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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苍海竟然出现在了王府内。
“吾皇万岁万万岁!”
下人们赶紧跪了下来。
“儿臣见过父皇!”慕容白也转身行礼。
只有凤彩儿和雪离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一个从容不迫,静静地站在原地,一个凝眉警惕,如临大敌。
被两个高手挡开的雪离,第一时间跳到了凤彩儿的身边,将凤彩儿护在身后,并不壮硕的身体忽然迸发出一股冷冽的气势,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盯着忽然出现的两个高手。
在大唐,慕容苍海就是天,然而,见了天,却不低头,此乃大不敬。
慕容苍海脸上似笑非笑,一对浓眉之下,藏着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眼光落到了凤彩儿和雪离的身上。
气氛陡然再次变得紧张起来,慕容苍海与凤彩儿的眼神在空中触碰,慕容苍海再次见到了凤彩儿眼中的不羁和高傲。
慕容白心中焦急不已,他害怕凤彩儿会再次触怒慕容苍海,若是再来个五十大板,凤彩儿可就未必能熬住了。
上次的五十大板所受的伤,哪能说好就好呢,可见的伤随是好了,但整个身体的调养却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一旦再来一次,凤彩儿的身体绝对扛不住这样的折腾。
“父皇,彩儿有些愣神,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慕容白想替凤彩儿解释一下。
慕容苍海却是一个严厉的眼神将慕容白给瞪了回去,慕容苍海心中暗叹自己这儿子怎么这么没出息,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将来还怎么治理这么大一个国家呢!
不过,慕容苍海经过多次和凤彩儿打交道,也逐渐看明白了,凤彩儿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奇女子,也怪不得自己的儿子会迷上她了。
看着凤彩儿毫无畏惧的看着自己,慕容苍海想起当日五十大板之事,却是心中苦笑,这凤彩儿连死都不怕,自然也就不会害怕自己这个皇帝了,也难怪自己的儿子会对她束手无策了。
只是,当日为了慕容白,凤彩儿连死都不怕,今个两人怎么会吵得你死我活呢,慕容苍海的心中还是有诸多疑问的。
“彩儿,几天不见,不认识朕了?还是说,你还在记恨朕当日的五十大板?”
慕容苍海没有生气,却是带着微笑,和一些调侃的语气问起了话。
凤彩儿明白慕容苍海是在示好,他并不想故意刁难凤彩儿,同时也是向凤彩儿表示,自己是个大度的人,上次的五十大板,虽不是凤彩儿咎由自取,也算是凤彩儿该得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皇帝收回成命,自大唐开国以来,凤彩儿是第一次,这五十大板从这方面来说,值了。
“皇上吉祥!”凤彩儿微微躬身,算是作了揖了。
“哈哈!朕吉祥的很啊!哎!大家都平身吧!”
慕容苍海轻声一笑,却是直接忽略了雪离,倒不是他真的忘记了雪离,而是慕容苍海的眼力劲实在是太好了,一眼便看出了雪离是个唯主子命是从的贴身侍卫,除了要保护的人,和培养他的人,其他人在他们眼中和草木没什么区别。
什么皇帝,什么王爷,在雪离这样的贴身侍卫眼中,都是狗屁!想让他给你行礼,还不如杀了他。
与其碰这样的钉子,还不如视而不见,毕竟,今个慕容苍海不是来杀人的,不过,对于凤彩儿身边有这样的贴身侍卫,慕容苍海还是有些奇怪的。
随着慕容苍海的出现,这王府内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些,但依然压抑的很,凤彩儿的脸上依然写着愤怒。
慕容白则是一脸无奈。
“呵呵!出什么事了?两口子吵架了?”此刻的慕容苍海倒是有些当和事老的意思。
其实,刚刚在王府门外,慕容苍海已然听到了凤彩儿愤怒的原因,只是,他不明白凤彩儿和秦羽牧究竟是什么关系,凤彩儿会这样维护秦羽牧,所以如此问,希望凤彩儿能给个答案。
奈何,凤彩儿根本就没有回答慕容苍海的意思,略显尴尬的时候,慕容白再次站了出来。
若是不替凤彩儿解释一下,恐怕几句话后,皇帝就又怒了。
慕容白道:“父皇,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说起来,儿臣还应该向彩儿道歉!”
