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秘纸条

第五章神秘纸条

3月12日，凌晨2点一辆救护车呼啸驶进了许彀市中心医院，从车上医务人员抬下一位病人，医务人员把病人放在医院的推车上，然后病人推进了急救中心，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抢救，急救中心副主任康松走出了急救室通知患者家属，病人因抢救无效死亡了。家属开始痛哭起来！康松说我们要对尸体进行医院流程上的处理请你们耐心等待。

护士长高琪琪走进急诊室里，看见康松在急诊室里，康主任您干嘛呢？高琪琪问。康松说：“没什么写死亡报告。高琪琪准备用被子把死者的头盖上？这时候康松突然说等会死者的嘴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康松说：“琪琪把镊子递给我，高琪琪把镊子递给了康松，康松用镊子从死者的嘴巴里拉出来一张纸条，高琪琪说什么东西啊？康松说纸条上好像写着字？高琪琪说写的什么啊？高琪琪看见纸条写着退休教师。啊！怎么会这样啊？康松说：“快报警这可能是起谋杀案。

接到报警后城中分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兼一中队长薛飞带领一中队的刑警到了现场，康主任到底怎么回事？薛飞询问康松情况，警官，我也不知道，我们准备把尸体推到停尸房的时候我感觉死者的嘴巴里有东西，用镊子夹出来一看，是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字退休教师，薛队经过对死者家属的询问可以肯定死者确为退休教师，昨晚心脏病发作才把他送到医院进行急救的，刑警向薛飞报告。薛飞说封锁现场，通知法医来验尸所有在医院的统统都要询问，刑侦中队的刑警们对医院所有的人员进行了询问和走访，但是没有发现可疑线索。法医的初步尸检认为死者属于正常的心脏病死亡，死亡原因没有疑点。薛飞说那纸条怎么解释？法医说薛队从表面上看死者属于正常死亡，如果你有异议我马上回去解剖尸体做进一步检查，薛飞说好吧。

很快分局法医的尸检报告出来了，结论还是一样的死者的死亡时间在今天凌晨一点到凌晨两点左右，死者的死亡原因就是心脏病突发死亡，死者的体内没有发现中毒迹象也没有发现任何外伤，属于正常死亡，中队刑警也向薛飞报告经过对死者家属的询问笔录死者确实在凌晨1点的时候旧病复发，然后他们立即叫救护车送医院，家里的所有人都可以证明啊！薛飞说那么还是那个问题，那张从嘴巴里夹出来的指纸条怎么解释？在场的所有干警都无。法解释。案件就此搁置无法证明死者是被人谋杀的，法医最后结论就是心脏突发死亡，属于正常死亡。

就在薛飞为这起案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医院又来电话在一个溺水小学生的口腔中又发现了纸条，薛飞立即带人赶到现场，那张纸条上写着小学学生。据查这名学生因为在河边玩耍不慎掉入河中溺水身亡，当时也有目击者看到这名学生溺水但是自己不会游泳所以大声呼救，但是等救援的人到后，这名学生已经死亡了。薛飞说有目击者？看到了全过程？刑警说对的，那这个目击者要好好查查，快通知法医立刻安排尸检。

通过刑警对目击者的调查，目击者和溺水学生先前根本不认识也没有接触过，最主要的就是法医的尸检报告还是死者属于溺水死亡，没有发现他杀的可能性不建议立案调查，属于意外死亡。这次薛飞彻底没辙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猛抽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有两名死者了，法医的结论属于正常死亡和意外死亡。

在许彀市的一家茶馆里一个男人正坐在窗边品茶，你来了啊？男人开口说话，坐吧。女人回答你找我有什么事？男人说还是那件事，只要你肯帮我事成之后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女人说我不需要，我只要你的爱。男人突然站起身来说只要你把这事办成了，我就和你结婚，之后男人就起身准备离开茶馆，女人让我考虑一下。男人说我等你的好消息。

