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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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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光的进攻太过于凶猛,傅君诺被打得没有一丝的换手能力,只一味地躲避着,尽量不让他伤了自己。

一旁躺在石碑上无法动弹的初若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尽量不让源光在意到,甚至,她还最快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屏住了呼吸,营造出了自己是一个死人的假象,试图蒙骗源光。

不过,倒也是好运,源光此时所有的心思都是在傅君诺的身上,故而也变没有去在意初若;只是,渐渐的,傅君诺的气力也有些不济了,整个人喘着大气。

初若看不到,但是还是可以听得到的,尤其是在听到了傅君诺那大喘气的声音,她瞬间就明白了,他此刻的境地定然是不理想的!

“源光,你清醒一些!”刀光剑影之中,那利器碰撞的声音之中,傅君诺的声音爆发而起,语气中亦是有着着急之色。

砰——

剑与剑之间的碰撞,如同要擦出火花的硫磺等物一把,发出了星星点点的光亮;宣示着这一场厮杀的激烈。

“王爷小心!”突然,傅君诺带来的人,有一人突然大喊,紧接着其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整个人便直接后背中了一刀,直勾勾的倒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死了!

第一时间,傅君诺反应过来的便是这个心思,他想,若不是有着他人替他挡了一刀,那么现在倒地的,估计便是他了!

但是,他的这个念头还没有过去,源光的另外一剑便有已经落下了,此刻的他就如同一个不会疲惫的杀人机器一般,御魔杀佛。

“呃……”已经是无法躲避源光的那一剑了,傅君诺的后背硬生生的受了他一剑,当下,发出了一身闷哼。

而原本初若是紧闭着眼睛的,但是在听到了傅君诺的那一声闷哼,双眸猛然张开,入目,便是源光剑尖闪过的一道寒光——直指傅君诺眉心!

“不要!”瞬间,初若猛然开口,那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也不小。

闻声,源光的身子猛然一滞;而便是这么一个瞬间,傅君诺逃离了他的剑下。

身子有些僵硬的转动,源光眉间的戾气完全还没有散尽,赤红的双目微微扭动,而后整个人便转向了初若而去。

他的表情甚是狰狞,手中的剑尖还滴落着殷红的血珠子,血腥之气之重,完全就好似是从血坛子中爬出来的一般。

面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源光看着倒在石碑上的初若,手中的剑忽然一动,随即提起,手腕一个转动,他的剑直指初若的心窝,目光没有半分的温度。

就在看到了源光的举动的时候,初若整个人如坠冰窖.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了她的天灵盖。

她害怕了!

此时的源光,基本是六亲不认的,尤其是在他拔剑相向的时候,初若觉得,那剑下一刻就会划破了她的喉咙了!

“不……不要……”下意识的呢喃,初若看着源光那滴血的剑尖,身子努力的想要往后移去,但是任由她如何的扭动,依旧是没有办法的作用,她的人,依旧是还是在哪里。

“源光,你看清她到底是谁!”傅君诺当即着急的破口大叫,一把夺过了身旁人的剑,毫不犹豫的朝着源光而去。

“王爷不可!”被夺剑之人,是傅君诺的人,当下他看着自家王爷的送死举动,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即,傅君诺所带来的人,不得不再次上前,引开了源光的注意,免得伤了自家的王爷。

刀剑叮当的声音,清晰的在自己的耳畔中,尖锐的响起,初若整个人就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发抖。

若是她此时还有些许力气的话,定然是要大吼一句,你们要打离我远一点打好吗?你们刀剑相交的声音,刺耳到,老子不是个耳背的,都听到差点耳背了!

众人犹犹豫豫不敢伤人,自然到底是无法有胜算,故而不过片刻的时间,所有人都是败了下来。

源光握着剑,整只手微微有些颤抖,说不出是太累,亦或是在控制些什么;只他的眼中偶尔流露出了一些微末的情绪,但,无人得知。

一步,一寸。

源光每走进一步,那剑便直指初若一寸。

“不……”眼中有着恐慌之色,初若看着源光的模样,如同疯癫一般,她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了起来,明明是有声的呢喃可是听在了他人的耳中却是无声的哑语。。

