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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浅浅这一番举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哪怕是淡定如同大族老,也被惊得立即地从石凳上坐起来,惊愕的喊道,“浅浅!”
霍祈深更是在最快的时间里,抓住余浅浅握着水果刀的手腕,他一双眼眸死死地盯着余浅浅,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余浅浅你怎么回事?是疯了吗?怎么能动刀子呢!”
跟其他人激烈的反应起来,余浅浅十分的平淡,她回视着霍祈深,唇角微微扬着脸庞上的笑容,透露出一些懒洋洋的意味,她问霍祈深,“你可以继续说,究竟我身上哪一些还有跟你妻子身上一样的胎记?我们可以都看一看。”
余浅浅的话里透着蠢蠢欲动和不顾一切。
她在摆明了说,只要霍祈深再指出来一个地方,她就会不顾一切,就如同刚才那样,哪怕这个结果是会把自己砍得七零八落的也在所不惜。
霍祈深说不出话来,事实上他也不敢说话,他怕只要他开口余浅浅就会真的像是疯了一样的去刺伤自己。
这世界上的事情从来都是这样的,由爱生怖。
他爱上了余浅浅,因此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就没有办法再像之前那样的肆无忌惮,说不上这到底是好不好。
会因为一个人担忧害怕但又牵肠挂肚,的确是一件好事。
一个人行走在这个世界上,无牵无挂,无所顾忌的,说起来潇洒,其实跟行尸走肉又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从来都是相互的,你把别人放在心间,别人才会帮你放在心间,你总对对方不屑一顾,那哪怕是人家一开始爱你甚深,也会一点点的,把你从他的心里挖出来,然后再踢出去。
同样,的这是也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拥有了真爱的之后,原本刀枪不入,水火不清的那个你,就有了弱点,有软肋可以被人拿捏。
其实当你自己面对那个人的时候,你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就如同现在的他在余浅浅的面前一样。
现在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叫着余浅浅的名字,劝她冷静一点。
只可惜余浅浅根本接收不到他的用意,也根本就不在意他的好意的。
他用一种很压抑的神情看着霍祈深,她在笑着,眼底却没有任何的笑意,她见到霍祈深一直盯着他,就说,“怎么了?霍总一直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还是说说你现在看着我的目的,其实是在告诉我,我耳垂上的这一颗红色的痣也跟你的妻子是一样的是吗?如果是的话,那就麻烦你松松手。”
余浅浅的这一番话说的温柔又客气,但实际上每一个人都知道她让他松松手是什么意思。
她就是想要跟刚才一样,再一次用刀子将那一颗痣挖下来。
霍祈深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是颤抖的,他很想冲着他怒声的咆哮着,质问余浅浅,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做?
这一番话他终究是没有问出口,因为他很怕余浅浅会告诉他,她为什么不敢?又有什么不敢的?
事实上,余浅浅虽然没有这么说,但一直却是这样做的。
就如同三年前,她为了在寒山厉害,用一把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
她那样的不顾一切,只要他说一句拒绝,就毫不犹豫的切开自己的脖颈处的血管。她还那样明白的告诉他,她不怕死,真是巴不得去死,因为死了她一家人就团聚了。
当时,霍祈深舍不得,如今的霍祈深一样舍不得。
爱就是这样的事情,她说让一个人原本果断的人迟疑,犹疑,担心,恐惧。
余浅浅听不到霍祈深的回答,她就看着他说,“说话呀,你要是再不说话的话,那我就默认,我身上没有跟你妻子一处相似的。既然这样的话,就请霍董以后不要在外面乱说,我到底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要名声的。”
霍祈深还是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太多的顾忌也让他没有办法开口,只是用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余浅浅。
他的眼底翻涌着无数的情绪,他希望借由自己的眼睛将情绪传达给余浅浅,也希望,她能收手不要再闹了。
余浅浅看到了,她也猜到了霍祈深究竟想要说什么。
霍祈深想要说的,的确都是好话,可这个世界上的好话那么多,她要是一字一句的都在意,岂不是要类似了吗?