几天后，医院里开始议论退休教师和小学生神秘死亡的事情，而且这越传越邪乎

无奈之下城中分局向市公安局求助，刘震在办公室接待了薛飞，薛飞说这起案件太诡异了希望市局能够帮助我们，这也是我们分局领导的意思，刘震说那就让市局刑侦支队负责你看怎么？薛飞说：“嘿嘿刘局能不能？刘震说：“什么意思？你想让特案组介入？薛飞点点头，刘震说你以上讲述的两起案件都是属于正常死亡案件，照道理连案件都称不上，让特案组介入恐怕不合适。薛飞说：“现在这两起案件社会影响比较大，人们都在传啊。

刘震说：“那好吧就让特案组负责，你们大队要配合。薛飞说好的。钟波一行来到了事发的医院，钟波说：“上官你对这两起案件有什么看法没有？上官剑说这起案件真的无法解释，特别是那神秘的纸条？如果是正常死亡，那么纸条怎么解释？再者根据分局刑侦大队的案卷资料，小学生溺水案还有目击证人这就更没法解释了啊！钟波说等会进去调查的时候就说我们是城中分局的，先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上官说好的。

钟波说，苏白你和朱培去急诊室看看有什么线索，我和上官去找那个急诊室的副主任，钟波走进了副主任办公室，康主任在吗？我就是，康松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钟波说哦我们是城中公安分局刑侦大队的想问一下，当时的情况。康松说当时的情况我已经和你们说过了吗？怎么还问啊？钟波说我们是大队的上次问你们的人是下属中队的，希望你配合我们一下，康松有重复了当时的情况，钟波听完说谢谢你的配合有需要我们还会来找你的，除了办公室门，苏白和朱培正走过来，钟波问，怎么样？有什么发现？苏白说现场已经被整理过了没什么发现，上官说怎么没保护好现场啊？分局的人干什么呢？钟波说法医下结论是正常死亡事件，还保护什么现场？我们走！上官问去哪？去城中分局看看那几张纸条。

钟波一行人来到了分局刑侦大队技术中队，技术人员把在尸体里发现的纸条交给钟波，钟波问你们对纸条有什么发现？技术人员说：“纸条上的字使用电脑打印出来的，纸张。应该是办公用的A4纸，其他就没什么发现，纸条上没有指纹，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钟波翻阅着纸张，凶手这么做是什么目的呢？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钟波说：“苏白、上官你们去调查一下这两个人的社会背景，对了请薛飞队长配合你们一下，他对城中区比较熟悉，苏北和上官说好的。钟波说朱培我们现在回去给尸体再进行一次尸检看看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我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苏白、上官和薛飞首先来到了退休教师的家中，他的爱人吴老师接待了他们，苏白问吴老师您和你爱人都是老师？吴老师说是的我们原来都是许彀中学的教师，那您爱人以前就有心脏病吗？吴老师说：“是的他年轻的时候就有了不过比较轻微，只要吃饭就可以了，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他的病近几年就开始严重起来，那事发当晚你在旁边吗？苏白问，我就在旁边，那你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吴老师说，好像没有，他发搀我们就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了，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苏白说：“那你觉得你们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啊？不可能的我和我爱人都是教师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也没有和什么人结过仇，我老伴是生病去世的不是什么别人谋杀的，请你们不要再调查了。苏白和上官无奈只得离开，这样看来这位退休教师的死好像没什么可疑的地方，薛飞说问题还是出在那张纸条上面。上官说我们走去那名溺水的学生家看看。

