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但是,一个凡人想要到达大乘境界是一件何其艰难的事情,就算是当年的姜国先皇在长生诀的帮助下也只是刚刚踏入大乘境界。
“什么是大乘境界?”
凤无心不太了解这方面的事情,姜青墨又无法再一时间用复杂的言语解释清楚,直接用比喻来告诉凤无心。
“我这么跟你说吧,幽冥炼狱就相当于一个试卷一个考场,你不能指望一个幼儿园的考生去解答博士后的问题,明白么。”
姜青墨缓缓吐出一口气,他知道姜陌逸对于凤无心来说十分重要,无论这种重要是恨还是爱,而且他也看到了当东极仙山的三长老离开之后,凤无心眼中是一种怎样的神情。
想必皇帝老哥也不想让凤无心去冒险堕入幽冥炼狱。
“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只要你有足够能力量前往元泱界,就能到达幽冥炼狱的入口之地。”
“什么意思?”
凤无心看着姜青墨,询问着这句话中的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幽冥炼狱是四境第一真神所创造出来的,为的就是禁锢那些大奸大恶之徒,让他们永远被困于其中,但凡禁制都有破解的方法,幽冥炼狱亦是如此。”
幽冥炼狱只有入口没有出口,想要出来就要从入口而出,经历重重艰难险阻,而且幽冥炼狱的入口又在元泱界,要知道元泱界那种地方高手辈出,看管幽冥炼狱的侍卫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虽然说两种前往幽冥炼狱的方法都是十分危险的,但后一种方法显然能拖延一段时间,让凤无心不会为了去炼狱而做出什么傻事儿来。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踏足修真界,何况你体内还有长生诀庇佑,修炼起来的速度是别人的百倍,更何况……”
“更何况现在有更多人打长生诀的注意。”
凤无心开口替姜青墨说出了这句话。
虽然长生诀已经被她吞噬,不代表其他人不会继续打长生诀的注意。
“对,你应该明了,在修真界有男女双修的这个说法,但是一般女方会成为男修的炉鼎,而你的身体里面拥有长生诀,保不齐会有那些有心人做一些下流的方法。”
所以,让凤无心修真也是唯一的法门。
就算凤无心不去招惹别人,也会有人来主动找上凤无心,东极仙山三长老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虽然言语上表明是要招收凤无心为弟子,实则要做些什么,没人比他更清楚。
他妈的老色鬼下流胚子,就那个逼样还想打凤无心的注意,也不看看自己的酗伴还能不能战斗。
“嘿嘿,要不然你跟我双修吧,咱俩好歹是一个地儿的人,交流起来也方便不是,哎呀,别打脸!!”
还不等姜青墨说完话,凤无心一脚踢在了姜青墨的腿上,一阵拳打脚踢这才解了气。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还不成么。”
姜青墨被揍得鼻青脸肿,就算是对阵洛于君千余人也没有这般狼狈。
这天下间果然只有皇帝老哥能驯服凤无心一人。
“怎么修仙。”
“去东境的帝云山拜师学艺,帝云山那老家伙欠我一个人情,一定会收你为徒的。”
在凤无心问出怎么修仙的这个问题的时候,姜青墨已经为凤无心铺好了前路。
如今东境四大势力虎视眈眈,凤无心又初出茅庐,即便在凡人境界中战无不胜,可面对那群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们还是小儿科,所以说,东境唯有帝云山的紫云真人能保凤无心暂且无忧。
“凤无心,你应该明了,现如今你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我知道。”
就算姜青墨不说,凤无心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为何。
长生诀对修真人士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即便自己将其吞噬消化,可她人还活着,就像姜青墨说的一样,那群有心之人会利用各种法子榨取她身上的价值。
况且,想要进入元泱界,进入幽冥炼狱的入口,也唯有这一个法子了。
一方面是为了自保,一方面也是为了寻找那个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仇恨的姜陌逸。
半握着双拳,凤无心血红色眸光中的神色更是坚定着。
而门外,顾云涯燕沧州等人静静地站着,听着从殿中传出来的话语,二人相视一笑,笑意中有着认输的意味。
其实从一开始他们就已经知道了,凤无心回来是为了姜陌逸。
无关是爱还是恨是仇。
因为她心里面又他,姜陌逸心中也有着凤无心。
他们这段时间来所做的都是无用功而已,可二人不后悔,至少自己真的付出了,虽然得不到相应的回报,他们真的不后悔。
既然这一次无心已经做了选择,他们也不会再阻拦了什么。
毕竟那男人是为了无心堕入黑暗之中。
“去喝一杯么。”
“本王最近穷的要死,顾家家主请客才是。”
“若是不嫌弃的话,顾家家主也带上我。”
男人们一旦有了共同的话题,总是能聊的一起去。
顾云涯,燕沧州和呼延珏这三个一直跟在凤无心身边的男人,在付出之后也不会有任何的后悔,因为他们想要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开心。
夜色,弥漫着整个姜国。
姜国皇宫中,凤无心站在熟悉的院落前,眼前浮现出的则是一幕幕旧时的记忆。
那时候的她还是一头黑发没心没肺的千岁夫人,那时候的姜陌逸也不是姜国的皇帝,而是燕国的九千岁。
日子就这么甜蜜温馨的过着,属于二人之间的感动萦绕着,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凤无心缓缓伸出手,眼前的一切都破碎了。
姜陌逸堕入黑暗之中,被幽冥炼狱拉入黑暗之时的画面不断地徘徊在眼前,不知不觉,一滴滴泪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此时,一道脚步声响起,凤无心没有回头,而身后的声音越发的逼近。
“你消失的这六年之中,陛下总是看着那副画入神,总是在自责着。”
严明的声音低沉着,说着这六年多的时间里,姜陌逸如何度日如年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