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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猫那个混蛋到底在搞什么鬼?
杨真到现在都还没明白过来,贱猫为什么要在这铁陵城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来,非要让他来见见这个苏大家。
或者贱猫说出如此欠揍的话来,不是为了让他见苏大家,而是纯粹的让他将铁陵城折腾的鸡飞狗跳?
可闹得鸡飞狗跳之后呢?
杨真是个急性子,苏大家见也见到了,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贱猫这个混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他干脆再加一把火,将整个铁陵城的人都得罪了得了!
见到周围众人纷纷怒骂不已,杨真哈哈大笑,一脚踏在一个干净整洁的椅子上,说道:“怎么,你们不服吗,本骚圣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杨真,你们有什么不服的,就冲我来,看看我的才华挖出来会不会比你们的沉二斤!”
噗!
有人刚把采薇二女端出来的茶水喝到嘴里,听到杨真这话,顿时全都喷了出来,而且还不止一个,一时间整个钟楼内到处都是喷水的声音。
妈的,神特么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刚才谁口口声声说自己叫杨康来着,若不是阗柔刚好认识你,你会承认自己叫杨真?
还沉二斤,才华是论斤称的?
旁边一个年轻公子气的浑身哆嗦,说道:“好,好,好一个狂妄之徒,在下不才,愿与你比试吟诗一首!”
杨真一边注意苏大家的表情,一边嗤笑一声,瞥了那个年轻公子一眼,说道:“比诗?本骚圣吟诗作对之时,你恐怕还在玩泥巴!”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有一种荒唐的感觉,你吟诗作对的时候这位公子在玩泥巴,你们两个的年纪差不多,如果那个公子在玩泥巴,你岂不是在玩泥巴的时候就吟诗作对了?
众人脸色戏谑,刚要出言讥讽,忽然听到杨真说道:“本骚圣随便吟诗一首,比如落红岂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再比如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般本骚圣玩泥巴的时候有感而发的诗句,你们听了之后,若是还能吟出来,算本骚圣输!”
哗——!
听到杨真随口吟出来的诗句,所有人都震惊了,甚至有不少人手中的茶杯都掉落在了地上。
众人惊疑不定的看着杨真,齐齐呆滞,好像方才见识到杨真的真才华一样。
尤其是那要和杨真比诗句的年轻公子,更是脸色涨红,张着嘴三番两次欲言又止,脸色渐渐变换,最终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阗柔眼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将一个小迷妹的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苏大家更是喃喃自语,重复了杨真的一首半诗句,神色惊讶的看了杨真一眼。
杨真瞥了瞥众人,脚踩在椅子上,胳膊搭在膝盖上,对着众人问道:“还有人要和在下比诗词吗,来来来,本骚圣要干一群!”
“哼!”
一声轻哼传来,众人顿时向着声音来源看去,惊呼一声说道:“是卫公子,卫公子是上个月的文华榜榜首,没想到他居然也来了!”
“太好了,有卫公子在,杨真恐怕要丢人了。”
“那是肯定的,卫公子在道谒上的造诣无人能出其右,一句话就能让杨真哑口无言,自愧不如!”
那卫公子也十分年轻,只有二十几岁模样,盯着杨真说道:“会两首诗词有什么了不起,你完全可以用以前偶然得来的诗词来充当门面,算不得真才实学!”
听到这话,方才要和杨真比诗词的那位公子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一脸感激的看向卫公子。
卫公子视而不见,盯着杨真说道:“佛说,天下生灵皆平等以待,你凭何如此高人一等?”
开始了开始了,所有人一脸兴奋的看着卫公子,卫公子在辩道明谒的时候,总是意气风发,特别俊朗!
凭什么高人一等?
杨真哈哈大笑,眨了眨眼睛说道:“佛曰,不可说!”
“什么?”
卫公子蹬蹬退后两步,惊疑不定的看着杨真。
在场众人神色狐疑,不知道杨真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一句不可说,却让卫公子脸色大变。
苏大家的眼睛却又亮了一分,深深的看了杨真一眼,喃喃自语:“好一个不可说,杨真说什么也不错,可说什么也是错,干脆不可说,当真是个有大智慧之人!”
比道谒?
我污脱帮弟子哪个不是在心灵鸡汤中成长起来的,无论是鲜鸡汤还是毒鸡汤,皆张口就来。
杨真看着一群怒目而视的人,轻笑一声,朗朗说道:“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置?”
“这……这……”
卫公子连连后退,被逼到人群边缘,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杨真。
自从杨真来了之后,便一直有人对他冷嘲热讽,虽然是受到薛宗林连累,可杨真此时说的也都是事实,只是谁也没想到,杨真会将这些事情在此时全都说出来,而且如此一针见血!
卫公子变换脸色,几次欲言又止,却无言以对,神色难看到了极点。
杨真环视一周,不屑的说道:“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轰——!
一声惊雷在钟楼上空凭空而生,轰隆隆传遍整个铁陵城,振聋发聩,让人悚然色变,齐齐向着钟楼方向看来。
“发生了什么?”
“是钟楼方向,一定是苏大家又说出警世之言了,没想到这次惊雷如此惊天动地。”
“快快,据说那杨真出现在钟楼了,这惊雷是杨真弄出来的!”
“什么,那个混蛋出现了,还是在钟楼?”
“不好,保护苏大家!”
越来越多的人向着钟楼方向冲来,没多久,数百人便将整个钟楼都围了起来,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人向着这边冲来,齐齐惊骇的看着半空中渐渐消失的惊雷。
钟楼内,所有人都惊疑不定的看着杨真,脸上闪烁着震惊的光芒,谁能想到,杨真在道谒上居然有如此造诣,两句话,自问自答,不但迫的卫公子连连后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竟然还引起了警世之雷,当真是恐怖。
苏大家浑身一震,喃喃自语,像是在领悟杨真方才之言,阗柔眼中的崇拜之色更加浓郁。
周围一群人全都惊骇不定的看着杨真,一时间,众人的目光渐渐落在了甘白林身上。
甘白林脸色变幻之间,偷偷看了一眼苏大家,见苏大家神色怔怔的看着杨真,顿时脸色铁青,咬牙走出人群,对着杨真说道:“杨真,你这般狂妄自大,可敢和在下比一比作画之道?”
作画之道?
杨真一愣,呆呆地看着甘白林。
甘白林见杨真如此模样,心中忽然笃定下来,哈哈大笑,说道:“如果你不敢比,只需承认你技不如人便罢,你放心,甘某不会太过为难于你,毕竟你也算是个人才,可专攻有强项,人上有人,今后你休要如此猖狂目中无人便……你这是什么眼神?”
杨真神色古怪的看着甘白林,好奇的说道:“难道没有人跟你说过,本骚圣最擅长的其实并不是吟诗作对和辩道明谒,而是作画吗?”
“什么?”甘白林神色一震,惊疑不定的看着杨真。
听到作画两个字,苏大家和阗柔对视一眼,纷纷露出了惊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