源光冷冰冰的一个人,冷冰冰的一张脸,无一丝的波动。

“那是你们楚国的公主!”傅君诺后背负了伤,无力上前,只看着源光的举动,忍不住的大吼道,哪里还有翩翩少年郎的模样。

只是,傅君诺的话,落入了源光的耳中,没有一丝的效果。

天日,忽而便是一暗。

初若看着源光的手猛然一抬,那剑背,直接就挡住了天空的烈日,投下了一片黑暗。

“摄政王!”生死存亡之际,初若颤抖发声。

却不想,她的声音落下,源光的剑便直接落在了她的脖间,剑尖刺破了她脖间的嫩肉。

铛——

利器与利器碰撞的声音,猛然爆发,源光那抵在初若脖间上的剑,被用力一挥。

“嘶……”有了喘息的源光,源光倒吸了一口气,表示突然间受痛的感觉。

当即,她的右手快速抬起,压着刚才被源光刺破嫩肉的脖子;在回神看去时候,赫然便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少年武将。

这人……还真是越来越多了!

初若看着来人,脑海中忍不住的想着,而后昏昏沉沉的感觉越发的明显;此刻,她困得只想睡觉,但是却不敢!她害怕,这样子睡过去,到时候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源光……”心突然间跳的厉害,砰砰砰的,初若的耳中清晰的回响着自己的心跳声,就好似在耳边一般。

却不想,她有气无力的一句话,令得原本在厮打着的源光,身子猛然一僵,反应慢了半拍。

无力去在意之后是如何,初若渐渐的,一点一点的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没有一丝的光亮,只有无穷无尽的寒冷,甚至渐渐的,还有了饥饿的感觉。

黑暗之中,好似忽然飘下了漫天的大雪,四周安静的令人发疯,没有任何的声音,孤单到了孤独;忽然天空中,滴滴答答的落着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初若看不到四周的一切,只觉得,那液体渐渐变得温热了起来,渐渐变得浓稠了起来,甚至还有了轻微的血腥之气,慢慢的血腥气息越来越浓重……

这个味道,让她的心,突然间便变得慌乱了起来,她害怕到四处逃窜,无边无际的蹦跑,突然便撞上了一堵什么东西,没有任何的疼痛,她直接撞上了,可是却没有任何的疼痛,这觉得,有些气闷。

忽然间,这堵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倾覆而下,将初若整个人都压得死死的,而就在这一刻,原本黑暗的一切,突然间便明亮如昼!

好似一个不知道瞎了多久的瞎子突然间便重新得到了光明,初若脑海中是有半刻的诧异的,紧接着,她的诧异消失了;她的眼前出现了源光的身影。

原本只是一个不太确定,模糊的点,可是渐渐的,这个点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她看到了他,但是她的目光却全在他的手上!

源光的手中有着一把利剑,那剑,随着他每走一步,便滴落一颗血珠子……

砰——

初若的脑子在这一刻,瞬间炸了;她的目光随着剑尖的血珠子移到了源光的脸色,冷漠如斯,一如初见!

“不、不要,源光不要……”初若张开了口,想要大喊,可是她发现,她张开了口,可是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没有声音……怎么会!

屋漏偏逢连夜雨!

此刻,初若便是这种心情,而在这种心情之前,她看到了源光手中的剑猛然挥起落下,直接刺破了她脖子的嫩肉。

“啊——”

恐惧出声,初若用尽的全力挣扎,眼,猛然张开!

“公主!”锦桃看着床上的初若,突然间大叫,紧接着猛然睁开了眼睛,同时身下的锦被,亦是被她挣扎的落下了些许,声音瞬间就含山了哭意。

耳畔是熟悉的声音,眼前是熟悉的一切,空气中,还飘着阵阵暖香,有杜若的清甜,还有兰花的馥郁。

下意识的,初若艰难的扭动着自己的脖子,看向了锦桃,恍惚间有着时光错乱的感觉;而她的脖子,随着她的每一寸的转动,疼得深入骨髓。

“公主,太医说,公主伤的脖子,切莫乱动,免得更加的伤了!”锦桃看着初若那疼得皱眉的神情,当即想起了什么,快速的扶着初若的颈部,小心翼翼道,那模样,好似下一刻自家公主的脖子就会落下一般。

“他呢?”脑海里面全是源光那魔怔的模样,以至于初若的第一句话便是关于他。

“他?”锦桃有些不明初若口中的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即皱眉,重复道。

“摄政王,我是说摄政王如何了!”初若说得飞快,语气中有着着急的情绪在其中。

“摄政王,情况不明,太医们也正在瞧。”听着初若的话,锦桃的表情一下就不好了,“姐姐在摄政王那边照顾着,血水都不知道倒了几盆了。”

“太医瞧着,该是没问题的吧!”初若的声音有些虚,没有底气,与她而言,她亦是不知道,到底自己说的话,有几分的可信度。

但是,初若的心中隐约有着一个念头生起,源光是不会死的,老人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如今,她这个好人都还没死,他怎么可能会死?

