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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像话了,我到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跑到军区医院来撒野,我一定要请军区首长们严肃处理!”听见有人在病房殴打战俘,军区医院院长怒气冲冲的赶了过来。
一进门,看见李辉站在病房中,当即就是一愣,再看见手掌还滴着血的秦烟和浑身是血的日军俘虏,当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那名鬼子看见院长来了,发出呻吟声立刻变大了几分,眼睛中再次出现了嚣张的神色。等着看院长严惩这名殴打他的八路军。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失望了。
“太不像话了!”院长这句对着站在身边的护士长说的:“你没看见秦护士的手都流血了,还不快点带她去包扎一下,这病房这么多病菌,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护士长被院长的话弄得一脸懵,心说刚才不还说要严惩打人者呢吗,这话锋怎么突然就变了,她也不敢多问什么,当下便拉着秦烟去包扎伤口去了。
“院长,你们这医院的管理也太松懈了吧,这俘虏病房连个卫兵都没有,刚才这个战俘不敢在病房里抽烟,还对劝说他的护士动手,要不是被我正好遇上,估计秦烟……秦护士的伤还会更总。以后你们一定要加强对战俘的管理,就算老政委刚刚宣布了要优待俘虏的政策,可战俘就战俘,咱们可没必要惯着他们。”这种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事李辉干的多了,几句话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见义勇为的好青年,还以领导的口吻,对院长做出了管理上的建议。
院长连忙点头说道:‘是,是!一会儿我就让医院警排安排人来战俘病房站岗。对这帮日军战俘严加管理,我保证以后类似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院长对李辉这么恭敬是有原因的,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全山东军区的财神爷,而且所军医院使用的医疗器械、药品可都是人家买回来的,这些东西不知道救了多少战士的命。单凭这一点,就是把李辉当祖宗一样供起来都不为过。
那名鬼子听见二人的对话,差点没吐血,看来指望院长替他报仇这事是彻底没戏?了,不过他还是幻想着敌工科的会替他讨回“公道”。毕竟八路军可是十分迫切的想得到他掌握的电报密码。
可现实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不一会,听见消息的敌工科科长就到了,一听说是李辉打了战俘,这位科长眼睛一转,立刻跟院长和李辉聊起了天,从天气、伙食到八卦,就是不提打战俘的事,也再没有看过那个鬼子一眼,好像这事就全然没有发生过一样。废话,任谁都能分的清财神爷和一个日军战俘谁重要。别说李辉只是打了人,就是杀了人,估计军委首长们也只会说一句:‘一个鬼子战俘杀了就杀了!”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李辉也会办事,知道敌工科如此纵容那个鬼子,完全是因为想要得到日军的电报密码,于是当下便做出承诺,一定会把帮助他们破译出日军的密电码。
敌工科科长有些不相信的我说道:“李连长,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这破解密电码可不像买武器那么容易,日军的密电码中包含着几十种排列组合,稍微译错一点,其意思就能相差千里,在没有密码本的情况下想要破解简直比登天还难,中央的十几位电讯和密码专家努力两年也未能有所突破。”说道这敌工科科长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日军俘虏,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就算你破解了这套密码也没用,日军一般都准备好几套密码,一旦发现使用的那套被破解就会立刻更换,我们想问出这个鬼子掌握的密码,也只不过是在碰运气,万一日军没有及时更换密码,我们就可以趁机破译出他们的一些情报。”
李辉信心十足的说道:“密码我还是懂一点的,你说的这些情况我都知道,你放心,我说能破译,就一定能,不管鬼子有多少套密码,我保证都能破译出来。”
李辉这么自信是有原因的,在当时,日本陆军的密电码是各国密码中最难破译,之所以难,是因为日军的密码编成方式很独特,每个电码都代表着好几种意思,有英文字母的,有数字组成的,也有日文的。
而且不论哪种形式,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字符之间不留任何空档,一律紧密连接,不像英文电报每个单词一组,也不像中文电报每四个数字一组。
