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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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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与梁玉铭为了自己怀孕而偷情后,一发便不可收拾,其中的一个原因便是梁玉铭性功能超好而让荷花从中得到远比与大刚在一起的快感。

后来,大刚一旦晚上和荷花干那个,荷花便更多的是应付差事,敷衍而过。每次她和大刚干那个事儿是,在荷花脑海中总是浮现与梁玉铭之间云雨时妙不可言的过程。又一次,大刚对荷花在炕上尽情发泄时,荷花忽然对大刚提出更高的要求来,当时在大刚认为自己已经是竭尽全力地努力着。因为对于荷花来说,在她处于一种和梁玉铭在一起时的巅峰状态下,大刚远不及梁玉铭让她获得的那种快感。

荷花与大刚之间有时因为小事儿而吵架的频率逐渐多了起来。荷花白天面对婆婆那丑陋的拉屎脸儿,还要忙前忙后地干家务和农活,而晚上还要伺候大刚干那个事儿,也感到身心疲惫。尤其是在那个事儿上,总是百般努力而毫无结果。愁闷抑郁的心快要让荷花崩溃了。而荷花对梁玉铭则抱有很大的希望,在荷花看来,梁玉铭要比大刚更富有男人活力,不仅是梁玉铭让自己活得更多的快感,与之同时,荷花把怀孕便与男人的活力联系起来。在她心目中通过对两人的对比,她和大刚不能怀孕便是大刚缺乏活力。

梁玉铭和荷花有了一次后,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梁玉铭通过和荷花在一起的次数不断增加,便对荷花产生了感情。尤其晚上,梁玉铭独自一人睡在炕上,就会想起荷花来。荷花和他在一起时的动情和妩媚总是搅扰着他的心儿。

梁玉铭到大刚家的次数不是过去偶尔转一圈,但现在变成时常总找个借口要去转一圈。

虽然荷花每次见到梁玉铭总是回避,而且是故意装出一种很是自然的神情和神态。但是在杏子眼中,便看得一清二楚,梁玉铭喜欢上了荷花。

半个月时间过去了,荷花依旧没有反应。因为昨天,荷花对杏子说,“杏子,梁玉铭在那方面表现的也是很不错的,但我的那个却在今天早上又来了一点,按照时间,便肯定是例假,而不是什么其他不正常的表现。”

“不会吧,荷花。”杏子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荷花。

“就是的,不会错。这次的情况和以前例假前的反应是一样一样的。”荷花显得很是无奈。

“荷花姐,你不会是白天黑夜的与大刚和梁玉铭俩人干那个后,而是由于俩人的那种东西发生排斥,结果没有成功吧。”杏子对自己的假设蛮有理由地说道。

“那我以后该怎么办啊?”荷花一时间内心矛盾极了,不知如何是好。

“这便由你做主。我看,最近家里也没有什么农活可干,你便催促大刚到外面去打工,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和梁玉铭干那个,没有大刚的干扰,说不定情况会有所改变。”杏子对荷花又一次想出一个鬼点子来。

在荷花,她是根本不知道这是杏子给她挖的陷阱让她往下跳。而荷花面对杏子的主意反而感到满怀欣喜的感激。

“不过,这倒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荷花欣然对杏子说。

大刚在荷花的建议下,听从了荷花的建议。而大刚把荷花对自己的建议变成自己的想法告诉父亲时,父亲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但是,母亲却说出了一句劝慰大刚的话来,“大刚,如果外面方便的话,你把媳妇也带上去。”

“我先出去看看,要是方便的话,我中途回来把她带去好了。”大刚对母亲答应说。

其实,母亲对梁玉铭时不时来家转转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是至于那儿不对劲,自己倒是说不出来。但老人把目标锁定在荷花身上,自己感觉到自己的担心应该是没有理由的理由。

大刚出去打工了。

虽然杏子最近临近生产,老太太很是关心杏子的。而荷花在婆婆的要求下也对杏子倍加关照。

自从大刚外出打工,梁玉铭到家里来的次数反而减少,老太太对此感到很是放心。而杏子却对此感到高兴,因为荷花白天一有时间便偷偷去到梁玉铭家里约会。

杏子的计划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在杏子看来,荷花与梁玉铭之间的关系越亲近越好,因为这样,荷花东窗事发的可能性便越大。

大刚没有去多远,而是在镇子上一个建筑工地上打工。即便是有时大刚回到家,晚上和荷花在一起,而荷花则以自己身子不舒服或者其他理由来拒绝大刚在炕上的要求。在荷花心中,这次一定要让梁玉铭帮着自己给大刚怀上一个孩子。

就在大刚外出打工的一周后的一个下午,杏子突然觉得有些腹痛,婆婆觉得杏子应该是要生了,所以就让老头子打电话给小刚。事不宜迟,全家进过短暂的准备,便从庄子上叫了一个面包车把杏子送到医院。荷花和婆婆也随之去了医院。