不会的,一定是不会的!要是……

要是他死了……那说出来,得是一个多大的笑话啊!

“那些太医,一个个的都不知道是否吓得腿软了9有那些巴不得摄政王倒台的人,还不知道有多少动作!”锦桃的表情有些气愤,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活脱脱的就好似一个要吃人的小鬼一般。

而初若在听到了锦桃的话之后,那拧着的眉头就没有松过,道:“不是还有尚如师他们吗!摄政王,在朝堂上,有他们撑着,该是问题不大的!”

“可是,问题是摄政王到如今都昏迷不醒,这都三日了,公主都醒了,可是摄政王都尚未有转醒的迹象,甚至还高烧不退!”锦桃当即好似吐苦水般的,一股脑的说出来。

三日?

初若的耳中听到了这个时间词的时候,一下子便愣住了,她是真的以为,最多不过便是睡了一日,可如今都三日了!

“其他人呢……”心慌意乱,初若的心思有些烦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才好,当下牵强道:“那些被摄政王伤了的人,如何了?”

“伤了的人?”锦桃听着初若的询问,眉头紧蹙,细细的想了起来,片刻,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公主说得,可是晋国锦王?”

“啊?哦,对。”初若本就是有些出神的,故而听到了锦桃真的说出了一个人来,脑子一下子便有些转不过弯子来,待到转过弯子来的时候,当下点头道。

“晋国锦王身上伤的都是小伤,不碍事的。”顿了顿,“倒是摄政王,公主,奴婢说了,摄政王现在危在旦夕!你难道就不担心!”锦桃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好似初若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般。

“我……”初若看着锦桃的神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一张脸,表情尴尬了许久。

“摄政王身上的伤口,深深浅浅,密密麻麻,一块好皮都快没了,就是那手,深血肉翻飞,都可以见到里面的白骨了,他们都说,摄政王成了这般景况,都是为了公主,不然,依着摄政王的身手,也不至于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苦口婆心道,锦桃那眼角的余光几乎都要落到了初若的身上了。

越听,初若的心思便越重,看着锦桃,那眼中的凝重之色,化成了一抹暗色,她道:“是……谁叫你来说的?”

不应该的,一个小小的奴婢,如何会说出这般话!

锦桃未曾想到初若竟然会这般问,一张小脸‘唰’的一下便苍白了起来。

“我……”支支吾吾,锦桃看着初若,面有豫色。

本来最多也只是猜测,可是如今,初若看着锦桃的模样,便再也不需要猜测了,明明白白的,便是了!

“说!”文文弱弱的一个人,突然强势了起来,语气中满是坚决果断之色,“我公主殿,容不下吃里扒外之人!”

“公主,奴婢错了,是相国大人说让奴婢在公主醒了之时,对公主说这番话,如此便可使得公主与摄政王之间再无嫌隙……”锦桃瞧着初若的架势,膝盖砰的一声,直接就跪地上去了,水汪汪的眼睛,一下子便红的好似桃子一般了。

脑子中的思绪,繁杂得好似乱麻一般,初若看着锦桃,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公主,公主你可千万不能不要奴婢了……奴婢,奴婢认定了公主了!”委屈巴巴的声音,伴随着一阵一阵的哭泣声,锦桃眼巴巴的瞧着初若。

稍微回了神,初若扫了眼锦桃,神情甚是严峻,她道:“锦桃,我的眼中是容不下疙瘩的。你在我的公主殿,就该清楚,谁是你的主人!你若是日后轻易的听了他人的话,那么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做你的主子了!”

“奴婢再也不会了!”哽咽了一声,“公主,是不是这次,就原谅奴婢了!”