上官剑一行来到了溺水学生家，跟退休教师家完全不一样的事溺水学生家的家属情绪非常激动，母亲哭的死去活来。赵女士我们是公安局的来调查你儿子的死因，这位母亲激动起来，怎么我儿子是被人害死的？凶手是谁啊？我可怜的儿子啊！说着赵女士又开始哭起来，赵女士我想问下你儿子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赵女士说没有，我儿子就比较贪玩你说得罪那肯定没有，他学习成绩还是可以的。那么你和你爱人在外面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赵女士说：“肯定是他，肯定是他！苏白问是谁啊？和大胖！赵女士说。他是做什么的？他和我们一样是做水产生意的，他说我们抢他的生意总有一天会让我们好看的，警官可肯定是他害了我们的儿子，你们快去抓他啊！苏白说赵女士你不要激动，我们会调查的，抓人是要讲证据的哪能胡乱抓人啊。这样今天先到这里你再好好想想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如果想起什么来，给我们打电话，这是我们的警民联系卡你拿着，苏白递给赵女士一张警民联系卡，还有赵女士你说的和大胖家住哪里？他现在应该在菜市场做生意吧，你们去菜市场一定能找到他。

苏白和上官剑、薛飞一行来到了城中区农贸市场，经过走访调查，苏白他们了解到了和大胖的摊位，上官走了上去，和大胖你好啊Ｍ大胖回过神来说，你们是干什么的？上官亮出证件说，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找你了解点情况Ｍ大胖一听拔腿就跑，上官说！不要跑站住！上官立刻追了上去，薛飞和苏白也紧跟其后。和大胖到底是胖子没跑多远就跑不动了，警察叔叔你们别追了我是在跑不动了，上官喘着气说，你跑什么呀？你心里没鬼你跑什么？

和大胖被带到了农贸市场的警务室，进行询问。上官说和大胖你为什么逃跑？和大胖说我以为你们怀疑我是杀害那小学生的凶手，薛飞说你心里没鬼你跑什么？我是怕说不清楚。那你说说吧案发当天你在干嘛？和大胖想想说，当时我在摊位上和人打牌啊，有谁可以帮你证明啊？和大胖说许多人都可以帮我证明啊隔壁摊位的还有前面摊位的都可以啊？那你中间有没有离开过啊？和大胖说，有啊去厕所不过很快就出来了啊！上官说苏白你和薛飞去问下各个摊位。

据查案发当时和大胖的确和人在打牌而且有很多目击证明可以证明，所以可以排除和大胖作案的可能性。线索到这里中断了，这时候上官接到钟波的电话，钟波告诉上官他和朱培又对尸体进行解剖可以完全确定两名死者一名属于正常死亡，一名是溺水死亡，而且钟波和朱培到学生溺水的地方去调查过，并且传讯了那名目击证人可以肯定小男孩是在玩水的时候不小心落水淹死的根据这一情况苏白、上官他们撤回特案组。

钟波和朱培把这结论向刘震做了汇报，刘震说：“既然属于正常死亡那么案件就没有继续调查下去的必要了，通知死者家属可以把尸体领回去安葬了，把案卷退回城中分局让他们做正常死亡结案，但是局长那纸条又怎么解释呢？钟波说。刘震说有可能是谁玩的恶作剧呢？把我们玩的团团转？朱培说这恶作剧也太坑人了吧？刘震说好了既然案子没有调查下去的必要了你们就回去休息吧。3月30日许彀市急诊室送来一名出车祸的病人，期间中心医院的院长和医生主任都到急诊室探望，但是数小时后急症室副主任康松宣布病人由于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死亡，而死者正是许彀市中心医院的杨副院长，就在医院的医生和主任为杨副院长的死悲痛难过的时候。院长询问康松是否已经尽力，有位护士在杨副院长的嘴巴里发现了纸条，纸条上写着医院院长。

副院长的死由惊动了城中分局，薛飞又赶到了现场经法医初步尸检这名副院长死前喝过很多酒，然后在回家的路上被车撞死的，薛飞说肇事司机在吗？肇事司机逃跑了，交警队正在搜捕！一定要找到这司机！上报市局特案组让他们立即赶过来！接到报案钟波他们立刻赶到了医院，薛飞说钟探长人已经死了，钟波说让朱培忙上尸检，封锁医院苏白和朱培负责尸检，上官和我去事故现场，薛飞你在这里配合朱培他们。上官我们走！