就在杏子到医院时,小刚把此事也通知了杏子母亲。五一和母亲也在杏子到医院不久也随后到了医院。

杏子虽然是第一胎,但在生孩子上没有颇费周折。到了后半夜,大约是凌晨三点左右,杏子在产房中顺利生下了一个男孩儿,并且母子平安。

婆婆看到孩子,那是非常高兴,喜悦之情简直难以言表。

五一因为伺候过沫阳,对于生孩子方面很是有些经验。在杏子生了孩子的第二天,便买来了孩子和杏子的日常用品,并嘱咐杏子的婆婆杏子以后要吃什么喝什么的。

杏子由于是顺产,所以没有住院,就在第三天,便抱着孩子回家坐月子。

婆婆由于杏子生了男孩,这对家里来说意义非常巨大,她和公公整天美滋滋乐呵呵的。

伺候杏子的事儿,基本上完全由婆婆来干,而荷花则主要忙地里的农活。

每次荷花无论是去地里还是从地里回来,在路上遇上乡里乡亲的,对荷花免不了要说“荷花,杏子在家坐月子,这下婆婆就不能帮你干活了。”起初这话听起来还是顺耳的,但后来,荷花总觉得这话里有话。

荷花不仅要忙地里的活儿,而且回家后还要帮婆婆做饭,再加上庄子上人对她说三道四,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而尤其让荷花难以接受的是,杏子坐月子期间,少不了亲戚朋友和庄子上四邻五居的前来看望。他们一来,荷花心里便是紧张和恐惧。因为他们和家里人说话期间,不言而语就会谈及她来。有些话让别人听起来好像中听,但对于荷花来说,就另当别论,感受却不是一般的。

有时荷花免不了要给亲戚朋友的去端个馍倒个茶的,他们说话家看荷花的种种眼神,对荷花来说感到无地自容的惭愧。

大刚有时遇到天阴下雨,便和工友们一起打打牌,消磨消磨时间。

一天,天开始时下着毛毛细雨,工地上还能够干活,但是后来,忽然下起一阵大雨,工地上只有歇工。可是这雨一阵子功夫又不下了,不大工夫天上的云彩变得淡了许多,似乎有雨过天晴的迹象。这天敲是逢集,工头们看到工人们没有心思干活,索性就放假。

大刚心闲无事儿,便和一个工友到集市上转转。就在俩人从商场出来时,有一个算命先生坐在商场门口。算命先生大概六十出头,坐在一个马扎上看着一本发黄而不知看了多少遍的《奇门遁甲》。眼前地上铺着一块画有太极八卦图的红布,布上还放有一个签筒和三枚铜钱。就在大刚顺眼看算命先生时,老先生敲此时把眼睛从书上一开,碰巧和大刚的目光相遇。老先生试探性的问道,“酗子,算一卦,赏个饭钱?”

大刚没有吱声,只是眼睛没有离开老先生,而脚下继续前行。老先生似乎看出大刚的心思,继续说,“酗子,少一点,开个市。”大刚一听少一点,便驻足问道,“便宜点,多少?”老先生看到生意来了,便笑呵呵地说,“五块钱,就一碗牛肉面吗。”

大刚一摸口袋,不知手在口袋里感觉到有多少钱,就拉了一把工友,便站在老先生的眼前的台阶下。

老先生在大刚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看到大刚是一个早已结婚之人,所以便说,“你已结婚了,我看用不着算找婚缘的事儿。不过看你心中有事儿,想要算什么?”

大刚一听老先生还有些来头,连自己已经结婚便能够算得出来,所以便有了信心让老先生算一卦。大刚对老先生显得很是尊敬地说,“你老人家看看我媳妇什么时候能够怀个孩子?”

老先生仔细看了看大刚的脸,并且问了大刚的出生年月日和大概出生时的时辰。因为这个时辰好多人是不知道的,只有父母亲知道,要是父亲母亲不告诉子女,子女也就只好通过庄子上人的口中得知,所以,一般算命者只问大概而已,要是准确点更好。而大刚由于父亲对自己和荷花合过婚,所以对自己的生辰八字全然所知。他没有说出生年月日和时辰,而是直接告诉老先生自己的出生八字。

老先生在一个本子上画起九宫格,便开始给大刚起卦。随后又问了大刚媳妇荷花的出生年月日。过了半天功夫,老先生一副严肃脸孔,一本正经地对大刚说,“你媳妇到现在还没有身孕。”大刚向老先生点了点头。老先生继续说,“你媳妇在婚姻上有些心猿意马。也就是说,现在可能出现第三者的问题。”大刚疑惑地看着老先生,眼神中充满迟疑的眼光,问道,“不会吧,我怎么没有发现啊。”老先生接着说,“我敢断定,你迟早会发现的。”

老先生这般一说,便给大刚头上浇了一盆子凉水,使得大刚从头到脚凉了半截。大刚想再问俩人以后的婚姻会咋样,但是突然一想,荷花对自己有了不忠,问这个还有什么用,所以便不再张口去问老先生这个问题。

