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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蓝的夜空,遥挂着一轮金色的圆月;璀璨的星空中,要属那连起一线的八颗星星最炫丽耀眼,皎洁的月光自空中洒下,将湖面映成了一面明镜,反射着迷离的光芒。
鱼姨遥望着北方天空中的那耀目的八星一线,眉毛微蹙起来,一抹哀愁由蕴而生。
许久,她望向了芊芊,此时芊芊正在哽咽着,双手紧紧地环在了她的腰间。
“小莲,鱼姨也不是不能回来看你了!干吗哭哭啼啼的,伤心成这个样子啊?”她爱惜地抚摸着芊芊的秀发。
“鱼姨……我就是舍不得你离开……鱼姨,我不要你走!”芊芊像个孩子一样,嘟着嘴,将脸埋进了她那温热的怀抱。
鱼姨轻吸了口气,安慰道:“傻孩子!鱼姨答应你,只要成仙后,一定时常回来看你!”她眼眸中明显的闪着泪光,然而她将脸侧到一旁,深呼吸一口气,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
“鱼姨,你答应过我了,会回来看我的……你要说话算数啊?”芊芊拉着她那粉色的袖口,明净的眼眸中似有一丝哀求。
敖子涵走近他俩,好声劝道:“女人,你不要在哭了!鱼姨会回来的!……”又望向了鱼姨:“鱼姨八星连线的时辰快过了,还是马上飞天吧!”
鱼姨不舍地望了眼芊芊,默然点头,接着迅速转身飞向了湖心,合上了眼,双手伸展开,自周身散发出白色的光芒;当北方天空中那八星一线的余辉变成一条光束,射到她周身时发出了耀眼的粉光,她的身体慢慢地飞离开湖面,向高空飞去。
“鱼姨……鱼姨……”顾不上那灼眼的光芒,朝着她呐喊,她不想再感受失去亲人的痛楚,她不想离开她最亲近的人。
敖子涵将她紧拥在怀里,安慰道:“鱼姨会回来的,小莲,你不要太难过了!”
她艳美的面容,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在粉色的光芒下,透射着凄凉的彩光,口中仍旧重复着:“鱼姨……鱼姨……”
鱼姨定住心神,不能分心,但又牵挂着芊芊,她纠结在一起的眉心未曾舒展。
望见鱼姨越飞越高,良久,芊芊从敖子涵的怀中郑出,笃定地望着他:“冰山酷龙……我们的交换条件现在开始吧!”
敖子涵没有回答她,那深潭般暗黑的眸子收紧了下,接着将双手轻按在了她的太阳穴旁,待她闭上了眼,他的手微紧一下,自手心处散发出蓝色的光芒。
婚礼本来应该隆重的举办在轩羽城内,此刻却颠簸在遥遥折折的林间小路上,圆月悬挂在璀璨的星河之间,皎洁的月光倾洒着那花红的轿子,那艳丽的红色仍旧炫目,只是多了些凄凉。
一滴如砖石般晶莹的泪,闪烁着楚楚之悲伤,划过了她那粉嫩的脸颊,停滞在唇角,随着轻轻呼吸,变成一抹苦涩,由口流入心怀。
新娘无奈一笑,在颠簸的花轿中,由心中不停哀愁:如今的她并不是西塞国的郡主,而是那妖姬手下培养出的杀手,原本以为她能顺利完成任务,借刀杀了那轩羽国的国师,没想到如今她被情所困……不是说杀手都不能有感情的,为何她会真的动情,喜欢那痞子王爷啊?
一阵秋风,瑟卷着枯黄的树叶而来,地表的沙土飞扬,另很多人迷眼,骏马焦急的蹦跳乱叫。
程宇辰勒紧马缰绳,停住了马!一抬手,命成亲的队伍停在了原地,他跃下了马,走到云的身边,警惕道:“云,这里很危险,让我先去打探下前方的路!”
云皱眉,淡淡道:“既然危险,王爷还是守在原地,让我带几个士兵上前打探即可!”
