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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晕洒在希尔顿的顶层套房里,床上衣衫凌乱的女人双颊绯红,身上不断涌起莫名的燥热感,夏妘的手不安分的扯着自己的衣领,却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我这是怎么了……”她闭着眼睛理智不清的嗫嚅着。
忽然她双手似乎是触摸到了什么,冰冰凉凉的触感使她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
男人本来在熟睡,被她的动作吵醒,昏暗的光线下他看不清女人的脸,只有那一双带着澄亮清盈的眸子,像是点燃他理智的最后一点星火。
“羡安、不要……!”夏妘的鼻息间涌入一股清冽的气息,她来不及多想,便陷入昏迷。
翌日清晨,一束微弱的光芒透过窗帘轻轻照射在夏妘有些疲累苍白的脸上,蹙了蹙眉头,她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昨晚……
昨晚她被景岚月带到酒吧,正逢苏羡安也在那儿,一身笔挺的西装将他衬的俊美异常,纸醉金迷的场所里,他独树一帜,独留在她的眼底。
后来她被景岚月一杯一杯的灌着烈酒,意识渐渐模糊,只记得自己最后是倒在苏羡安的怀里。
那样温暖的怀抱带着浅淡的龙涎香的气息,沁入她的鼻间,竟比烈酒还要醉人。
一抹温软的笑意缓缓爬上嘴角,没想到苏羡安竟给了她这样一个惊喜。掀开被子,一抹刺眼的落红倏地映进她的眼底,心里微微一颤。
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终究还是破了那道界,但这是她心甘情愿的,只因那人是他…
撑着酸痛的身子走到浴室,夏妘猛的一惊,心里突然沉了下去,一遍遍的摸着自己的脖颈。
“我的项链怎么掉了?”她慌张不已,面色万分惊恐,那是苏羡安送给她的唯一一件礼物。
她不顾身体传来的疼痛急忙跑出去,在床边一通乱翻,却丝毫不见项链的踪影。
夏妘倏地颓坐在地上,双手环抱住自己,眼眶酸的厉害,她怎么这么糊涂,竟把苏羡安送她的东西弄丢了?
颓废了好一会儿,夏妘无精打采的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打车回了景宅。
中式与欧式相结合的建筑风格,浪漫与古朴悄无声息的融合在一起,绛红色屋瓦搭建在白色高墙上,挑高的门厅和庄严肃穆的大门无一不在彰显着这座宅子的气派与奢华。
每次进门前她都会安静地凝视一番,这种贵气逼人的感觉每每都会让她失了勇气
“还知道回来啊?你好歹也是景家的人,竟敢彻夜不归。你丢人我不管你,要是让景家失了颜面,你就给我收拾东西滚回乡下!”
沙发上一个身穿黑色修身束腰长裙的贵妇阴阳怪气的斥责着。
这便是她的亲生母亲,可却从未给过她一点一丝好脸色
夏妘抿了抿唇,垂着眼眸,一声都不敢吭,沉默就是保护自己最好的盾牌,在这个家里,她每天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妈,你也别这么说姐姐,她毕竟也是在乡下待了太久,对外面的花花世界感到新奇也是应该的。”
景岚月笑容温婉,表面上像是为她说话,可任谁听不出来这话里话外的几讽。
顾锦绣无声的叹气,毫不留情的讽刺道:“她若是有你半分懂事,妈怎么会生气。”
这话像锋利的刀子一样割在她原本就不完整的心上,鲜血淋漓,她忍住眼底的酸涩:“妈,我……我昨晚是跟羡安……”
“姐姐说什么呢?就算想念羡安也不能当众无羞无耻的说出来吧?”景岚月猛的出声打断她,眼底遍布讥讽。
夏妘张了张嘴,已没了勇气再说什么。
“姐姐,过两天就是我和羡安的订婚宴了,你可一定要赏脸去。”
夏妘整个人倏地一僵,猛的抬眸看向景岚月,眼里布满了不可置信,双唇抑制不住的颤抖着:“什么?!你……你说什么?”
“我和羡安要订婚了。”景岚月装作无辜的看着她。
她拼命的摇头,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下来,双眸红的可怕:“不……不会的,他……他昨晚明明和我在一起的!”
苏羡安要了她,理所应当给她一份承诺,怎会和景岚月结婚!
缓缓的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景岚月嗤笑一声,“姐姐怕不是糊涂了吧?羡安昨晚可是住在了景家。”
“不……不是的!你骗我!他昨晚明明和我待在一起的!”夏妘嘶吼着,眼眶一片冲红。
如果昨晚的人不是苏羡安,那到底是谁?!她的清白,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到底是谁夺走了?!
“你如果不信,可以问问妈,问问景宅的管家。”景岚月云淡风轻的说着,像是没看到她的抓狂一般。
夏妘沉浸在恐惧的心绪里,她捂住耳朵不断的摇头,整个人如同魔怔了一般。景岚月几不可闻的勾了勾唇,一抹得意从眼底划开。
夏妘不顾所有人的目光,忍着心底的疼痛冲了出去,原先的晴空万里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豆大的雨珠砸在她的脸上身上,瞬间就将她的头发淋湿,一股冰凉将她团团拢住,背上像被撕裂一般渗出隐隐约约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