事故现场在城中区的中心地带也是紧靠市中心的人民路，这里车水马龙车辆来往密集，钟探长事故就在这里发生的分局交警大队的肖警官指着出事地点，肇事车辆是一辆货车，但现在已经潜逃，我们正在追捕，钟波问肖警官你们对这起车祸怎么看？肖警官说应该就是一起车祸，马路上有明显的刹车痕迹，你看肖警官指给钟波看。

肖警官说我个人认为这就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死者喝醉了酒然后摇椅晃的走到了马路中央，司机反应不及时导致了车祸的发生，那好谢谢你肖警官！我们技术处同志马上到，请你们配合下他们的工作，肖警官说好的你放心吧。

案情分析会在市局嗅议室里召开，局长刘震在旁旁听，会议由钟波支持，钟波说上两起案件经过调查都发现了神秘的纸条而死者都属于意外或正常死亡，但是现在这起案件我们还不能下结论，尸检工作还没有结束，跟前两件案件不同的是这起案件没有目击证人，肇事司机也逃逸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下一步重点工作第一继续追捕肇事司机，尽快弄清案发经过、第二查清死者的死亡原因、第三要找到死者出事前去的酒吧、第四调查死者的背景资料。调查死亡原因我们的朱法医正在做。追捕肇事司机工作由分局交警队和刑侦大队负责，我们特案组的下一步工作就是调查死者出事前的行踪，找到他喝酒的酒吧，还有就是调查死者的社会背景。好了散会！

经过分工，钟波负责调查死者的社会背景、苏白和上官剑负责找到死者死前去过的酒吧，在薛飞的帮助下苏白和上官很快找到了死者死前去过的酒吧，燃情一刻酒吧，苏白让服务员辨认照片，服务员认出了死者，服务员说是他啊？我记起来了，当时他和一位漂亮的小姐坐在一起喝酒，漂亮的小姐？苏白问那你以前有见到这位小姐吗？服务员说以前没有、上官问他们就只是喝酒吗？服务员说是的他们一直在喝酒还有说有笑的呢，后来那位男士好像喝多了，那晚小姐扶她出去的，然后呢？他们是怎么离开的？苏白问服务员，服务员说他们出了门口没叫出租车也没开车向人民路方向走了，苏白问当时是几点？服务员说是晚上11点了。之后你有没有见过那小姐？服务员说没有了！就在这时候钟波的电话来了，让苏白和上官立刻赶回局里。

苏白和上官回到局里的时候钟波已经在朱培的解剖室里了，怎么了探长？上官问，钟波拿起纸条，这是刚才分局刑侦大队送来的，我们发现这张纸条背面有字，是卫生局的通知书。上官说这纸条后面怎么有字啊？朱培说可能是凶手在仓惶之中没发现纸条后面有字。苏白说我们找到死者死前去的酒吧了，据服务员说案发当时死者和一个漂亮小姐在一起然后死者喝多了，然后这个神秘女人带着死者离开了，并向案发现场走出。

这种纸条背后的字是关键我们得找院长谈谈，还有那个神秘女人到底是谁也要尽快找到，我有种感觉只要找到这个神秘女人那么这件案子就可以弄清了，朱培把死者的死亡原因说下，经过尸检死者的死亡原因的确是遭遇货车的撞击和碾压而死的，死亡时间是在23点至24点之间，我在死者的身体检验到有大量酒精成分。钟波说现在找到肇事司机也是案子的关键，我现在就去找院长了解这纸条上面的字的线索，钟波来到了许彀市中心医院院长办公室，经过调查这纸条上面的字是市卫生局培训通知书，只有医院的副主任以上才有可能收到这通知书。就在这时候薛飞来电话，说他们已经找到了肇事司机，钟波马上赶往城中分局并通知上官和苏白。

经肇事司机初步交代死者是自己走到马路中间，因为事发突然司机没来的及踩刹车，钟波说那你为什么跑啊？肇事司机说，是因为有一位小姐说我撞死人让我快跑，当时我自己也有点超速，所以我就跑了。小姐？钟波说怎么样的小姐？肇事司机说挺漂亮的小姐，那如果再让你见到你还认得出来吗？司机说我认得出来。钟波说好！