“那好吧!”程宇辰指了指身旁的十几个士兵,命令道:“你们几个跟云上前的路,查探一下情况吧!”
“是,王爷!”
云一抖马缰绳,走在了最前面,那几个士兵也紧跟在他的身后。
琪玛感觉周围的环境有些诡异,撩开了花轿前的红色挡恋,探出身子询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不继续赶路了啊?”
“周围危险,爱妃还是在花轿中比较安全!”程宇辰上前一步,将她轻轻推回花轿中。
琪玛嘟着嘴,满是不情愿,但又不想和他计较:婚礼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为何必须听他一个人的摆布啊?
一阵凛冽的风再次袭来,枯草叶在昏黄的土尘间悬摆,又惊扰了成亲的队伍和站立不安的马。
“是谁在作怪?有胆量给本王出来?”
程宇辰周转一圈,朝四处的林间大喊。
“风高夜黑,竟然跑到这里成亲来了?是不是找劫杀啊?”一个熟悉而又无比狡诈的声音响起。
不远处的树林丛间一阵晃动,不一会儿从高树后走出了五十人,手拿寒光嚯嚯的大刀,一脸坏笑地走近婚礼的队伍。
一个额头上有长刀疤的中年男人,一脸贼笑:“这白送上门的财宝,我可不能浪费啊!”
程宇辰耸耸肩膀,没听士兵们的阻止,潇洒地走近了他,痞美冷笑:“你可要看好了!我是轩羽国的二王爷,你曾经劫杀过的人!”
借助明月之辉,他定眼仔细瞧,下一秒坐到了地上:“你离我远点……那个妖女没来吧?”
他身后多数的兄弟也发现了,此人正是他们打劫过的二王爷,吓的躲到了树后,响起那个美艳的女子,唱出那么摄魂的歌曲,就战栗不已。
程宇辰突然一阵剧痛传上头顶:他刚才在说什么?自己被他们打劫过?好像是一个女子用滑稽的歌曲救了他?但那女子是谁啊?记不清楚了!
他俯下身,一把抓起那人的衣领提起:“你记得那女子长的样子吗?”
“老大!”
身后的兄弟都架起了寒刀,当然程宇辰这边的兵士近百人早已守护在他的身边,厉眼看向这些土贼。
“是我!那个人是我!”琪玛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忙走了过来,拉过程宇辰的手,深情道:“我就是他口中说过的那个妖女!其实我们以前就见过,但只是一面之缘,也难怪你忘记了我!”
程宇辰激动的拥住了琪玛:“原来是你!我找的你好辛苦啊!”但转瞬他推开了她,僵硬着身体:“不是你!这感觉不对!爱妃还是回花轿吧!我们去西湖找找!”
云带着士兵回来了,看见地上倒下的刀疤贼,他的眸光一紧,一种亲切又有距离的回忆在脑海中翻腾,接着向洁白亮泽的瓷瓶,落地破碎发出脆鸣。
云悠悠叹息:她还好吗?这次王爷是不是去找她?如果是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能见到她?
程宇辰一挥手,婚礼的队伍又开始了颠簸之程。
琪玛坐在花轿中,手中的绣帕被拧成一团,柳叶般的眉纠结成一条。她嫉妒了,明明婚礼是他和她的!为何他心里却想着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
刀疤贼被兄弟搀扶起,杵在了原地,遥望着那长长的队伍,刚才真是以卵击石,好悬命送西北天啊!
“兄弟们,我们走!”
“啊!”
只是一瞬间的转身,连刀器的碰撞声他未曾听清楚,他的兄弟就这样随着一声惨叫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
“哈哈!敢惹我的婚礼?你也得死!”
一女子妖媚狂笑,一道光便穿通了刀疤男的胸膛,他连反驳的话都没能说出,就睁着哀怨的眼倒下。
一身魅红,眼神游移着嫉妒的怒火,阴深一笑:既然她不是琪玛,她现在是新娘,那她就要好好享受新娘子的幸福,阻拦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