于是轻轻的扭动着自己的手腕,用提醒的语气说,“好了,霍董,你现在应该可以松手了吧。”停顿了一下,她又补充说的,“如果你不松手的话,搞不好我是会误会的。霍族长,你应该不是很想让我误会吧。”
霍祈深听到余浅浅的话,只觉得自己嗓子里十分的干涩,他哑声说,“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也要先放开手里的水果刀。”
“好啊。我松手就是了。”余浅浅的手指一张,被她握在手里的水果刀,就啪一声掉在地上。
这样近的距离,让余浅浅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霍祈深脸庞上,松了一口气的反应。
余浅浅知道霍祈深在想什么,也知道霍祈深为什么会松了一口气,她丝毫的不介意,反而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她说,“不过是想要毁掉一些胎记而已,就算是手里没有水果刀,一片碎瓷片,一根结实的木棍,甚至还来不及修剪的指甲,都是我最有力的武器。人这一辈子呀,虽然会遇到很多的困难,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方法呀,永远都是比困难多。霍族长,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霍祈深听到余浅浅的话,神色又是一僵,他忍无可忍地叫着余浅浅的名字。
余浅浅掏了掏自己的耳洞,语气淡淡的说,“我能听到你说话,我还不耳聋,所以你不用这样的大声。真的,你吵到了我不要紧,万一吓到了外边这些花花草草可就不好了。霍族长,我们这人生在世,除了要自己活得畅快一点,终归是要为别人着想的,这做人是要善良一些的,”
霍祈深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敢说,真怕自己说的某一句话,甚至是某一个字说的不对就会激到余浅浅。
这让霍祈深很挫败,并且没有任何的办法。
余浅浅对霍祈深的良苦用心没有丝毫的感觉,但是对于他的识相还是很满意的,又转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说,“霍族长可以松手了吗?还是霍族长已经胆大妄为的胆在众人的面前当众骚扰于我了。你真的是打算这么做的话,那霍族长我不得不劝你一句,可以不把我一个女人放在眼里,但也请你要记得,无论如何我终究是纳兰家的千金小姐!你要是做的太过分的话,我想纳兰家族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毕竟是事关家族的颜面!俗话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这人活着就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咱们这种家庭,要是没有了面子,那岂不是再告诉所有的人我好欺负,随便欺负吗?我相信霍族长一定懂这个道理,也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啊,最好还是放开我吧!”
霍祈深终究是放手了。他并不在于什么面子,或者是进霍家的利益所受损什么的,事实上,余浅浅刚才那些威胁的话,对于她来讲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是,他看到了,看到余浅浅胸口的伤,一直在流那殷红的鲜血。
他不知道她伤的有多重,但,即使只破了一个皮,对于他来讲也是锥心刺骨的疼痛。
那些流出来的鲜血,就像是一团一团的火焰一样,灼得他一双迷茫都在发着尖锐的疼痛。
霍祈深频频深呼吸,最后看着余浅浅,一字一顿的说,“余浅浅,我这一次放开你并不代表我算了,也不代表我同意放过你,我希望你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有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你是我的妻子,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要是!我、你,这一辈子注定了要纠缠!”
