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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身子停顿了下来。
保安在这里并没有多长时间就直接离开了,等在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中年胖子。
这个胖子就是钱向军。
钱向天看到李成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光泽,惊喜道,“哎呀,没想到真的是李兄,李兄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
就在钱向天出现的一瞬间,周正才就已经注意到他了。
“就吃个饭。”李成和钱向天并不熟悉,也不想有太多瓜葛。
“钱总?”周正才看了钱向天,眼睛睁的老大,这个人是钱向天?这一脸讨好样,真的会是钱向天?
钱向天在省城颇为有名,就连他公司都有一些业务和钱向天有关联。
钱向军听到有人叫他,一转眼看到了周正才,微微点头,“你也在这啊,你们是一起的?”
周正才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钱向军刻意讨好李成,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够看出来,他心里猛然一惊,现在回想起来,李成自始至终一脸平淡。
脸上甚至都带着不屑的神色,就是不屑。
李成摇头,“我们不认识,婉婉,咱们付账走人吧。”
钱向天一脸苦笑,听到李成这话,他就知道李成不想他深交,连忙道,“李兄,你来我家吃饭,这付钱就是打兄弟的脸了,我一会就吩咐下去,李兄以后去钱家的产业不用付账。”
赵磊一阵心惊肉跳,听到钱向天这话,还猜不出来钱向天的身份,那他就是傻子了。
李成不是医生嘛?怎么会认识钱向天这种大人物?
不止是赵磊疑惑,就连周正才也是一样,他没想到李成还认识钱向天。
钱向天在巴结李成!
周正才经商这么多年,如果连察言观色都看不出来的话,那么他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隐约之间,他感觉到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
“钱哥,你过来一下,我问你个事情……”周正才偷偷的将钱向天拉到一旁,小声道,“钱哥,李成是我同学,应该是一个小职员,你是不是搞错了?据我所知,他没钱没实力啊。”
钱向天哼哼一声道,“没实力?那是你没见过,你这个同学啊,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人,没有之一。”
周正才身子猛然后退一步,身体都一激灵,钱向天竟然用上了可怕这个词。
等到他转身在看李成的时候,李成三人已经走出了酒店的门口。
周正才脸色的变化钱向天一直看在眼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口道,“周总,你应该是得罪他了吧?”
周正才木讷的点了点头,“我……我以为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凭什么能够得到婉婉的青睐……”
钱向天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也幸亏你和他是同学的关系,如果换做别人的话,恐怕你连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周正才说话都结巴了,“他……他真的这么恐怖?”
钱向天拍了拍周正才的肩膀道,“周总,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记住啊,做人要低调一些。”
钱向天可是叫他周老弟的,这分明就是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周正才看了一眼赵磊,赵磊更是不堪的瘫倒在地,脸上都在冒着虚汗。
苏婉婉仰着头看着李成,她也有一些疑惑,李成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连钱向天都要对李成阿谀奉承。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知道钱向天为什么怕我?”李成见苏婉婉如同好奇宝宝一般的眼神,直接笑出声来。
苏婉婉没有否认,“对啊,我确实想知道,刘倩你想不想知道?”
刘倩嘻嘻一笑道,“看不出来啊,李成,我一直以为周正才才是咱们这些老同学里面混的最好的,现在看来你真是深藏不露啊。”
“哪里,你们想多了,我就是一个医生而已,钱向天怕我,是因为怕我揍他。”
“我信你才怪。”
三人来到苏婉婉的车子旁边。
苏婉婉看着李成道,“你的车呢?”
李成无语道,“我没有车啊,我蹭个车,不介意送我回去吧?”
苏婉婉捂嘴轻笑,“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没车就没车吧,我送你回去。”
刘倩朝着苏婉婉眨了眨眼睛,凑到她耳边道,“看到没,李成这是对你有意思,连这么蹩脚的理由都想的出来。”
“死丫头,你想死啊。”苏婉婉脸色有些羞红,伸出手来,朝着刘倩轻轻掐了一把。
刘倩嬉笑着躲开了。
苏婉婉将李成送回酒吧之后,这才离开。
娟姐早已经睡了,李成本想在沙发上凑合睡一夜的,哪知道半夜姜玉盈醒过来了,将他拉到了床上。
他只好硬着头皮爬上了娟姐的床。
…………
澹台家。
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开了进来,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人,这人便是谭海。
谭海昨晚上几乎一夜没睡,有了火参,他父亲的病也就有救了。
澹台家是一个古老的家族,传世将近两千年,这两千年里,华夏大地战火不断,能够长久不衰,可见澹台家身后的底蕴。
谭海客客气气的和老管家问好之后,这才跟着老管家进了一栋房屋之中。
刚一进门,谭海就看到对面坐着一个老人,老人手里拿着鸟笼,鸟鸣声很是悦耳。
谭海连忙站直了身子,“宴叔叔。”
这个老人正是澹台家的掌权人,澹台宴。
澹台宴听到谭海的话,转过身来,笑着道,“校啊,你来了,坐吧,我先把鸟喂完啊。”
“宴叔叔,您先忙。”谭海也没有客气,直接坐了下来,就这么看着澹台宴将鸟喂完。
老管家叫来人把鸟笼子拎走,澹台宴这才坐了下来,坐在谭海对面。
澹台宴七十岁左右的模样,不过脸上只有很少的皱纹,就连头发也并没有全部花白,有着大半的青发。
“校,我知道你的来意。”澹台宴正视着谭海,眼中带着笑意。
谭海道,“宴叔叔,我身为小辈,其实不应该由我说的,但是我真的需要火参,我只能开门见山说了,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换到火参。”
谭海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澹台宴看,眼中带着期待。
澹台宴笑了笑,对着身旁的人招呼道,“上茶。”
那人听到吩咐连忙转身,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就连澹台宴都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