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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叫我来,就是接你爷爷的电话吧。现在电话已经接过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秦小川怒气未灭的说道。
魏明鲜没料到秦小川的态度会变得如此冷淡,急忙抓住他的手,一脸认真的解释道:“小川,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做的。如果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不舒服,我向你道歉。”
秦小川掰开她的手,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苦笑道:“魏大小姐,我求求你放过我,我就是一个小农民,陪不起跟你玩。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你告诉,我改还不行吗?”
听到秦小川这么说,江月吟也愣住了,她马上想起自己昨晚发给秦小川的那条短信,心说难怪这混蛋不回信息,原来是担心自己是跟他闹着玩的。
于是,她就释怀了。但转而幽幽一想,难道在他心目中,自己是那样随便的人吗?
魏明鲜眼眶湿润,信誓旦旦的说:“小川,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玩的。”
“好了,现就这样吧,我要走了。”秦小川说着,转身离去。
“小川,你答应爷爷了,明天晚上一定要来啊。”魏明鲜在背后,留着眼泪喊道。
走出“国际名媛会所”大门,秦小川刚坐上出租车,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
“小川,我是认真的,我爱你。”
秦小川苦笑,心说这些女人是不是一个个都疯了。魏明鲜还没摆平,江月吟又加了进来。
当天晚上,柳知白和郭超然分别得到消息,说市药监局已经抽检了西施日化公司的产品,而投诉的人是一个叫宁雪的女人。
郭超然惊慌失措,急忙把柳知白约到某一酒吧,商量对策。
两人见面后,郭超然茫然问道:“柳少,这个宁雪是什么人?我们跟她无冤无仇,她吃饱了撑的,怎么想起来投诉我们?”
柳知白摇了摇头,心说这回被你害死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宁雪是京城宁家的大小姐,她是安广集团化妆品的代理商,这样说你就明白了。”
“宁家?”郭超然嘴巴长的大大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这是一场恶战呀。柳少,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柳老爷子打电话呀!不然等明天抽检的结果出来了,一切都晚了。”
“这时候才想起给我爷爷打电话,是不是已经晚了?我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给老爷子打过电话了。”柳知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有些后悔的说道:“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该听你的。”
“哎呀,柳少,都什么时候了,你抱怨有用吗?”郭超然听到柳知白说已经给柳老爷子打过电话,紧张的心情轻松下来,笑着安慰道:“只要柳老爷子出马,再大的事都能摆平。”
柳知白叹息道:“爷爷知道此事后,把我臭骂了一顿,说要我自己搞定。”
郭超然不以为然的摆摆手,道:“我知道柳老爷子的性格,他这是爱之深恨之切。在柳家众多孙字辈中,你是他最喜欢的,我相信他不会不管你的。”
“即使爷爷肯出手帮我们,这件事也未必能搞得定。宁家的实力不比我柳家差多少。”柳知白叹了口气,紧张兮兮的问道:“超然,我们要不要提前做点准备,把实验室毁掉?”
郭超然断然道:“那怎么行呢!没有实验室哪来的人体胎盘素?而且那个实验室我们可是花巨资才建立起来的。你放心吧,实验室地点非常隐秘。一般人很难找得到。”
孙明亮没想到,抽检西施日化公司产品会给自己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吃晚饭的时候,他接到了工商部部长的电话,口气强硬的要他立即停止对西施日化的一切抽检行动,等待上级的指示。
他连忙上网查看了一下“西施日化公司”的简介,得知法人代表是柳知白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柳姓不常见,京城却敲有这么一家权贵,再把接到部长电话这件事联系在一起,孙明亮不笨,他马上就明白了。
柳家不能得罪,但秦小川就能轻易的得罪吗?
孙明亮在心中权衡了半天之后,袒护的天平渐渐向柳家倾斜。秦小川再怎么厉害,毕竟只是一介平民。而柳家,如果雷霆一怒,他就要从局长宝座上掉下来!
想到这里,孙明亮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郭超然和柳知白出了酒吧门口,分别开着车离去。
萧治宇坐在车里看得清清楚楚,急忙拨通秦小川的电话,道:“柳知白和一个陌生的男子从酒吧里出来之后,分别朝两个方向走了。我该跟踪哪个?”
秦小川皱了皱眉,道:“你把那个陌生男子描述一下。”
萧治宇稍微回忆的一下,说:“三十岁左右,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长得很英俊……”
秦小川原本就怀疑陌生人是郭超然,一听萧治宇的描述,心中了然了,果断的说:“跟踪那个陌生男子。看他去了哪里,跟什么人接触。”
“好的。”挂断电话,萧治宇发动汽车,悄悄尾随着郭超然而去。
郭超然中途没有停留,一直到了南郊的一幢独立的别墅前才停下。车辆刚刚熄火,院子里就传来恶狗的狂吠之声。
彭培荣在里面看到灯光,立即出来开门,并站在门口迎接。
郭超然走近后,朝他点了点头,吩咐道:“去实验室。”
进入别墅的大院后,他们径直来到后院的一幢平板小屋。
小屋里摆放整齐,四周都是书柜,书柜上整整齐齐摆满了各种书籍,乍看完全是一间书房。
彭培荣拖开紧靠在右边墙壁边的书柜,下方露出一块四四方方的铁板,彭培荣按了墙壁上一个按钮,铁板徐徐往右移动,露出伸入地窖的台阶。
如果是第一次进入地窖,会误以为这里是庞大的地下迷宫,尽管在排气系统做得很好,但地窖的空气明显会让人感觉憋闷、潮湿、发霉,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道并不敞亮,只容得下一个走,如果迎面走来一人,两人需侧身才能过得去。
过道的尽头,有一扇相对比较大的铁门。推门而入,是一扇玻璃窗,隔着玻璃,可以看见里面陈列着各种玻璃仪器,几个穿着防菌服,脸上带着口罩的人,正在各自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