余浅浅听到了霍祈深的话,但是她没有任何的波动,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轻轻的勾了勾唇角,反手拉住陈家五少,抬步从这里离开。
霍祈深就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余浅浅远去的身影,他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尖锐的指甲刺进了掌心里,将掌心刺得一片的血肉模糊,可他丝毫都感觉不到疼痛。
再也没有什么,比余浅浅从他的身边离开更让他难受的事情了,尤其是在现在他也只能看着余浅浅离开。
大族老看到了,他冲着纳兰管家使了一个眼色。
纳兰管家接收到命令之后,立即用对讲机吩咐了,随时伺候在一旁的医生带着医药箱过来。
霍祈深将视线收回来,对于自己掌心的伤口丝毫的不在意,“一些小事不碍事的,不用这么麻烦。”
这些疼痛不算什么,尤其是跟心上的疼痛比起来的时候,更是不值得一提。
大族老说,“这有什么麻烦的,不过是顺手的事,这伤口虽然小,但这人终究是血肉之躯,终究是要多在意一些,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
霍祈深见到大族老坚持,他没有再拒绝。
他就坐在石凳上垂着眼眸,看着医生小心翼翼的细心为他包扎伤口。
脑海里又不由得浮现出三年的事情。
三年前,他因为一场车祸受了伤,那天医院的人很多,最后竟然是做实习医生的余浅浅帮他处理伤口并且缝合的。
其实那个时候的伤口也并不是很重,不够是皮外伤而已,但是,余浅浅看到他胳膊上的伤,却像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
她如今大敌那本,小心翼翼,哪怕她其实在竭力的掩饰了,但是还是被他一眼看穿,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即使过来了这么久了,他也是历历在目,想忘也忘不了。
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对余浅浅的一番盛情不屑一顾,也丝毫不在意。
他甚至觉得余浅浅很烦,就如同令人厌恶的苍蝇一般,看到一点缝隙就立即围上来。
当时,霍祈深一直都在想,如果余浅浅识相一点,不要往他面前凑就好了。他会娶余浅浅为的从来都是一个名字,而不是她这个人
现在却已经变了,余浅浅明明看到了他的手,却毫不在意也让不屑一顾。
霍祈深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内心的难受,也没有必要来形容,不管他说的再怎么样的情真意切,他无可辩驳的,是他曾经辜负了余浅浅,也曾经伤害了她的心。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曾经带给她的伤痛是难于的磨灭,他也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没有办法让以前消失。唯一的办法就是以用一生来磨平她的伤痛,让她幸福。
只是余浅浅并不领情,也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的意思。
霍祈深真的开始恐慌了,他恐慌,这一辈子余浅浅都不会再跟以前那样看他一眼。
那样的话,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更可悲的是,对此他毫无办法。
大族老走过来,就坐在霍祈深的旁边,他将霍祈深神色上的变化都看在眼里,他心里也是着急啊,生怕霍祈深就这么放弃了。
想要娶余浅浅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一个人比霍祈深更合适,若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将霍祈深从华国引过来。
大族老说,“霍族长千万的不要在意。现在最年轻的女孩都比较任性,又一个个娇生惯养的,受不得丝毫的委屈。不过,咱们家的浅浅终究是聪明的,她知道什么对于她来讲是最重要的。
到那个时候就是霍族长夫妻团聚的时候,千万请你一定要多一些耐心!”
霍祈深将已经包扎好的手收回来,知道大族老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淡淡的说,“大族老多虑了。我找了整整三年才得到我妻子的消息,所以,不管将她回家,这一件事情有多少的艰难险阻,我都一定会克服的。对于我们夫妻会团聚这一件事情,我从来没有任何怀疑。”
大族老对霍祈深的话十分的满意,他连连地点头说,“那真是太好了。对于这件事情,我这个做长辈是乐见其中的。不过除了祝福意外,我也是有一些要求的,希望霍族长能答应。”
“大族老请说。”
大族老说,“我希望你能答应,你带浅浅回去的时候,是用迎娶的方式,并且准备的婚礼一定要盛大,我想穿着白纱在教堂里走过红地毯,所有亲朋好友的注视下,嫁给心爱的男人,应该是一个女孩子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我不希望浅浅在这件事情上留有遗憾。”
霍祈深立即说,“就算是大族老不说,我也会这么做。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再委屈我的妻子,只要是她想要的,她应该有的,我有的,我都会捧到她的面前。她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大族老对霍祈深的回答十分的满意,他点着头,温和的看着他,“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啊,我真担心,浅浅的一时任性让你心里不痛快,从而影响了你们之间的夫妻感情,要是那样的话,我这个做长辈的心里可就是太难受了。”
对此霍祈深并没有说话,他接过纳兰管家刚刚递过来的茶杯,看着热腾腾的茶水散发出氤氲的热气,他的眼里满满都是思索的光芒。
……
陈五少从大族老居住的小院里出来,就迫不及待的挣开余浅浅的手,然后毫不犹豫的后退了几步,拉开跟她的距离,那模样就好像余浅浅,并不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而是什么可怕的病毒一样。
余浅浅被称陈五少这种夸张的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眨着眼睛有些疑惑的说,“五少,你这是怎么了?你这么夸张的举动,会让我以为我的手手上是带着电的。”
余浅浅说着,再度的朝陈五少走进了一步。
谁不知道陈五少却跟被惊到的兔子一样,他的神情里满满都是拒绝,“别过来!别过来!我警告你不许过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余浅浅对陈五少的警告来了兴趣,她的眉头微微的一条挑,“那如果我一定要过来呢。陈五少打算怎么办?又想要怎么不客气呢?”