闻言,初若没有说话,只沉默默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还有些光亮的寝殿,一下子,变得有些昏暗了起来,初若回过神来时,入目便是还跪着的锦桃,一副被人不要了的模样;瞬间,初若的心,有些不是滋味。

“好了,你不要跪了,起来吧!”开口道,初若看着锦桃,打发道:“我有些饿了,你给我准备一些吃的吧!”

初若终于开口说话,锦桃猛然抬头,眼中满是欢喜之色,连忙道:“是,公主!”

心中划过了一丝诧异,初若瞧着锦桃那欢喜的模样,倒是有些不明白,当即心中有些莫名。

若是她知道,自己一脸黑锅色的在床榻上干坐了半日,大抵也就会明白为何自己开口一说话,锦桃便欢喜至极了。

……

初若原以为,会是长夜漫漫,可哪里想到,不过就是转眼一瞬。天际不知道何时,泛起了鱼肚白,初若睁开了一夜未眠的双眸,目光看着那宫殿的悬梁,神色倒是憔悴得紧,一眼便可看出是一夜未眠的模样。

“公主……”门口,是锦李的声音,隐含着疲惫之色。

忽然听到这个声音,初若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真的因为睡眠不足,而出现了幻听的现象,可是在听到了第二次的声音的时候,她确定了,不是自己的幻听;当下,不知道为何,她居然一颗心,就紧紧的悬挂了起来,就连自己的声音她都听得出来,有些颤抖的音调,“进来!”

语落,门吱呀一身的,便被推开了,锦李一身皱衣走进,恭恭敬敬的在五步之遥处停了下来,福身道:“公主,摄政王尚未清醒,这国不可一日无君,相国大人让奴婢来给公主梳妆上朝。”

“他怎么了?”耳朵里面听着锦李的话,可是心中想着的却是其他的事情,当下,她有些急不可耐的问道。

“摄政王,还是昏迷中。”明白初若所说的人,锦李的神色一下子就疲惫了更多,那眼底的黑色,甚是明显。

“刘庸呢?他怎么说?”到现在为止,初若便也只认识这一位太医了,当下就好似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初若着急道。

“刘太医,已经许久没有合过眼了。”语气有些沉重,锦李道。

怎么会……

眉头一下子就拧得极深,初若看着锦李,道:“不过就是皮外伤,他一个男子,难道还如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一般体虚了吗?他……不过皮外伤,用了外伤药,很快就会好的,才对的啊……”

初若的声音,越到了后面,便越是小声,甚至在最后,都完全听不到了。

“说实话,也该是如此,可是……摄政王便是一直昏迷着。太医说,怕是摄政王被心魔,迷了心。”锦李说的时候,表情凝重万分。

初若的的表情随着锦李的话,变得甚是严峻,那如画的眉目,如今满是仓惶落笔。

不可能的……

“不可……”

“不可能,如今也是可能了。公主,国不可一日无君9望公主以大局为重,上朝方是紧要的。”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尚如师打断了初若的话,他的眸光直直的落入了初若的眼中,那神情,完完全全就是将一个人看透的冷静。

“公主,上朝吧!”一旁,锦李附和道,语落,门口出现了一群群的婢女,手中端着水盆,已经做好了准备,给初若洗漱。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是备好了的,就只等她点一个头,初若看着门口的尚如师,克制着自己的心思,神情渐渐的,便平静了下来,如平日一脸冷漠的源光;她说:“洗漱吧!本公主上朝!”

金銮宝殿。

升腾而起的香雾,娉婷袅袅的打着圈,由最开始的浓烟,渐渐的转化成了若有似无的青烟,随之弥散空中。

空气中,是淡淡的薄烟熏气,微微清凉,甚是提神。

初若端正的坐于那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的龙椅,那扶臂的端口处,雕绘着五爪金龙。

朝堂之下,豺狼虎豹;朝堂之上,独身一人。

“诸位,可是有事启奏?”初若开了嗓子,声音清清冷冷的,没有一丝的情绪在其中左右,尤其是那一脸的冷漠之色,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语落,当即便有一个末尾处的大臣站了出来,义正言辞道:“摄政王遇刺,是否,该让摄政王好好的歇息一些时间,之前摄政王所掌管的朝堂事务,如今也是该公主来决策了!”

“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该查清楚那日的杀手到底是从何而来,又到底是为何而来,而不是张大人说的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吧!”当下,少年武将语气有些冲的开了口。

“杀手为何而来,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定是摄政王杀戮太多,惹的他国不满,无端牵连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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