钟波走出审讯室对着苏白和上官说我大致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但是还有一点我们要证实，薛队长和上官你们马上去医院让所有副主任以上的医生把卫生局的培训通知单交给你们，并且这样，钟波在上官耳边说起了悄悄话。还有苏白你去把中心医院的高护士长找来。苏白把高琪琪请到了市局的招待室，高护士长你在这里坐会，我们探长找你有事。

说完苏白转身离开了，这时候钟波把肇事司机和酒吧服务员找来让他们辨认，钟波问你们看清楚是不是她？肇事司机说是她就是她！服务员也认出了高琪琪就是在酒吧和杨副院长一起喝酒的漂亮女人。钟波说好你们去做份笔录。钟波走进招待室说高小姐看来我们得换一个地方谈话了，高琪琪说钟警官你什么意思？请你跟我去审讯室。

在审讯室高琪琪一直没说话，钟波说高小姐是你把杨副院长灌醉之后把他推到马上中央看到他被汽车撞死，你还让司机逃跑是吗？高琪琪说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钟波说高小姐我们已经找到肇事司机了，他已经全交代了，还有酒吧的服务员也把你认出来了！你再狡辩也没什么意思了９有我们在你的银行户头里发现了十万元现金，你那里那么多钱，这笔钱是同一天存进去的。钟波说帮别人顶罪你值得吗？况且那个人并不爱你，为了一个不爱的人是自己受牢狱之灾值得吗？高琪琪哭了起来说，都是他让我干的！钟波说是谁？是康松！高琪琪说。他为什么让你这么干，在那名退休教师送到急诊室因抢救无效死亡后我看见康松在急诊室鬼鬼祟祟的我就悄悄在门口看着，他好像在往死者嘴巴里赛什么东西，我就走进去问他，他却说在写死亡报告，后来他还发现了死者嘴巴里的纸条，这明明就是他自己放进去的。

后来出现第二死者的时候他也在第二名死者学生嘴巴里塞纸条，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刚开始不肯告诉我，后来我说你不说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院长，他没办法才告诉我，他说他这样做是迷惑警方为自己策划除掉杨副院长做准备，因为今年院里有一个去美国学习的机会最有机会的就是他们两个了，等学习回来就有机会做院长，只要警方认定前两名死者是正常死亡的话，他这个计划就可以瞒天过海，也不会有人怀疑他了。

因为你爱他所以你答应帮他，因为杨副院长也喜欢你对吗？高琪琪点点头，康松说只要我帮他那就会娶我没想到事成之后他就给了我十万块钱，对结婚的事情只字不提，案发当晚我在酒吧把杨副院长灌醉然后把他带到车辆密集的人民路然后我在后面推了他一把，他就滚到马路中央被一辆卡车撞到了，然后我让司机快逃跑，然后我就离开现场。

这时候钟波的手机响了，探长我们查到康松前天问妇产科的主任医生借过卫生局的通知单说是自己的不见了去复印一份，其他主任医生的通知单都在。好我知道了你们把康松带回局里，案件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

康松被带回审讯室，钟波给他放了高琪琪交代案情的全过程。钟波说怎么样？还有什么话说？要不要让她当面指正你啊？还有你看！钟波拿出了那张纸条，看看这纸条后面还有字呢，当时杨副院长死亡的时候因为有许多人到急症室探望，包括你们院长你在匆忙之中打印纸条没想到却是这张。百密一疏啊？我们都调查过了只有你的通知单是复印的。怎么样还要我说下去吗？康松说都是我一时着了魔，一时的贪欲啊才铸成大错。钟波说你自以为天衣无缝，但是你还是露出了破绽。唉！想升官想发财是好事但是要用正规的途径去达到目的，你现在这样不只是把自己的前途毁了也把别人的前途给毁了。钟波说着离开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