陈五少觉得自己被人嘲笑了,他十分的恼火,怒声的说,“我告诉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别太过分了!”
不等余浅浅开口,他的神情就垮了下来,“你就别过来了,真的我都怕了你了!真的!你就放了我吧!”
余浅浅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向嚣张跋扈的陈五少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不由莞尔一笑,“陈五少说这话说的实在是让人太伤心了,我对你一片痴情,你居然说怕了我。唉,我心里太难受了,太难受了。”
余浅浅一副悲痛不已的模样。
要是换了以前,陈五少看到一个女人这种反应,毫无疑问的是要走上前安慰一番的,他这个人虽然是渣,但不管怎么说,终究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他最是看不得女人流露出这种模样。
在陈五少看来,如果一个女人因为他而感觉到委屈的话,那就是他这个做男人的失职,是一件很失败的事情。
当然了,一个女人觉不觉得委屈,这标准的评定来也是陈五少,评定的对象也仅仅只限于他内心很感兴趣的妹子,至于他已经烦了腻了,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的人就算是再委屈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是神,博爱不了世人。
但是对于余浅浅,他可没有丝毫心疼的心思,他全身的每一根汗毛都写满了对她的戒备。
从小到大身边有过那么多女人,来来往往的,也有那么多女人,她们玩弄各样的把戏,耍出各种各样的手段,可以说真是眼花缭乱,是一处大写的宫心计。
陈五少看的多,见得多了。很多时候他是用一种欣赏的心态来欣赏的,看着她们机智百出的还是挺有意思的。
但是,那么多女人里从来都没有一个跟余浅浅一样的,他从来没有见到余浅浅这样的一言不合,不是泼茶水就是拔刀的。
是太猛了,一个女人猛成这样,实在是太让人惊恐了。
他虽然不学无术,也虽然想要坐享其成,更不介意依靠女人上位荣华富贵的一辈子,但是,他想要娶回家的是跟他妻子一样,就如同一团面团一样的性子。
软的,没有丝毫脾气任由他拿捏的,而不是这种会咬人的母老虎,更可怕的是看余浅浅这情况怕是不只会咬人,还会吃人。
只要想想就令人无比恐惧了,他唯一想要做的,也必须要做的,就是敬而远之。
余浅浅看着陈五少无论她说什么,都是一幅戒备不已,十分惊恐的模样,也是有些无奈。
早知道在刚才的时候,她就悠着点了,瞧把人家孝给吓的,哎呀呀的,可真是可怜呢。她觉得好抱歉呢。
但不管再抱歉他想做的事情,该做的事情也必须要做,绝对不能耽误的。
好歹余浅浅心里还是有数,选择放缓的语气,她一种哄骗的语气说道,“陈五少你真不用这么担心。刚才的时候我的的确确的是凶了一点,但是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这不凶不行呀,谁让那男人不依不饶的。对于这种男人就必须恨,必须凶。
我是女孩子嘛,总得保护好自己的。但是,对于你就不一样了,你是我选定的男人,也是我想要为之共度一生的男人,我只会对你很好,而不会对你那样凶悍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很温柔吗?”