面对一排排密集的字符,如果不知道其编成方式和电码代表的意思,你就想破头也翻译不出来。
但这些对于李辉来说都是小意思,随便找个笔记本电脑下载一个翻译器,在输入几分电报作为模板,那破译起来是非常的轻松加愉快。
看见李辉这么自信,敌工科科长也就暂时相信了,聊了一阵之后,李辉才起秦烟来,哪成想,她早就被护士长送回去休息了。李辉也不好再呆在医院,和二人说了声再见,便走出了病房。
院长和敌工科科长随即迈步离开,出门前二人同时看了那名日军战俘一样,见他还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二人撇了撇嘴,心说:‘这个倒霉的小鬼子惹谁不好,非得惹李辉这尊财神爷,估计他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
果然被他们二人说中了,李辉为秦烟而殴打日军战俘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何长兴和王启年一听就急了,该死的小鬼子战俘竟然敢欺负他们未来的嫂子,这还了得,当即就叫醒了已经睡下的战士,全连一百多号人杀气腾腾的直奔医院,那一夜,从军区医院的战俘病房中传出的惨叫声响彻半个沂源村……。
李辉从医院出来后,竟然又鬼使神差的走到了秦烟居住的小院前,看着仍然是黑漆漆一片的窗户,李辉站在门前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放下了那支想要敲门的手。
其实秦烟并没有睡着,此刻她正躺在炕上辗转反侧,虽然已经知道首长们并不会因为殴打战俘的是而处分李辉,可她还是睡不着,想起李辉那双粗糙有力、却异常温暖的大手,她娇嫩的双颊就像盛开的桃花般,升起了片片绯红。
“再敢惹我的女人,我就把你剁成九块喂狗!”这句霸气十足的话,再次出现在秦烟的耳边,羞的她连忙用被子盖住了脸,虽然她是留过学,受过西方熏陶,在思想上比那个时代绝大多数的中国女人都要开放,但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咋一听到如此直白的情话,心中的那只小鹿自然蹦跳的厉害。
“那个混蛋,他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叫做他的女人!哎呀,我明天都没脸见人了!”秦烟在被中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话中意思虽然是埋怨,但语气中却饱含了少女的娇羞,尤其是最后那句话,更是带着了一丝喜悦之情。
俗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粉红思绪小鹿追!今夜,已被小鹿撞开心扉的秦烟是注定无法入眠了。
不说秦烟的胡思乱想,单说李辉从门口离开后,没走几步就看见张勇正在扶着一颗小树呕吐。
“不能喝就别喝,看把你难受的。”李辉走过去帮他拍了拍后背,轻声说道。
张勇扭过头一看是李辉,当即便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一边擦着嘴,一边打着酒嗝说道:“我……我没事,就他们那点酒量还……嗝……还能把我灌多……,再说了,打了这么大个胜仗,我……高兴。”
李辉抬手扇了扇熏人的酒气,拧着眉毛说道:“还说没多,你这舌头都不利索了。赶紧的,我扶你回去休息。”
张勇挥挥手说道:“我不回去,我……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呢。”
李辉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事,明天说,我送你回去睡觉。”
“不行, 这事我必须今天就告诉你,不然我睡不着。”张勇一脸坚持的说道。
李辉无奈,只能扶着他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哪成想刚到门口,就一头撞见了抱着个酒坛子的许和尚。“你找我?”李辉问道。
许和尚拍了拍怀中的酒坛,说道:“想找你喝俩盅!唠唠!”
“这真是怪了,怎么今天都有事找我。”李辉嘀咕了一句,便对许和尚喊道:“你先把酒坛子放屋里,然后帮我把他弄进去。这张团长平时看着也不胖啊,怎么这么沉。”
俩人一边一个,把张勇加进了屋,哪成想这小子刚躺到炕上就打起了葫芦。
李辉看着他摇了摇头,扭头对许和尚说道:‘我的大司令,您都喝了一天了,还没喝够啊,要不您赶紧回去睡觉吧,省的明天起不来我。”
许和尚满不在乎的耸耸肩,说道:“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再喝几坛子,明天太阳一出来,也准能醒。”嘴里说着,手也没闲着,三两下就把炕桌清理了出来,接着又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几个牛肉罐头、一待猪头肉、一包花生米和半只烧鸡。
李辉瞪着眼睛说道:“你是机器猫啊,你这是东西从哪变出来的。”
“什么猫,我是属蛇的!”许和尚边说边取来两只粗瓷大碗,把酒倒满。
李辉看这顿酒是躲不过了,便拖鞋上炕坐到桌边,然后说道:“我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