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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冷舒坐在了沙发里,有些拘谨,虽然她的目的是钓到甄橡楠,然后伺机报复,但是真的来到了他的家里,却难以融入这种气氛的。
最主要的是,甄橡楠一回到别墅里,就将仆人都打发走了,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似乎随时都可能发生很暧昧的事情。
冷舒内心惶惶不安,不知现在是谁对谁有企图了,刚才在车上,甄橡楠的意图就很明确了,她现在待下去,还是留下来?
“这是我的T恤,你穿一下。”
甄橡楠找来了一件茶色的大体恤递给了冷舒,冷舒接了过来,面颊红红的,穿他的衣服?是不是有点太……
“没有女人衣服,你是第一个来这里的,所以没有准备,不过以后会好的,你会有很衣服在这里。”
冷舒诧异地看着甄橡楠,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两个初次见面的人,就算是一见钟情,也不会有这样的自信,但是甄橡楠的话几乎就是结论,他甚至不怀疑他的实力。
这就是甄橡楠,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表现出他对生活的态度。
假如他没有必逼死父亲……也许真的愿意接受他,爱上他,可是她不能。
“谢谢。”
冷舒仍在坚持着,无论结果是什么,她都要报复,这副身体已经不是她的了,是为了报复而存在。
甄橡楠指了指楼上“你去换衣服,我来做牛排!”
“哦!”冷舒拿起了衣服,上了楼。
甄橡楠来到现代社会,为了今天,做了无数个设想,因为他知道冷舒竟然还活着,只不过真正的甄橡楠逼死了她的父亲。
她回来报复,对他施展美人计,最后死在婚床上。
看来冷舒内心的仇恨很深,相处了三年之后,竟然还能手刃那个男人,想想也知道,事情会多么的糟糕。
他不是甄橡楠,也没有时间和冷舒耗上三年,更不可能让惨剧发上,他爱她,所以一定要让她忘记仇恨,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
如果事情没有那么顺利,他则会不择手段。
他回忆着甄橡楠姑姑说的话,历史难以改变,除非甄橡楠提前知道了真相,前身死了,后世又能苟活多久。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现在的甄橡楠延续前生的命运,至少她的大哥和嫂子可以看到儿子还活着,至于他是谁,谁又在乎。
姑姑只能选择了让赵柏颐来到现代,解开这个心结。
计划几乎是秘密地展开了,甄橡楠的姑姑花了重金,完成了这个愿望,她一直在祈祷,但愿不会再失败,不然就人财两空。
甄橡楠一边煎牛排一边思索着,该怎么办?如果等到结婚那天,喜事就会变成丧事,他不自信是否在激情的时候,能控制那翻飞的利刃。
他似乎看到了那个梦境,鲜血飞溅着,他和冷舒一起在这个世界消失,不会再有将来,也不会再有重生的轮回。
甄橡楠和冷舒,赵柏颐和蔡茯苓,永远的消失。
要改变那个梦境的唯一办法,就是在婚礼前让她意识到,他对她的爱有多深,婚房里的一幕也许不需要上演,冷舒就会矛盾的放弃报复。
他该怎么做?
如何打动女孩子,他没有把握。
但是他要努力,现在不仅仅是这个问题,还有个向布衣,那个家伙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手的。
机会只有一次……
他打开了红酒,放在了桌子上,忐忑不安的走进了客厅。
冷舒已经换好了T恤,那衣服更显得她身形消瘦了,她依旧是那么的美,清纯,雅致,就像在大宋,她裁了以后那般的动人。
“我们吃牛排。”
“好的,太谢谢了。”
冷舒走入了厨房,甄橡楠给她倒上了红酒“太晚了,今夜就留在这里吧。”
“啊?”冷舒手一抖,叉起的牛排又掉了下去,她低下了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我知道你在这个城市没有什么亲人,不如就住在我这里,别墅的房间很多。”
“我想你误会了,我有住的地方。”
冷舒急忙接了下来,这么快就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留在甄橡楠的身边,她重来也没有这样想过。
“我这个人做事很专断,你可以留下来,也可以走出去,但是主要走出去了,就永远不能再回来。”
甄橡楠心里很清楚,冷舒绝对不会走出去,至少在现在她还在企图怎么勾引他。
“有点突然。”冷舒呢喃地说。
“我一点也不觉得,我一直在关注你,而且可以直言不讳地说,我很喜欢你。”
“喜欢我?”
冷舒抬起了头,迎上了甄橡楠那双深邃的眼睛,她更加的局促不安了,她要走出去吗?甄橡楠好像不是说谎话,他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身边并不缺女人,假若她离开了,还有很多女人愿意填补这个空缺。
如果她留下了……那个计划是不是要提前呢?
“非常喜欢!”
甄橡楠站了起来,走到了冷舒的身后,亲昵的抚摸着她的脖颈“房间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愿意留下来……”
“算我租的。”
冷舒说完,觉得面红耳赤,什么叫租的,一个女人留在男人的家里过夜,说这些似乎有些牵强了。
“吃完了我领你上楼。”
“嗯……”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冷舒将牛排放在了嘴里,发现柔软程度和味道都不错,想不到一直傲慢自大的甄橡楠竟然能下厨房做饭。
她不由得观察着这个男人,几乎难以想象,他那么残忍无度,逼死了她的父亲,让她孤苦无依。
“别这么看着我……”
甄橡楠抬起了头,冷舒马上惊愕的低下了头,这个家伙,难道头顶长眼睛了吗?
吃过了饭,甄橡楠前面带路,冷舒紧张地跟在了他的后面,甄橡楠的别墅很大,说实话,他一个人住,有点浪费了,楼上的过廊里都是油画,想不到他对艺术那么感兴趣。
走到了一处房门前,推开了房门,嘲弄地说:“这间是你的,隔壁是我的,当然我不介意你到我的房间里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