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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为什么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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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青虽然年龄小,却十分稳重,又惯会看人脸色,自然知道栎阳如故这不是嘴上说说罢了,当下就扶了松白起身。

栎阳如故没对她们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咕噜。

“江月留步。”另外三人已经踏出了房门,只有江月半只脚还留在屋子里,栎阳如故连忙叫住了她。

“姑娘有什么吩咐?”

“那个……我饿了。”栎阳如故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刚刚肚子叫了一声,有没有被江月听见。

“再过一个时辰,厨房里才会开始准备各个院子的吃食。”江月说道:“早些时候领了晚膳回来,姑娘若是等不及,我现在拿去小厨房热一热。”

“不用不用,等热完了,我估计已经饿死了!”栎阳如故满不在意道。

想当年,她忍饥挨饿,饿狠了的时候连王老头给他家驴准备的干草都偷过。对于吃食,她向来不挑的。

江月拗不过她,拿了食盒过来,看着栎阳如故毫无形象地狼吞虎咽。

“姑娘,您手上还有伤口,还是奴婢喂您吧?别把伤口载崩裂了。”江月忧心忡忡道。按理说那些口子虽然大,但都不深,小心一点的话,拿个汤勺还是没问题的。

至多就是端不起碗而已。但看她姑娘这风卷残云的速度……还真是让人忧心啊。

“嘶……”栎阳如故忽然轻呼了一声,口中的东西还没咽完,含糊不清道:“你要是不说我都没注意。”

食篮里的食物已经被解决得差不多了。栎阳如故这时候才感觉到疼痛,再加上的确已经差不多饱了,对剩下的几块糕点和两盘子素菜的兴致降了下来。

慢吞吞地捻起一块、慢吞吞地放入口中咀嚼,还有功夫与江月闲话家常:“对了江月,你不是说这种……治病的方法你从来没有用过么?但我看你下手很准啊。”

栎阳如故本来想说的是“这种手术”,因为在她看来,这和手术也差不多了,但又怕江月听不懂,才换了说法。

会提起这个话题,是因为栎阳如故确实好奇了好一阵了。要割破血管,只留一个极小的口子,万不能将血管割破……

恐怕放在上一辈子,有各种高精仪器辅助的情况下也很难办到吧?虽然到了那时候,也不必用这样冗杂的法子了。

“是呢,这种法子我从前闻所未闻。就算有合适的病人,他们也不敢让我下刀。”

栎阳如故鼓励地点了点头,对她表示肯定。事实上如果不是江月说,她有九成几率不会出错,栎阳如故也不会让她下刀。

玩命的事情,如果危险太大,她还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呢。

大不了就是一辈子不嫁,本来她就没什么期待。

眼下虽然过程有些让她后怕,但有惊无险,栎阳如故看向江月的目光中充满着期待。难不成她是天纵奇才,闭着眼睛都能救人?

“虽然没有真的使用这个办法治病……”江月露出了一个害羞的笑,“但是不瞒姑娘,我对祖父手札上记载的方法都十分好奇,比如这个法子,我一有空就会出府去找母猪来练手呢。”

栎阳如故面色乍变。

江月毫无察觉,“多亏了秋月酒楼的老板心善啊,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助,我想要找到合适的母猪练手,恐怕还得花重金去附近的乡村里找呢。”

栎阳如故:“……”

“你下去吧,好好休息。”

“姑娘怎么了?”

“没事。”栎阳如故悲痛欲绝地看了一眼桌上没吃完的食物,“走的时候记得把这些吃食也带走,我不想再看见它们!”

“啊?”

“你走啊!”

江月不明白她家姑娘为什么眨眼间就露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来,呆呆地收拾了东西离开了。

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带上房门。

栎阳如故朝门口瞥了一眼,人已经走远了。她把自己埋到了卷成一团的被子里。

为什么是猪?

猪也就算了,为什么是母猪?

江月是在暗示什么吗?

以栎阳如故对江月的了解,恐怕并没有。那为什么是母猪?!她但凡是换成兔子或者老鼠,哪怕是母兔子母老鼠,她也不会这么难受啊!

难受的栎阳如故觉得还有很久才会天亮,难受地补眠去了。

沾枕即眠。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李嬷嬷的大嗓门给吵醒的。

“哎哟喂,这可都日上三竿了,你们家姑娘还不醒啊?这要是在咱们夫人屋里,早挨罚了。”

昨夜折腾得晚,虽然傍晚的时候睡了一会儿,但后来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酷刑”,栎阳如故是身心俱疲。

睡下的时候容易,此刻醒来反倒觉得浑身酸痛了。身上的伤口处虽然抹了药,却又麻又痒,十分不好受。

是以听到李嬷嬷的声音,栎阳如故的怒气又起。她好不容易才睡了一会儿觉,岂料一睁眼她就又来了!

这么大的声音,摆明了就是要吵醒栎阳如故。栀青推搡了她两下,担心自家姑娘才刚睡下又被吵醒,连忙就要将李嬷嬷往外赶。

“怎么的,夫人派我过来传话,你们还要往外赶啊?”李嬷嬷哼了一声,鼻孔朝天,“好像谁媳来你们这破院子里一般。要不是太子殿下突然拜访,指名点姓要见你家姑娘,我何至于过来受这气!识相的,就赶紧把你家姑娘叫起来,拾缀拾缀随我面客去!”

太子殿下来了?

栀青哪里会知道南宫彦青抽了什么风,大清早的就跑来要见栎阳如故,连忙出口回绝:“姑娘身体不适,不宜面客。”

“不适?她能有多不适?昨儿个不是还很厉害么,嚷嚷着要上天呐。怎么今儿个就身体不适了?太子的脾气你们想必也有所听闻,他要见的人,要是今儿个没见到,还不得把咱们栎阳府的屋顶给掀了啊?”

话虽然说得难听,又有几分夸大的成分在里头,但南宫彦青的确不是个能轻易得罪的角色。

栀青犹豫了一瞬,道:“劳烦嬷嬷在此等候,我去问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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