长辈们的谈话人也没兴趣,还是回军营操练好玩儿。
“各位长辈,小的告退,祝大家吃好喝好!”小子一本正经的朝各大伙行了一个军礼,把大伙逗得哈哈大笑。
“没点正形,”陈氏轻轻拍了下有她高的儿子,笑眯眯道:“记得每日回趟家。”
宋庭羽一边整理衣裳边道:“娘,这可不行,军营管得严,哪能随便让人出入,今日若不是三姐夫跟王将军打了招呼,我还回不来呢。”
“哟,这般严啊?”
宋庭羽点了点头,朝各位抱抱拳,“走了!各位不要太想我哈。”
“哥哥!”自哥哥到家后都没好好跟她说话呢,这会又要走,小初梅不高兴了。
“哟唉,我的小公主!”宋庭羽一把抱住可爱的小初梅,从怀里掏出一块芽糖塞进她手里,“乖乖在家里等着哥哥回来哈。”
说着猜猜亲了她一口:“走喽。”
陈氏见兄弟妹这般不知分寸,嘴角一抽,“这般大了还不知轻重,净胡闹。”
在伙目送走宋庭羽,回屋继续吃喝聊天。
许叔是在家宴散后,初秋洗漱完才来的。
容止的马车停在宅子正门口,初秋见他这般大摇大摆的,不由嘴角一抽,连忙提着裙摆进了马车:“怎么停在这呢?”
当地规矩是新人在成亲前一个月不好见面,若是被长辈知道了少不了一顿说。
容止放下手中的书本,侧头看她。
“无妨。”容止扬起嘴角,“这一路可累?”
初秋咧嘴一笑:“本来是挺累的,看见你就不累了。”
容止很享受她的甜语,把人抓了过来,紧紧捂进怀里,丰润饱满的唇瓣扫过她肉嘟嘟的耳垂。
低声道:“祖母祖父还有父亲母亲想见你。”
初秋一听,狠地抬起头:“啊,这会见面吗?”
容止下巴被她撞得生痛,“这般紧张作甚?”
初秋咽了咽唾沫,“不是,为何非要选这么晚?选一天见面不成吗?”
她啥都没准备就要见家长了,容老将军还好,她见过一面,长公主和未来的公婆可是没见过啊,听闻容夫人对她很有意见呐。
容止顺顺她刚洗过,还带着淡淡花香的发丝,淡道:“莫紧张,就是成亲前见一面。”
“哦。”算了,紧经啥呢,早晚都得见,未来婆婆再看不起她,总会当着他们面表现出来。
“家人可都还好?”容止问道。
“挺好了,”初秋想起今天来见他的目的,“有件事想问问你。”
“何事?”他漫不经心的问,眼里盯着她白皙漂亮的脖颈,初秋知道这人有个小癖好,就是对她的脖颈情有独钟,回回两人在一起时总得喜欢蹭她的脖子。
初秋微眯眼,两手掰正他的脸:“城京传言容大公子的成亲对相是大学士无涯子老先生的闺女,这可是真的?”
容止点头:“自然是真的。”
“容公子这是何意?”初秋眼里带着危险,竟然胆敢说是真的。
坐在车辕上的许叔传来笑声。
容止亲了亲她手背,初秋气休休的收回手:“到底搞什么鬼!?”
容止坐正身姿,脸色正了正:“师傅想认你做义女,你可愿意?”
“啊?!”初秋一愣,顿时有些懵,她跟无涯子老先生应该不认识啊,咋突然就要认她做义女了。
“不对,这不是他的建议,这是你的意思吧?”初秋摇了摇头,一时没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
容止道:“也是家中长辈的意思。”
初秋沉着脸,说到底还是嫌弃她的身世。
“莫多想,师傅在西苍和大漠都有极高的威望,你若认他为义父,没人敢对你不敬,哪怕宫里的人。”
初秋冷静下来想了想,在这种官僚社会,当官的比谁都要高人一等,而文人更是受到各方人士的爱戴。
容止这么做其实是为她好,不让别人看轻她。不过还是很生气,这事种决定得太突然。
初秋扁了扁嘴:“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早些跟我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