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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逸心和帝释天被上古人族驱赶。
二人眼前的画面也在不断的变换着,果然就如姜逸心所想的一样,一切都是按照历史的进程在发生。
在异人族的挑唆之下,邪神伤了人族公主,临死前,人族公主诅咒了邪神一脉,也就是现在的魔国君主一脉。
邪神在知道事情真相之后,也陨落了。
白色的迷雾弥漫在天地之间,幻境中的换面再一次转变,姜逸心则是回过头,看了一眼帝释天,伸出手轻轻地拍在她的肩膀上,安抚着她的情绪。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放心,只要咱们顺利的突破第十重幻境,便一定有法子解开咒术。”
白色的迷雾消失之后,二人再一次出现在云宗世界,这一次的云宗世界是姜逸心熟悉的世界。
“那个人……云木菲么?”
二人面前,一个白衣女子从云宗下山,手中长剑别在腰间,在修行的路上捡到了一个男人,若是不出意外的胡啊,男人正是帝释天的父亲,帝梵天。
可幻境为什么又让他们看清帝梵天的事情,和解咒有什么关系么?
一幕幕画面流转着,小院中,帝梵天和云木菲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可随即,天众界的人出现,重伤了怀孕的云木菲。
帝梵天将一众来犯的天众界人屠杀殆尽,用尽力量重新凝聚了已经涣散了的云木菲灵魂,让其重新依附在身上。
之后发生的事情是姜逸心不曾看到的。
云木菲的灵魂重新凝聚附着在身体上之后,帝梵天带着云木菲回到了魔国,
但本已经死去了的云木菲硬是凭着一口气生下了和帝梵天的孩子,可刚刚生完孩子的云木菲在瞬间烟消云散,彻彻底底的消失在天地之间,就连进入六道轮回的资格都没有。
伤心欲绝之下,帝梵天将那男婴儿交给了一位老者,自己则是离开了魔国,不知去向。
“东伯?”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东伯,而那孩子也是东林。
可奇怪了,这件事情发生在千年之前,按道理来说东林不应该是十岁孩童的模样。
姜逸心心中满满都是疑问,接下来的画面给了她一个答案。
东林是云木菲和帝梵天的孩子,是云木菲以残缺之魂坚持着最后的意志生下来的孩子,所以于常人不同。
在生下来之后不久,还是婴儿的东林便进入沉睡之中,直到十年前醒来开始成长。
“你弟弟么?”
“嗯,母后也曾经跟我说过这件事情。”
对于这件事情,帝释天早就知道。
魔国君主一脉只要有子嗣降生,祠堂之中便会多出一个命牌,当那孩子出生的时候,祠堂中的命牌验证了母后的猜想。
提起魔国的太后,姜逸心叹了一口气,可以看得出来帝梵天的皇后是爱着他的,只是可惜爱的人并不爱自己,却还要守着魔国。
最终,那女人还属选择了了解自己的生命。
画面,到此终结,二人眼前又变成了一片雾蒙蒙的白色。
但就在此时,一阵强烈的光芒冲破了天际,那光芒甚至将姜逸心和帝释天笼罩在其中。
一瞬间的剧烈疼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即便是姜逸心和帝释天一样的强大存在也无力挣扎,被强光束缚着压在地上。
“这是什么!!”
第一次,死亡的距离如此至今,姜逸心紧握着双拳咬着牙,勉强的抬起头看向那光源,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能如此致命。
“你二人擅闯幻境禁咒,死!”
