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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彩儿懵了,这是要干嘛?死前的最后一次逍遥?关键是就算自己同意了,这慕容白还能在这种情况下进入状态?那也太强悍了吧!
“你想干什么?”
凤彩儿瑟缩得推着慕容白的手,然后,久冻的手哪里还有力气呢!慕容白的手仍旧做着它的工作,将凤彩儿的衣服慢慢扒下。
黑暗中,慕容白没有说一句话,只有呼吸依然均匀,双手有些生涩地替凤彩儿脱着衣服。
除了起初惊讶得说了句话,凤彩儿便没有再作声,她已经无力反抗了,她在心中将慕容白骂了千万遍,可她又迫切地希望慕容白快点。
因为凤彩儿觉得也许两人交融的时候,她会暖和些,这湿冷已经在侵蚀她的生命了,她只想有些温暖,哪怕用屈辱去换。
这就是人性,在死亡面前,人都是脆弱的,为了活着,可以放弃重要的东西,当然,如果坚信的东西足够强大,也可以放弃生命,只可惜,对于凤彩儿这个有些现代思维的人来说,失身与死亡,显然是后者更惧威慑力。
慕容白将凤彩儿的最后一件亵衣被脱去,凤彩儿整个人已是身无丝缕,封闭的马车内,冷冷的空气让凤彩儿像是泡在了冷水中,无论怎么动都是冷。
只可惜这是在黑暗中,慕容白无法看见这唯美的一刻,凤彩儿的身材,在女人中绝对是匀称而又标致的。
凤彩儿双手下意识地捂在胸前,只听见对面传来湿衣服的滴答声,显然,慕容白在脱衣服了。
一瞬间,凤彩儿感觉大脑一片空白,难道她的第一次就要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失去了?难道她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也许,将自己给了慕容白,并不是一件坏事,凤彩儿的脑海中又浮现了当初在街角,慕容白坏坏地吻在她嘴上的一幕,竟是有些甜蜜了。
马车之上,厚厚的泥沙还在顺着雨水慢慢滑落,一部分冲了下去,又有一部分泥沙瞬间补了上来,只是那补上来的泥沙却是越来越松散,不时还落下些不大不小的岩石。
当慕容白用冰凉的身躯没有间隔地搂住凤彩儿的时候,两行清泪滑过了凤彩儿的脸颊,她不愿意,可又无可奈何。
两个冰冷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凤彩儿静静地等着,却发现慕容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直到两人的胸前都有了一丝暖意,慕容白才动了。
只是,和凤彩儿想象中的并不一样,慕容白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像一张肉做的被子将凤彩儿紧紧地裹了起来。
顿时,凤彩儿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只感觉脸上烫烫的,原来慕容白只是为了取暖,而她却是误以为慕容白会趁机做些什么。
尴尬是避免不了的,所以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感受着这零距离的温暖,从一个人的身上流到另一个人的身上,然后又传回去,如此循环。
相濡以沫也许就是两人现在最好的写照了。
渐渐的,凤彩儿感觉身体变暖了,脑袋也清醒了许多,刚准备说话,却猛然发现呼吸竟然困难了许多。
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了凤彩儿的脑海中,这密闭的马车内,空气已经所剩无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