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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讶道:“我……我还没说要测什么字呢?”
易少天笑了笑,上下打量着她道:“本道长乃是观相测命,还请姑娘莫急。”
他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心静如水,耳边传来呼啸之声,衣袍无风自动,顿时他的眼前出现一片斑斓星空,在星云中央,刺目的太阳高高在上,白皙的明月远远呼应,只有使用此功法时,他才能同时观看到如此奇异的景象,日月星辰同时运转。
他站在无际的星空下,打量着浩瀚星河。
这观相测字实为观星测命之术,是不空道长传给他的一本秘术,这秘术叫日月星盘诀,是师父独创出来的一名功法,除了观天相听风雨,还能意入星云,屡试不爽,起初他也不信这功法中的观星测命之术,只是久之确能感应到一些奇妙奥秘。
他修炼此术之后,精神之气源源不断,并使他在文道修为上大为增进。
一块奇异的星盘破空而来,漂浮在他的脚下,星盘中央金色的星辰散发耀眼的光华照耀天地。
陡然,斗转星移星云幻变,他脑海中神识念动,天上无数道星光化为七色光芒涌入奇异的星盘之中,星盘转动精妙绝伦、玄奥神奇。
接着星盘一分为二,当中涌出一道光华,在少女的头顶凝聚成一块巴掌大的紫色命盘。
“想不到她是紫色命盘,气运如此高格,一生无忧富不可言。但……可惜却要历经一次大劫……”
易少天如今的道势,自从吞噬了仙灵果之后已然大增,他没想到自己的星盘功随之也突破了大乘之境,他脚下的星盘已大了数圈,原本没有点亮的几道纹路此时格外明亮。
每个人都拥有一个命盘,只是肉眼看不见而已,自生下来那刻开始,命盘便随之诞生,命盘之中记录着人的生命轨迹以及一生的运势。
只有使用星盘诀借助天地之力,易少天才能凝结出他人的命盘,方能像阅读文书一样阅读此人一生经历及将来的气运。
命盘就像一块时钟表,不但掌管着人一生的命运与气数,还记录着岁月的痕迹以及寿命终点,只是比起时钟表又复杂了许多,天干地支,命格八字都蕴含其中。
易少天的念力钻入星盘,星盘闪烁加速转动,接着其中一颗星辰大亮,从中涌出一道光华连接少女的命盘,顿时许多关于少女的信息飞入他的脑海。
易少天开始舞动双手,铁笔生花呼啸生风,仿佛拥有气吞江河的雷霆之势。
白纸上一座亭园翘然而立,一道倩影从天而降,一位翩翩少年脚踏梅花快速掠来。
不知为何,易少天忽然满头大汗,他脚下的星盘当中冲出了一股狂乱风暴,将他的念力击散开来。
而旁人只见他闭目专注,下笔如风,画中人物栩栩如生,令人惊叹。
当他写至第三个字时顿然吃力,第四个字迟迟没有完成。
他有些疑惑,这情况也并非第一次遇到,只是这次较为明显,虽然现在他的实力更为雄厚,但却读不出这女子将来的命运。
他只能感应到这女子过去的信息,甚至许多信息有可能都是幻像,曾经他读取过爹娘的信息,也出现过这种情况,莫不是这女子与自己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猛然,笔一停,他的身体一震嘴中一甜,他连忙停下笔咳嗽了数声,别过头借机拭去嘴中鲜血。
“清风师叔!”小道士广成与广元同时惊道。
白衣少女道:“你莫不是有什么疾病,既然不会测字,那今天本姑娘就饶了你!”
易少天内心震惊,但他很快平静下来,擦擦汗水,他镇定的道:“姑娘,已测完毕。”
只见画中已然有三个字藏在其中。
白衣少女端详起字画,顿时刮目相看,心中暗惊这不起眼的小道士竟能画出如此与众不同的字画,虽然只是寥寥几笔,但却包罗万象,画面上还有一层淡淡的雾气缭绕,文道之气果然非凡。
纸画中的围墙上有一个醉字,而在亭中柱子上有一个仙字,神斧般的假山石头上藏有一个白字。
白衣少女问道:“醉仙白是什么意思?”
丫环小月道:“会不会是仙白醉的意思?”
易少天道:“姑娘冰雪聪慧,想必已猜出其意,我不做解释,此画赠于小姐。”
白衣少女问道:“你不解字,我如何知道这意思?”