说到这,慕容白有意看了一眼凤彩儿,却见凤彩儿脸上毫无反应,叹了一声,慕容白继续道,“前几日,儿臣与彩儿等人到西苑游玩,期间,儿臣犯浑,误会彩儿与羽牧之间不清不楚,所以儿臣就打了彩儿一巴掌X了帝都后,儿臣将羽牧派去了边疆,彩儿便以为我是故意让羽牧去送死的,所以才这么生儿臣的气!”
“你竟然打了彩儿!”慕容苍海是真的在呵斥慕容白,“你一个王爷去打一个女人,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子不教父之过,慕容苍海此刻倒真是像个父亲一样的向着凤彩儿道,“彩儿,白儿打你,是他的不对,朕作为他的父亲,没有教好他,也是朕的不对!”
凤彩儿从来没有想过,这大唐的皇帝会为了这样的事向自己道歉,如此贤明的君主却也是少见的,也怪不得大唐能与大秦对抗数十年呢!
“皇上严重了,错与对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彩儿不想让无辜的人因为我与王爷之间的事无辜送命J上可能不知道,上次彩儿被人掳走,是秦羽牧舍命救我的,彩儿的命是秦羽牧救的,如果这次,他在战场上出了什么意外,彩儿岂不是要落个恩将仇报的名头!”
慕容苍海将身段放的如此之低,凤彩儿若是再不知趣,一味的高傲,可就有些给脸不要脸的嫌疑了,同时,这件事已经摆上了明面,凤彩儿与秦羽牧之间的关系是一定要理清的,否则,慕容苍海可真就怀疑凤彩儿与秦羽牧之间有些什么了。
听了凤彩儿的话,慕容苍海点了点头,颇为认同,自古忠义乃是做人的基本准则,秦羽牧是凤彩儿的救命恩人,若是因为凤彩儿的缘故,秦羽牧在战场惨死,那凤彩儿可就是不义了。
如此一来,凤彩儿为了秦羽牧被派遣边疆一事,大闹王府,也就情有可原了。
慕容苍海的声音忽然变得温和了许多,“彩儿,其实秦羽牧被派到边疆前线之事,你的确误会白儿,这乃是朕亲自下的命令,你总不会觉得朕也是故意在针对秦羽牧吧?”
这调令竟然是慕容苍海下的,凤彩儿当然不会觉得慕容苍海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骗她,可作为一个贤明的君主,慕容苍海怎么能将一个侍卫派去前线做副将呢?若是去当刺客,以秦羽牧的武功,当然绰绰有余,可指挥大军打仗,秦羽牧哪里能胜任啊!
看着凤彩儿不解的表情,慕容苍海略有深意地道:“秦羽牧乃是朕亲自领会宫的,其一身本领,也是朕命人教他的,彩儿,你只知道秦羽牧拥有高超的武艺,却不知道其实,朕还命人教授过他兵法战略!不但如此,其对行军打仗的理解,可是令他的师傅都惊叹不已啊!”
“可是,那终究是纸上谈兵而已啊!”凤彩儿还是有些不放心。
“呵!哪个盖世将军在未打仗之前不是纸上谈兵呢,若不上战场,又如何能挥之方遒,军行天下呢!彩儿,你不觉得朕的大唐将军太少了吗?总该有些后起之秀吧!”
慕容苍海明白凤彩儿是个聪明人,凤彩儿也的确领会了慕容苍海的意思,这大唐的大半军队都掌管在龙家父子手中,是该找个人替他们分担一下了,而秦羽牧就是慕容苍海选中的人。
武艺高超,熟谙兵法,又是慕容白的贴身侍卫,绝对忠心,秦羽牧可以说是分散龙家兵权的最好人选。
只要这一仗打胜,秦羽牧将成为大唐又一位杰出的年轻将军,让其执掌一部分兵权也是必然的。
“彩儿明白!”
