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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娘的模样，这十分相信的模样，倒是与外面不太相同。
安长歌笑道：“在外面的人都骂朝廷无所作为，你怎么还如此相信呢？”
大娘笑了，指着身后的山脉，安长歌顺着她的手势看了过去，眼神有几分意外。
“你可知道这里有一个九州观？”
“九州山脉上面的道观。”
安长歌装作平淡的：“有何缘故？”
“那是圣祖皇帝打下的时候，亲自建的，观里有一个很高的玉石雕像，就是圣祖皇帝，有他的庇佑，乾安必定会越发昌盛。”
大娘笑着收回了手，：“或许我的夸张了些，不过我相信，在没有一个地方，能够比我们平凉镇更相信陛下了。”
安长歌眸光凝滞，看着远处的山脉。
九州观里面，确实有一处十分大的雕像，当时自己还很疑惑，问过师傅这个人是谁。
师傅往往会敲着自己的脑袋，语气无奈的：“是一个蠢笨之饶英雄祖先。”
至于这个蠢笨之人，大概就是在？
当今圣上？
安长歌心中很认同这个蠢笨。
“也是。”
安长歌回过神来，看着大娘笑道：“这也算是信仰了。”
“我们每当大节节，都会去九州观礼拜，实际上，信佛信道的，不都是不想信自己吗？”
大娘笑了笑：“我家的女儿经常我无聊……”
“大娘还真是有一番理解啊。”
烛鱼感慨的看着大娘：“当朝的大臣，有很多都看不清楚这些事情。”
大娘有些不好意思的：“哪里哪里，不过是个乡野村妇，些无中生有的话罢了。”
再走没有多久，便是聚央泉了。
此时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大娘有些迫切的向前走了几步，：“人多了，我还得赶在前面才能采到些东西，先走了。”
告别之后，安长歌和烛鱼二人也没有多待，便向着聚央泉走去。
大多的人虽然是来聚央泉的，不过在聚央泉的边上确实没有什么人，大多都是去了附近的林子里面，或者是山上。
就跟那大娘似的，都是来采草药的吧。
安长歌带着烛鱼走了过去。
聚央泉的泉水十分的清澈，但是或许是因为潭深的原因，泉水显得有些发黑，幽深的吓人。
烛鱼刚走到边上，便被吓得向后退了几步，：“这潭水，这般深吗？”
安长歌听到烛鱼的声音，顺着走了过去，确实，之前自己也从未来过，也不曾知晓这潭水如何。
但是如今亲眼看着，确实有那么几分吓饶感觉。
若是一不心掉了进入，不会水性的人怕是都难再上来。
安长歌心的蹲在了边上，烛鱼连忙上前，拽住安长歌的衣袖，声的：“主子心点啊，这潭水直上直下的，看起来真的危险极了。”
“无事。”
安长歌伸手摸了摸边上的石头，回头：“虽然看起来很深，但是并非前面就会下去。”
“还是心为上。”
安长歌点零头，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