“告诉你,你少用花言巧语来骗我,没有的没有用的,我是绝对不会上当的,我可是见过世面的男人!”陈五少说的斩钉截铁,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上余浅浅的当。
拜托了,就算是想要骗人,你好歹的要把自己身上的血擦干净好不好?
只要看着那不断在流的鲜血,他就觉得自己心里一阵儿心悸。更是忘不了,刚才余浅浅挥刀的时候,那干净利索毫不犹豫地狠命模样。
真的,只要想起来,他就觉得自己的***出在发凉。
万一,以后他要真的惹了余浅,哪里不高兴,再一次挥起刀子,冲的并不是自己的胸口,而是他的***,那他后半生的幸福岂不是就完蛋了!
他可不觉得一个对自己动刀都能毫不犹豫的女人,对他动手会有什么手软的!
对于余浅浅背后,所代表的权势地位和荣华富贵,他是很向往。可他再向往,也不敢靠近余浅浅。
权势地位和财富很重要,也很好,但总也得有命想呀!
他觉得,他要真的跟余浅浅在一起,还碰了别人的女人。
搞不好,生命就要走到了尽头!最次也是无自由和幸福可言!你想想吧,这么凶悍可怕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让他去外边,跟小情人约会!想都不要想!
就算是余浅浅再保证也没有用,他是不会上当的,绝对不会!
余浅浅没有想到陈五少还有这么聪明的一面。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如果陈五少真不过聪明的话,现在的生活根本不会过的如此的潇洒自在。
不要以为纨绔子弟好做,事实上纨绔子弟是最难做的,最少你在家要搞定自己家里能够当家作主的长辈,让他们一心一意的护着你,只有这样,你在外边闯了祸,惹了麻烦,家里的长辈才会愿意出手为你摆平。
要不然,真的是没有人做靠山的话,就是在出在豪门,这日子过得怕也是很是辛苦。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轻易的事情,尤其是在豪门!
但就算是这样余,浅浅没有打算放过陈五少,这是他自己撞上门来的,不是吗?余浅浅再度快步上前,在陈五少迫不及待的离开之前,她抓住了他的手臂。
余浅浅不顾陈五少的挣扎和拒绝,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腕,她抬眼看着他,笑着说,“陈五少这是要去哪里?咱们刚才不是说好了吗?今天下午是去约会的。红酒烛光晚餐和我。陈少想想是不是都觉得很美。”
是很美,美个毛!
这摆明了就是陷阱好吗?他有那么蠢吗?没有!他可聪明可机智了。
“纳兰浅浅,我告诉你放手你赶紧给我放手!我再说一次,别以为你是一个女人,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一向混惯了,我是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不在乎的!”
陈五少说着用力的甩开余浅浅的手。。
余浅浅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她没有再过去了,男女在体力上天生的差距已经注定了,无果陈五少她是绝对留不住他的。
余浅浅一点儿都不担心,用一种慢悠悠的语气说,“我觉得陈五少说可以想一想。如果陈五少一定不配合的话,我只能想别的办法了。五少,你可以想想,要是我告诉陈家主,你不顾我的拒绝强行给侮辱了我,陈家主会拿你怎么办?你那些哥哥姐姐们一会拿你怎么办!”
他们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陈五少之所以能够过得这么的潇洒自由,还可以随便的浪荡原因,就是因为他一向很是识相,知道谁能忍谁可以忍,谁又不可以惹。
他的父亲,以及很可能接管陈家家族位置的哥哥们是绝对不能惹的,那些姐姐也要敬重,谁让他的姐姐们嫁的都不错。
他这个人一贯是没出息,想来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没准以后还要靠着姐姐帮衬,这要是把人惹急了,岂不是都泡汤了吗?没有那么傻!
