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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家门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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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模样是在诡异,别说是沈丛君怀疑他,就是广平侯现在也开始怀疑。

若是自己没做,又怎么会怕成这样?

广平侯由此对这大儿子也越发不满,皱着眉头道:“快来见过沈大人。”

王元熙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手心里全都是汗,“是,父亲!”

元氏在一旁心疼地瞧着自己宝贝儿子,生怕他受了委屈,连忙道:“元熙别怕,来母亲这边坐着,咱们没做就是没做,咱们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犯不着这么害怕。”

王元熙知道元氏这话里的意思就是给他撑腰,可是他还是害怕得心颤,明显能看到他发抖的双腿。

好不容易走到元氏身侧坐下,他这股紧张劲还没过去。而随着他来的两个贴身小厮也神情诡异,脑袋垂得低低的,大气都不敢出。

沈丛君赞赏地看了一眼顾水姚,若是没有顾水姚提醒,他这次又会无功而返。

虽然这次没能将王元熙带回大理寺,可是能够在这里审讯王元熙,那也是一种莫大的进步。

等到王元熙坐下,沈丛君开口问道:“王公子在案发前日可是曾经和刘氏吵过架?亦或者,你们两人是否有些不正常的地方?”

王元熙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攥紧了双手,先是看了看元氏,再才是看向了沈丛君,眼神飘忽,结结巴巴道:“这个....其实也没有吵架,我们俩感情一向很好。”

元氏在一旁“解释”,“没错,他们小俩口感情一向很好,府上的人也知道,我儿子可是独独宠爱刘氏。”

沈丛君:“那为何刘氏会在合家团圆的日子里离开侯府?还是说,刘氏一直在侯府,这是因为某种原因死了,这才被人抛尸。”

不过说来也是巧,就算是抛尸,又怎么会出现在城门附近,这样岂不是很容易被发现?

沈丛君仔细观察着王元熙的神色,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异样。当然在他眼里,如此害怕的王元熙,早就已经是有了嫌疑。

元氏对沈丛君的话答不上来,只好紧张地看着王元熙,希望他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是。

她那几日一直都在忙着和广平侯的小妾斗法,压根就没功夫理她儿子院子里的事,也根本没留意刘氏。

所以事发当晚,她都还一直难以相信刘氏竟然就这么在眼皮子地下死了。

果不其然,在问了这话之后,王元熙脸色就越发惨白,竟然前言不搭后语起来。

这审讯来得突然,他实在是没想到竟然问到这个问题,一时之间没了好的理由解释,心里乱作一团。

广平侯见沈丛君才不过问了第二句话王元熙就如此害怕,心下怒意横生,一个眼神瞪了过去,厉色道:“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王元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苦着脸道:“父亲,这件事真的和我没关系,我真的没害她,就算我和她吵架了,也

不至于要她去死啊!”

“那你倒是说说,她到底有没有一直在咱们侯府!”广平侯气得拍桌,见不得王元熙这副没用的模样,看着就丢人。

可王元熙却又说不上来,仿佛有什么事堵在他嗓子眼,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让他如此羞于启齿,甚至不惜冒着被人误会他有杀人嫌疑的风险。

沈丛君若有所思地看向站在王元熙的两个神情异样的小厮,多年的断案经验告诉他,这两个小厮一定知道些什么。

否则他们不会如此紧张。

那到底是什么呢?

王元熙回答不上来,显然是有问题,广平侯和元氏就算有心想帮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刘氏一直呆在王元熙院子,谁又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人很铁不成钢逼问这王元熙,既然真凶不是他,那为什么不肯说到底怎么回事!

王元熙白着脸牙关紧咬,任凭他们怎么问,就是不肯开口,嘴里只念叨着,“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如此举动不仅将广平侯气得够呛,也气得元氏心窝疼,两人对王元熙都是恨铁不成刚。

沈丛君咬着这个事不松口,丝毫不给广平侯台阶下。

广平侯纵然是侯爷,可他也不敢做得太过,难不成还真的命人堵住沈丛君的嘴?

他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沈丛君心头百转千回,而后又道:“大公子既然不愿说,那我可否问问公子身边的随从几个问题?”

王元熙不置可否,而是回头看了一眼两人,站在他身后的两人很快将脑袋垂得更低。

两人的异样谁都看得一清二楚,很显然,王元熙就是有问题。正当沈丛君又准备发话的时候,长廊那头忽而急急忙忙走来了四个人。

这四人不是别人,而是得了消息专程从自己院子里赶来的王长钦和元熙墨,两人身后跟着的是他们院内的随从和丫头。

听闻顾水姚被广平侯精卫队的人抓来了侯府,他当即就要赶过来。若非是元熙墨从中作梗,他早就前来阻止。

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现如今很是微妙,虽然并肩走着,可是王长钦根本不愿意多看元熙墨一眼,更别说还作出什么恩爱夫妻的模样。

王长钦急急忙忙走来,在看将顾水姚的时候脚下步子又加快了几分,飞快地往这前厅走来,根本不理会身后的元熙墨,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父亲!这都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抓了弟妹?”这是王长钦来的第一句话,他根本来不及深思为何沈从君也会在这里,而是全心全意关注顾水姚的安慰。

广平侯瞧着前来兴师问罪的王长钦,胸口越发沉闷,不悦中甚至还带着几丝失望,“你来这里做什么!”

王长钦上上下下打量了顾水姚一遍,见她没有受伤,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明显松了口气。

不过他看着广平侯还是口气责备,“父亲,你怎么能随便让人来抓弟妹?她又没做什么坏事,你抓她来做什么!有什么不能好好说么!”

广平侯听得这话快要吐血,现在不仅连他三儿子不听话,就连他二儿子也不听话。除此之外,他大儿子还牵扯上了命案!

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中了邪么!真是家门不幸啊!

他气得胸口发闷,额头青筋乱跳,双手隐隐开始发抖,然这一症状,一旁并没多少人发现。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顾水姚。

差点被王嫣然报复的顾水姚因为王长钦的态度,心头多了几分温暖,至少在这侯府,还有一个人是好的,还有一个人有人性!

以前侯府仗势欺人,她忍了,可现在——不能忍。

且不说王嫣然在百草堂仗势欺人的做派,就说今日广平侯满怀恶意抓了她来侯府的举动,她若非是被王肃和沈丛君所救,没了性命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本可以第一时间指出广平侯的异样,可是现在,她并不打算做这个烂好人。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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