既然这事对秦羽牧有好处,凤彩儿也不再纠缠了,但却并未向慕容白道歉。
这事,说到底,其实也是慕容苍海为慕容白铺路,若是慕容白在将来想要顺利继承皇位,稳住大唐朝廷,兵权绝对不可缺,而龙家父子怎么可能乖乖交出兵权呢,也只能由立过战功的人来分散龙家的兵权了。
若是慕容白能直接掌控兵权当然是再好不过,但慕容白若是在前线出了什么事,慕容苍海可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所以,追根溯源,秦羽牧只不过是做了慕容白的嫁衣!
慕容白也不奢望凤彩儿的道歉,只要凤彩儿不误会他,他就烧高香了。
“好了,事情讲清楚就行了!不过,以后你们小两口打架可不要再往宫里传了,朕忙得很,可不能整天做你的和事老啊!哈哈!”
慕容白和凤彩儿同时尴尬的一笑,估计是哪个下人看情况不对传到了宫里吧。
跟在慕容苍海的身后,准备进这前厅,没走两步,两人的脸便同时绿了起来,这碎成两半的横匾正嚣张地躺在大厅正前方。
慕容苍海就是瞎子,踩也能踩到这块匾了,脸上忽然浮现一抹怒色,慕容苍海这脸变得极快,刚刚还和煦春风,这会就乌云密闭了。
“如果朕没记错,这块匾是朕亲自题的字吧?怎么?朕的字就这么不值钱?还特意碎成两半?”
慕容苍海一怒,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凤彩儿知道躲也躲不去了,小声地道,“这匾是我砸的,当时脑袋一热,就砸了!”
“哦!?你砸的?”慕容苍海一脸严肃地盯着凤彩儿的双眼,“朕的字,你说砸就砸,可又想过后果?普通人家的东西被砸,也该有个讨礼赔偿,你把朕的字砸了,你又该怎么赔偿朕呢?”
赔偿?凤彩儿有些纳闷,这慕容苍海吃错药了吧,还要赔偿,他一个皇帝还缺什么?
“彩儿不敢,一切悉听皇上发落!”凤彩儿只得如此道。
不料,慕容苍海大笑了起来,“好好,朕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凤彩儿脑门一黑,瞬间感觉被慕容苍海骗了,这皇帝根本没生气,他就是想诈出凤彩儿的一个承诺。
“皇上说笑了!”凤彩儿苦笑两声。
“朕可没说笑,巾帼一言,驷马难追!朕只要你做一件事,这碎匾的事就不追究了,不但如此,朕还重新写一块匾!”
“可……”凤彩儿话还没说。
慕容苍海直接拦住,“朕可不是在问你的意见,只是告诉你而已,反正这件事非你办不可了,况且,上次朕让你办的事,你看你办成什么样子而来,朕还没治你的罪呢!”
“上次的事?”凤彩儿脑袋一转,“不是完了吗?”
“完了?”慕容苍海道,“朕让你撮合龙跃天和慕容靖,你倒好,直接给两人一人相了一个,你倒是说说,朕允许你这么做了吗?”
“这不效果是一样嘛!”凤彩儿无奈道。
“所以朕不治你的办事不力之罪,朕治你的自作主张之罪!”
那是,你想治我的罪,我就是上个茅房,你也可以说我办事偷懒,玩忽职守啊!凤彩儿不想与慕容苍海争辩了,“您说吧!什么事?”
“哈哈!这就对了,只要你把这件事办好,朕不但不治你的罪,还重重有赏!朕要你在宫中举办一个宴会!”
凤彩儿对慕容苍海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举办宴会,找她干嘛,找宫里的女官不就行了。
慕容苍海微微一笑,继续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宴会,参加这个宴会的人将是大唐权贵们的公子小姐,不仅如此,朕的女儿们也会参加,更重要的是,有一位邻国皇子将要参加这场宴会,而朕的目的很简单,其它年轻人,朕不管,朕只需要你让那位皇子爱上朕的一位女儿就行了,当然,最好是能现场订亲!”
凤彩儿听得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有想到在这个时代还会听到如此的前卫思想,不觉惊道:“贵族相亲大会,还是在皇宫举行的,天哪,皇上,您才是真正的月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