因此余浅浅的这个办法,可以说是恰恰的踩到了他的7寸上,陈五少的脚步立即停了下来,他猛地回身指着她怒声的说道,“你少在这里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强行的侮辱了你,我明明是一直避着你好不好!”
如果不是这个女的,口口声声的说要嫁给他,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示对他的好感,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好不好?
他早说了,这个女人虽然长得好看,但是浑身的刺实在是太扎手了,他对这种人没有丝毫的兴趣。
现在他什么都没有坐在和女人却要冤枉他,真是岂有此理!
陈五少的恼火余浅浅并不在意,态度反而是很好,她十分的赞同说道,“说的没错,情况的确是这样的,但是我要说谎呀。”
“你!”
余浅浅看着陈五少,很认真的问道,“你觉得陈家主是会相信我还是会相信你?”余浅浅停顿了一下,没有等陈五少上回答就自顾自的说,“还是会相信我吧。谁让五少以前的信誉度并不是特别好呢。这可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
陈五少上被余浅浅堵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纵使是不想承认,但他也必须说,情况很可能就跟余浅浅所说的那样。
谁让他在以前他是有前科的,以前的时候,他因为玩女人没少惹出事来,要知道,他最喜欢的就是少妇,所谓的少妇,就是已经结了婚的女人。
像这种女人的老公,可不是个个都是软蛋,总有那些不识相。
虽然那些男人都是普通人,但要是等他们连命都豁出去的时候,还真是没少惹出乱子,而这些乱子都是他的家里人帮他摆平的。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余浅浅当真去他父亲面前说他对她动手动脚,侮辱了她,父亲肯定是会相信余浅浅,而不会相信他的。
这就叫黄泥巴落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真是再也没有比这更艹淡的事情了!
陈五少顿时炸了,他十分烦躁地说,“你说你到底要什么?只要我能够满足你,并且给得起的我都给你。姑奶奶,算是我怕你了,行吗?我怕了你了!”
陈五少这一次是做了出一回血的准备了。
只要这一次过去之后,陈五少发誓,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会在那余浅浅的面前凑。
又不是被坑被坑不够的!
余浅浅摇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要跟你回我住的房间,去约会喝酒烛光晚餐,再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绝对不行!”陈五少毫不犹豫的拒绝,又不是活够了!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余浅浅跟那个姓霍的男人关系非浅。还是那一句话,要是那个男人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压根儿就不在乎,偏偏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
能够被大族老那么礼遇的,可以看得出他的身份多么的不简单,他要是将这样的人招回去给自己家当对手的话,他的父亲怕只能够生剥了他的皮!
“要是陈五少不同意的话,那我就只能向陈家主告状了,毕竟我这个人也任性,受了委屈断断没有忍着的!有关这一点还陈五少,千万千万要体谅。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陈五少的呼吸都粗重了,他用一种十分暴躁的语气说,“纳兰浅浅,我再说一次,你适可而止,真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余浅浅一点都不在意,“那陈五少就做呀,我又没有让你忍着。”
陈五少听着余浅浅毫不在意的话又是一阵憋气,但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你刚才那个提议真的不行!你可以换一个!”
“我要是换一个要求,你会答应吗?”
“会!”
“既然陈五少,今天没有什么兴致,我也不好勉强你。这样吧,今天下午我们就去你家。”
陈五少一听,顿时炸毛了,“你要去我家做什么?是要过去告状的吗!”
余浅浅看着陈五少戒备的模样,有些内疚,瞧瞧她把人吓的,于是,态度很好的说,“那不是了,你都答应了我的要求,我怎么会去告状呢?我只是觉得既然咱们的关系已经确定了,那也该去见见家长了。既然咱们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见家长也是理所应当的事。难不成,你这是想不对我负责吗?”
