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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去把嘉兰郡主请来。”皇帝下令,让禁军去老王爷府上请嘉兰郡主。
一众人等皆在原处等候,等着嘉兰郡主的到来。
上京城百姓被驱赶到原处去,热热闹闹地将其他的酒楼茶肆挤了个水泄不通,便是街道上也全是行人,幸好江云霏她们做的是雅间,否则也要被挤到了。
“看来事情正进行到紧要关头。”江云霏端起茶喝了一口,压了压心里的担忧,静待纪远清他们归来。
纪远清他们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皇帝身边的禁卫军归来。
“皇上,”禁卫军面露难色道:“属下等人赶至王府时,早已不见了嘉兰郡主的踪影,嘉兰郡主似乎……已出逃了。”
“出逃?”萧煜冷笑了两声,看着跪在面前的众人,还真是分辨不清谁是李鬼,谁是李逵?
“皇上。”突然,那位被自己废除状元之身的纪远清出声道:“您此刻派人前去上京城各处的城门口,想来是能寻到郡主的。”
“你做了什么?”萧煜咬牙问。
纪远清他倒是不卑不吭地说:“草民既然豁出了性命做这件事,自然是得考虑周全,有派人在各处的城门拦着郡主,想来郡主是出不了上京城的。”
“你,你——”皇上气得胸闷,沉着脸道:“你倒是深谋远虑啊。”
“草民只是不敢拿妻儿的性命冒险。”纪远清谦虚地行了个礼。
皇上锋利的目光扫向一旁的禁卫军统领,沉声道:“愣着作甚?还不快去。”
“是,皇上。”禁卫军统领立即去办。
白梨落微微垂着头,脸上并不显慌乱,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出一炷香时间,禁卫军果然寻到了嘉兰郡主,并且将嘉兰郡主带了回来。
“皇帝表哥,我什么都不知道……”嘉兰郡主一进屋,就跪到了皇上面前,慌忙摆着手撇清自己的关系。
白梨落忙瞥过去一眼,冷冷道了句:“嘉兰,你知道什么便直说就是,何必惊慌?只要你把事实全说出来,皇兄自会为我们主持公道。”
嘉兰郡主飞快地扫了白梨落一眼,她也不蠢,当下便明白了白梨落的意思,便还想垂死挣扎一番,道:“皇帝表哥,不知您请嘉兰来,是为了何事?”
“何事?”皇上目光冷厉,紧盯着她冷笑说:“你说朕是为了何事?”
“呵呵……”嘉兰郡主干笑了两声,说:“皇帝表哥,你不说明白,嘉兰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何事?”
皇上看了禁军统领一眼,禁军统领立即抱歉禀告道:“禀皇上,属下寻到郡主时,郡主正乘着马车,带着奴仆和行囊,似乎准备出远门。”
哪想嘉兰郡主立即掩面而泣,戚戚然道:“嘉兰是想王祖父了,便想着去王祖父的陵园去守一阵子,嘉兰从小就没有父母,身边只得王祖父和皇帝表哥你们两个亲人,如今王祖父没了,皇帝表哥您也不搭理嘉兰,嘉兰孤苦无依,心里苦闷,便想着去为王祖父守灵一阵。”
“哪想到城门口被人拦住了,接着又被皇帝表哥您的禁军给带到此处来了。”
皇上的目光沉了沉,心中已然对嘉兰起了怜悯之意,缓缓道:“这些日子,是朕疏于照看你了。”
嘉兰郡主抹了抹眼泪,哽咽着道:“皇帝表哥您日理万机,嘉兰不怪表哥您,只是盼着皇帝表哥您勿要听信奸人之言,对嘉兰有所误会。”
让嘉兰郡主这么一绕,反而是纪远清和钱天佑他们不讲理一般,钱天佑性子急,忙道:“皇上,眼下要紧的是弄清楚白梨落假冒公主之事,嘉兰郡主曾经亲口承认,是她寻来的白梨落,令白梨落冒充长平公主。”
嘉兰郡主倏然利眼扫过来,抿了下唇,眼中异常气愤道:“皇帝表哥,那日我从宫中出来,身边并未带侍卫,就是这个恶人将嘉兰绑了,还恶言要挟嘉兰,非要嘉兰编造些虚假之言出来,否则就要杀嘉兰灭口。皇帝表哥,你快将他们拿下了,他们实在太不将皇家放在眼里了,竟还在这样的大喜之日,污蔑长平妹妹,令皇室蒙羞。”\0
“你休要恶人先告状。”钱天佑气急地同嘉兰郡主争辩,大声道:“分明就是你在背后干的坏事,为了掩盖罪行,你们放火烧了怡红院,更是灭了那替白梨落赎身的陈老爷一家。”
“你们才是可恶至极,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是使出来了?”嘉兰郡主瞪大了眸子,狠狠道:“怎么?你们害死了我王祖父,如今还想再逼死了我?”
“谁害死你王祖父了?分明是他自己身体不好,自己把自己气死了。”钱天佑嘴上功夫自然不输,反驳道:“呵呵,说到底这一切还都是你这个刁蛮郡主引起的,若非恬不知耻非要抢有妇之夫,岂会牵连出后来的一连串事?”
“你,你——”嘉兰郡主气结。
“够了!”皇上怒喝一声,他面上乌云密布,眉头紧锁地盯着众人,半响才道:“朕在给你们众人最后一次机会,若你们自己老实说出来,朕便既往不咎,如若不然,朕绝不会轻饶了欺君之人。”
纪远清和钱天佑自当不卑不吭,连忙道:“草民所述皆为事情。”
那厢,白梨落和嘉兰也皆表态了。
“皇兄,长平好不容易回家了来,能回来便是大兴,您若真不信,便去查,长平不怕。”
“皇帝表哥,嘉兰断然是不敢欺瞒于你的。”
今日是长平公主玉牒归于族谱之日,天下百姓皆知他这个皇帝寻回了亲妹,若突然祭祀仪式又不进行了,全天下的人会怎么想?
这仪式是进行?还是暂停?
皇上一时陷入苦恼之中,这事情要细查起来,必定是费工夫极了。
如今这两方各执一词,他实在不知该相信哪一方。
若长平真是他的亲妹妹,他若是去查的话,岂非伤透了长平的心,便是连嘉兰也要埋怨他这个表哥。
“皇上。”这时,禁军统领进来,说:“林妃娘娘的父亲来了。”
“他来作甚?”皇上奇怪道。
“说是有事求见。”
禁军统领还未来得及退出,忽然手下的侍卫又跑了进来禀告,说:“皇上,义伯侯夫妇前来求见。”
皇上蹙眉,这时都跑来作甚?他一抬手,道:“让他们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