从光芒中传出来 一道声音,无情的宣判着二人的死亡。
又是一道光芒落下,只要这道光芒击中在姜逸心和帝释天的身上,二人现实中的身体便会一起跟着烟消云散。
可就在此时,一个男人出现挡在了二人面前。
男人双手负在身后,有些凌乱的长发随风飘动着,硬生生的用身体接住了不断下落的光芒。
“帝释天,你没有让父皇失望。”
声音,正是帝梵天。
没有人知道帝梵天是怎么出现在幻境中,并且挡在二人的身前,可面前的男人不是帝梵天还会是谁。
“父皇……”
自打出生的时候开始,帝释天便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只是听母后口中描述父皇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自小,她对父皇这两个字既恨又想念,她恨着父皇为了一个女人抛弃了整个魔国,羡慕着别人都有父亲疼爱,而她则是要女扮男装肩负起整个魔国,甚至要成为他人的傀儡。
可随着长大,一切的仇恨都化作烟云消散在天地之间,
“这是父皇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离开之后,好好地活着,为自己活着。”
一句话落下,被强光压制着的二人好似被一道强大的力量推开,光芒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的时间,又或许是万年之久,盘膝坐在大殿上的姜逸心缓缓睁开双眼,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全身上下的疼痛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姜逸心看了一眼帝释天,身上的红白痕迹已经消失,看来咒术解除了。
此时,帝释天也睁开了双眼,眼角挂着泪水,想必离开幻境之前与帝梵天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加钱,必须加钱。”
姜逸心笑着,无赖的要求着帝释天加钱。
“冥夜,我饿了!”
听到姜逸心的声音,守在门外的冥夜瞬间推开了门,看着全身上下都是伤的姜逸心,眼中杀意一下子涌起。
“好了好了,我没事儿,休息一下就好。”
双手搂着冥夜的脖子,姜逸心将头深深的埋在冥夜的怀中,许是劳累了许久的关系,闭上眼睛深沉的睡了过去。
冥夜抱着姜逸心离开了魔宫大殿,在一众人的注视之下,回到了东伯的宅院。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东伯关心的问着姜逸心发生了什么,而此时的姜逸心正在深沉的睡梦中,与帝梵天的灵魂交谈着。
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帝梵天双手负在身后,一双剑眉微微上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
“本君还要多谢你,若不是你带着帝释天乱闯,也不会出现在第十重幻境中。”
帝梵天话语中更多的则是责备,姜逸心撇了撇嘴,完全无视话语中别的意思,挥了挥手讪笑着。
“不用客气,各有所需而已,我帮帝释天也是为了圣杯和如梦的灵魂罢了。”
笑意,越发浓烈的浮现在唇角,姜逸心坐在地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倒是你,临走之前也不打算和帝释天说些什么么?”
眼前的帝梵天是灵魂,魔国的人死后灵魂会进驻到幽冥渡河之中,不入轮回。
作为父亲,难道帝梵天真的不想在消失之前和帝释天交代下事情吗。
“本君相信那孩子能做得更好,也会带着魔国走向更好的未来。”
“你真自信,虽说你当时也是身不由己,可作为父亲你不合格。”
虽然与帝释天接触不过几日的时间,但不难发现,她心中仍旧存在着善良,只是身处魔国,身为君主,早已经学会压制最为真实的自己。
罢了罢了!
这些都是别人家的事情。
“你放心的走吧,魔君一脉的咒术已经解除了,你儿子和你女儿都会好好的活下去。”
“本君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代价则是告知你异人族的致命弱点。”
听到此话,姜逸心微微皱起了秀眉。
“我有点不太明白,我不过是个寻常人而已,你们怎么有什么事儿都能找到我?”
“因为这些都是你无法逃脱的命运。”
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说的姜逸心们更是懵逼,帝梵天再次开口,说着所托之事。
“带着东林离开魔国,无论是去冥界还是前往人众界都好,让他和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活着。”
姜逸心没有说话,在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先不说东林的身份,单说魔国的人想要离开魔国去往别的世界生活,简直难如登天。
“你放心,东林是本君和木菲的孩子,有着魔国和人族的血统,并不会受到限制。”
“成,怎么说我也是那孩子的姑父,这件事情我会去做,现在可以告诉我异人族致命的弱点了吧。”
其实,在得知东林身份之后,姜逸心想要将东林若夫给帝释天,两个人怎么说也算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但如今帝梵天已经将东林托付给自己,让自己带着东林离开 ,那就只有一个地方适合东林了。
“异人族最为致命的弱点便是想血石。”
“……这我也知道!”
她当然知道血石对异人族有多么的重要,异人族的能量全都是依靠血石,还有别的么?
“本君要说的,则是如何轻而易举的破坏血石。”
一抹冷冽的笑意浮现在唇角,帝梵天已经调查过云木菲之死也和异人族脱离不了干系。
若非异人族的人给了天众界那群人信息,也不会得知他与云木菲所在之地,更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对于异人族,他已经无力再去复仇,可绝对不会让那些奸诈的人好好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