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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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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的倒也没什么过份,只是一百万两银票数目实在大,一时之间若不是有点能力的,倒真拿不出来。

真是狮子大开口了。

古天教主的眼神又沉了几分,宽袖下的手紧握成拳,浑身上下更显阴郁颓沉,他两相权衡了许久,终于点了下头:“你再等上几日,等我大业成,你要的我都会给你。”

“几天是几天?”秦明祟侧了下身子,面向着他。

只怕,几天的时间也没有了。

“五日,最多五日。”古天教主伸出手快速地比划了一下,给出了理想的日期。

秦明祟挑了下眉不置可否,只是冷冷一笑:“那我五日之后再来找你。”

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长生殿。

他已经很久没有到梁州了,这座城让他倍感熟悉,却又觉得陌生。当初他未称帝时,哪条街巷他都曾溜达过,后来称帝,他便被困在那堵高高的宫墙之内,说是在梁州城,可早就已经不识梁州面貌了。

千帆过尽,他再站在这片土地上,那些愤恨不甘、痴贪妄想却都一一平息,他从未想过,他竟也能如此平静地面对梁州,面坚那座他曾居住四五十载的宫墙。

快了,故事就要落幕,他也该隐入山水,逍遥余生。

秦明祟头戴斗笠,在人来人往的街口站了良久,终是缓缓吐了口浊气,伸手将头上的斗笠往下拉了些,垂头拐进了那条阴暗无光,人烟稀少的小巷。

古天教主多疑的性子在这些天越发明显,秦明祟从长生殿出去,他便派人跟着,可那些人跟了几条街后便被甩开了,与此同时,另一队人马匆匆从渝阳湖而来,侧面佐证了秦明祟的话并无虚假。

夜。

秦雨泽一身灰袍从后门而入,濯王府各院落皆点着橘黄的烛火,一如既往地安静祥和,也许是时辰晚了,连走动的人也不见一个,秦雨泽往前走了一小段路,迎面而来的是他随身亲信,名唤许承。

“王爷回来了。”许承脚步一顿,退到了边上,恭敬地垂头。

秦雨泽打量他一眼,月色映得他原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他缓步走来,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越过许承走了几步,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回头看他:“今日府上可有客来?”

“回王爷,没有。”许承未曾抬起头,答声恭敬依旧。

秦雨泽点了下头,顺着院中开着花的小道去他居住的院落,许承便跟在他后头,亦步亦趋。

今夜的濯王府,格外地静,静得有些凄冷。

进了院中,他的房中一片黑暗,像是里头塞满面目可憎的怪物,借着黑暗在向他招手,引他过去一般。秦雨泽驻足不前,看了片刻:“很晚了,你也去休息吧。”

“是。”许承点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其实他是孤独的,诺大的濯王府人丁稀少,他平日里看着总是笑嘻嘻模样,可真正了解他的人才会知道,他是一个内心孤独,紧闭心门不愿意让任何人进去的人。

秦雨泽没动,偏头在院门口站了一会儿,借着月光摸索着从怀中掏出那个香囊看了片刻,又小心地塞了回去,足见爱惜。

他脚步不快,很轻地停在了门口,手掌轻推,那两扇雕花镂空琉璃楠木门吱呀一声,缓缓而开。月光顷刻洒入,清冷得萧索,秦雨泽缓缓抬眸,看见厅中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头坐着一个人,着腾云金镂靴,银纹白袍,双手搭放在扶手之上,骨节分明,遒劲修长,可惜,月光只爬到他的半身,看不到他的面目,也不知他现在是何神情。

“你来了。”那人开口,低沉冷冽。

秦雨泽的身子猛地一抖,起了一身寒毛,这声音他太熟了,哪怕看不到他的脸,他只说了这三个字,他都能肯定他是谁了,因为,这个声音曾经没日没夜地在他眼里、梦里出现。

难怪……

难怪今夜的濯王府这样安静。

他站了一会儿,扯了下嘴角,一手捂着腹部,声音轻快而惊奇:“小叔公,你怎么来了?你瞧我出去会个情人都被你抓个正着,我保证再也不会了,你别让我抄古训。”

一边说着,他一边往里走。

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他也依稀看清了屋里的一切,椅上的人确是秦云崖,除他,再无旁人。

秦云崖拇指腹在光滑的扶手上轻轻摩噌了两下,没有开口。

秦雨泽总是用同样的方法,企图逃避不一样的事,其实他心里门清,今日秦云崖突然出现在这里,来者不善,也终不可能因他这三言两语便信了他。

“小叔公,你别不说话呀,我错了真的错了,我领罚,抄二十遍古训,若是不够,三十遍?五十遍可好?”秦雨泽提溜了两下眼珠子,一扬衣袍,双膝一屈,跪在了秦云崖面前。

许久,秦云崖才动了一下,他稍稍垂眸,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神色,也不知他眸光如何复杂,只听他平静无波地问:“五十遍岂够那些枉死人命?”

五十遍古训?呵,哪怕他有五十条命,也不够以命还命。

“说得好好的不该夜不归宿,怎么跟人命扯上关系了?小叔公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我害怕。”秦雨泽脸上的笑容一僵,眨巴着眼睛,跪着挪近一步。

月光落在他的后背之上,打出他有些消瘦的身形,那一袭灰袍也失了颜色,看不清他的脸,唯有那一对清亮的眸子,带着些许光芒,明明是有神采的,却阴暗极了。

“你不肯承认,是要我扯破这些光鲜,让你难堪?”秦云崖起身,走出阴霾里,站在门口,语气难掩失落:“我是想全你体面的。”

可惜他不懂,非要让他将一切不堪都摆在面前。

哪怕他已经徇私。

“我……我不懂……小叔公你到底在说什么?”秦雨泽肩膀耸动两下,似是在哭,可说的话分明带着笑意,听起来诡异极了。

他,还想再抓住最后一丝机会。

补上昨日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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