易少天吟唱道:“醉中方知事成空,仙缘只待两相逢,白日一去方有会,静园梅花遇神踪。”
广成双手鼓掌喝彩,“师叔妙啊。”
白衣少女冷言道:“肚子有点墨水,就在这装神弄鬼,你倒解解何意。”
易少天笑道:“姑娘何须多此一问,我断的没错的话,姑娘应是醉仙楼的人,想必被情所困,与太白楼看来有纠结不清的关联,只有斩断乱麻,方可见日,到时你的意中人定会脚踏梅花与你想遇……”
白衣少女生气道:“真是胡说八道,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小月我们走。”
易少天哑然失笑,这少女生气模样,令他心中动容。
忽然一衣着奢华的男子挤进人群,见到白衣少女顿时大喜过望的喊道:“天香表妹,天香表妹!”
白衣少女一跺脚,立即逃走,远远传来她生气的骂声:“李少白,你真是阴魂不散。”
“表妹,等等我……,等等我啊……”
告别了众人,易少天换了一袭青袍,头顶书生帽,手握纸扇向祝府方向行去。
此时囊中羞涩,他准备要回祝东来所借银两。
祝府座落在偏街,平日里十分安静,但此时人潮涌动,都围在了祝府门外。
“祝东来快滚出来……”
“祝胖子还钱。”
“祝东来你丫的快快开门。”
祝府大门紧闭,任凭外人用力敲打。
易少天上前向一店小二模样的瘦小青年拱手道:“兄台,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瘦小青年不耐烦的道:“这祝东来欠了一屁股赌债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他要是跑了,我的年终奖可就没戏了。”
易少天忽然高声大喊:“哎呀,祝东来从后门跑了,大家快追!”
众人闻言纷纷狂追而去。
易少天见人群离去,上前敲门道:“祝兄,还不开门。”
里面静无声音,但易少天耳中却听的明白。
易少天又道:“再不开门我就将你偷看柳红姑娘洗澡的事公布于众了。”
这时,门咯吱声响,开了一个小缝。
易少天用力一推,挤了进去,门很快被祝东来迅速关上。
祝东来张大嘴道:“你……你真是易兄?怎变得如此年轻?确定不是他的弟弟或侄子。”
易少天笑道:“你偷看柳红姑娘洗澡的事只有咱两人知道,对不对?”
祝东来点点头道:“这倒是,只是你是如何变得这么英俊年轻的?快给我介绍介绍这秘方?”
易少天打趣道:“咳咳,我这段时间不是外出了一趟,顺便去了趟东周国美了个容,清了下体内杂质。”
祝东来兴奋道:“这么神,改天也介绍我去美个容的?”
易少天笑道:“你这模样,也只能换个头了。”
祝东来黑着脸道:“只要能变帅,花什么代价都行。”
易少天笑道:“不过,柳红姑娘就喜欢你这猥琐大叔型的,你要整成小白脸,我估计这好事就要泡汤了。”
祝东来愣了会,阴着脸道:“话别说的这么难听,男未娶女未嫁的,而且柳红姑娘长的清新脱俗绝色动人,是老夫的人生目标啊,何况我真的一点也不猥琐啊?你看我这胡子眉毛哪点不性感?”
易少天骂道:“我靠,别呕心我了,还性感。我问你,上次刚替你还清债务,怎么又欠赌债了?”
祝东来摸了摸下额稀拉的胡子道:“哎,一言难尽,这不是手中痒痒,又去小赌了一把。”
接着他面露喜色道:“既然易兄来此,还有什么好怕的,快替我作画十幅,还了他们的账便罢了。”
“十幅画?你乍不去跳楼呢?”
祝东来恬不知耻的晃动手指头道:“原本需要二十幅……”
“你倒底欠了多少钱?”
“也没多少,就欠了五万两。”
“五万两要十幅画?最近我的画贬至如此了?”
“实际上是二十幅,另有十幅趁你没在家,顺手借……借……借来的。”
易少天瞪大眼张大嘴道:“这事你都能干的出来?”
“你最喜爱的凤凰图,我可没拿,你不是常说,人只有到了最困难的时候才会逼自己干点惊天动地的事情,所以我就体验了一把。”
“欠五万需要二十幅画,怎能如此贬卖?”
“最近……最近不是来了个大画师,现在满城的画坊画铺都在高价收购此人的画,相传这人是来玉州挑战咱们四公子的。”
“哦,这人是谁?”
“听说是石州城来的大才子周成海。”
门外传来惊天动地的声音,甚至有石头从墙外砸了进来。
“喂,祝东来,你快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快还钱。”门外喝声不断。
突然传来砰的声音,有人骂道:“我靠,欠钱不还,却有钱将这墙头砌这么高,快快快,弄个梯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