“……”
陈五少骂娘的心思都有了,他什么时候跟他确定关系了,又什么时候决定要跟她结婚了9负责不负责的!说的他好像已经把她睡了似的,事实上根本就没有。
他是还没有自己主动的牵过她的小手好吗!
陈五少刚想说话就听到余浅浅说,“我这两个选择已经给了你。五少可以自由的选择,无论选择哪一个,我没有什么意见。五少,我是不是特别的温柔可人?”
“呵呵呵呵……”
因此陈五少除了呵呵,简直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好了。
他想这个女人怕是对温柔可人这个词语,有什么误解!
还是,现在温柔可人的意思,已经成了女人凶猛于虎的代表了?
不管陈五少多么的不满,又在心里怎样疯狂的吐槽,实际上他拿余浅浅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他还真的很担心余浅浅,一个法风之下,去他父亲面前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要仅仅只是被他父亲收拾,那还不算,那毕竟他亲爹,舍不得对他下很受。可是有那一个姓霍的男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要是这个女人跟那男人说些什么的话……
陈五少越想越头大,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样招惹上这女人的,怎么样把自己陷到这种地步的!
陈五少发誓,要是他真的知道余浅浅是一个猛成这样的女人,算是再好奇新回来的纳兰家小姐长什么样子,也不会在那一天偷偷的跟着那些人一起去凑热闹,但是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吃,他就是再后悔也只能是自己承担着。
陈五少无奈的妥协了,“你跟我回陈家,我同意你跟我回去见家长!”
陈五少当然不是已经决定为了这个女人跟那个姓霍的硬刚了。而是他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他把余浅浅带回去了,他的父亲可能会震怒,他的妻子可能又会哭哭啼啼的,但不管怎么说,这终究只是小事儿,他的爸爸在生气也舍不得,真的掐死他这个儿子,至于妻子哭哭啼啼的这一件事,他根本不在乎,反正他的妻子经常哭哭啼啼的,不是吗?
余浅浅跟他回了家之后,无论如何都是要表现一番的。那就代表,有人照证明自己在今天没有碰到过余浅浅。
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凡是男人没有谁不在乎自己的女人究竟跟其他人是什么关系。
在他这一番良苦用心之下,男人应该也不会对付他才是。
余浅浅像是不知道陈五少烧的算计一样,很乖巧地应了下来,然后仰着头冲着陈五少上笑的,一脸的乖巧和甜美。
陈五少看在眼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在他的眼里余浅浅哪里是甜美可爱的小美人了?分明是一个伪装起来的食人花。
他不过是小小的得罪了她,这就想着拿他的命来填了!
陈五少越想越悲愤。他难受的是他还没有办法反抗。
陈五少上烦躁的甩了甩头,觉得决定不再想了,反正越想也只能是越生气。
余浅浅一直都笑眯眯地看着他,对陈五少少说,“五少,咱们就赶紧出发吧。要不然等回你家了,怕就太晚了。”
余浅浅说着,就拉着陈五少向前走。
陈五少那叫一个不愿意。他不由得在心里祈祷,老天爷啊,你睁睁眼,赶紧派一个人来收了余浅浅这个妖孽!
可惜老天爷现在根本没有听到陈五少烧的祈求,他只能迈着沉重的步伐跟在余浅浅的身后向外走。
……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大族老看着又走回来的纳兰管家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出了一点事。”纳兰管家悄悄的看着霍祈深一眼。
大族老立即明白过来,他对坐在他对面的霍祈深说,“你先坐下休息一下。先去处理一下,小事很快就回来。”
大族老跟纳兰管家进客厅里,他想纳兰管家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纳兰管家说,“小姐那边的事,刚才下边的人来汇报说小姐跟陈五少从庄园里离开了看离开的方向,很可能是去陈家了。”
“什么?”大族老的火气顿时起来了,怒声说道,“浅浅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能跟着陈五少上去陈家呢?这不是胡闹吗?你赶紧去把她给我叫回来!”
纳兰管家刚想应下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陈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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