大刚给老先生掏了钱,便闷闷不乐地离开了。

工友对忧心忡忡的大刚劝说道,“算命的十算九骗,你还当真。”

当算命先生的这席话却给大刚心上烙下一个阴影来。大刚再无心思逛街,便要求和工友回到工地上去。

大刚一回到工地上的工棚中,便一头靠在被子上前思后想起来。

反正下午也不上班,所以大刚骑上摩托车就回家了。

只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荷花和梁玉铭偷情的事儿,大刚母亲似乎有些感觉到荷花和梁玉铭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大对劲,但是自己没有眼见为实,所以也不敢对自己的儿媳妄下结论。

可是,前来看望杏子中的一个妇女,又一次对大刚母亲遮遮掩掩地说,“你家大媳妇一天中午我看到从玉铭家的门口出来,手中拿着个铲子,不过她出门后的神情有些不大对劲,一种说不上的不大对劲。”大刚母亲笑着说,“她姨,这事儿可不能胡说,什么不大对劲的,也许她是借东西什么的出来。也不是偷东西的。”

可是这个妇女的这番话却提醒了大刚母亲。此后,大刚母亲便对荷花外出留起神来。

一天杏子和孩子睡着了,老太太闲下来没有事儿,而荷花又到地里去干活,所以老太太也到炕上休息休息。可是,不知老太太那根神经兴奋起来,她一轱辘从炕上爬起,便去了地里看荷花在不在地里干活。一到地里,老太太四处一望,便不见荷花在地里干活。老太太匆忙回到家中,顺手拿起一个小盆子,以借东西为由来到玉铭家门口。老太太一推门,玉铭家的门从里面返顶着。老太太息声屏气地在门口仔细听听玉铭家里的动静,听了好久却没有听到任何情况,老太太便回家了。

就在老太太回家不久,荷花便也回家了。

老太太故意对荷花说,“你到梁大爷家拿个盆子去看看他家有没有豆面,我想做些花面浆水面(方言,指农村人用麦面和豆面和在一起做的一种一锅子浆水面。)”荷花不动神色地拿起盆子,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出门了。

很快,荷花拿着空盆子回来了,她没有正眼看婆婆,一副失望的神情说,“他家没有豆面。”

老太太转眼一想,刚才他家没人,可是她却去时家里有人,这就有点奇怪了。

怀疑中,婆婆便随口问荷花,“你刚才去时,他家是谁在家的?”

荷花对婆婆随口一问,没有多想,便应声道,“玉铭在家。”

婆婆此时什么再也没说,只是“哦”了一声后,直愣愣的眼神看了荷花一眼,就转身去了杏子房间。

荷花对婆婆这一变现突然感觉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但她不知问题出在那儿。荷花毕竟心中有鬼,自然而然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一丝不安。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梁玉铭就在荷花回来后不久,他却在一个小盆中端来一小盆豆面。梁玉铭进门后看到刚从厨房中出来的荷花便叫道,“荷花,刚才我没有看,原来家中有豆面,我给你端来了。”

听到梁玉铭的声音,大刚母亲便从杏子房间走出,她全身上下看了玉铭一番,说,“刚才荷花去,你说没有,可现在端来了,那很好,很好。”老太太一边往梁玉铭跟前走,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荷花的反应。毕竟老太太是过来人,她从荷花对梁玉铭当时的表情和态度中嗅到令她感到不安的味道,那便是俩人之间从在一种超出一般人之间的关系感觉。

……

下午,大刚从工地上骑摩托车回家。

大刚带着对荷花存在偷情的疑惑回到家。一进门就张口喊道“荷花”我回来了。

大刚接连喊了三四声,没有听到荷花的应承。母亲从杏子房间听到大刚突然回家,便从门中走了出来。

“大刚回来了,今天你们没有上班?”母亲关切地问大刚道。

“没有,妈,今天老板让大家休息,工地上没事儿,所以就回来了。”其实大刚心里一直在想荷花现在到哪里去了,难道算命先生说的是真的。大刚回答了母亲的问话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心神不宁的大刚,一进房间便四处环顾,看看荷花在房间中有无留下与男人约会时的蛛丝马迹。但是,房间里的一切依然如故,和他离开前并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当大刚躺在炕上时,无意识间自己的手伸到叠得整齐的被子下面,一个圆形的行碰到大刚的手,他顺手取出行一看,一个红色的硬盒,他打开行一看,里面的东西让他大吃一惊。这行中之物便是一个翡翠玉镯。大刚仔细端详起这个来历不明的玉镯。

大刚前思后想,自己没有给荷花买过什么玉镯,这东西也非自家所见之物,而且荷花曾今也没有向自己说起自己买过这件东西。这件东西的来路的确让大刚破费一番思虑。

大刚拿着玉镯来到院子中,给母亲来看。母亲笑嘻嘻地说,“这是你给荷花买的镯子?”

“不是,是我刚才在被子下面发现的,我不知是否是荷花买的,所以让你看看,荷花买了这个镯子有没有给你看过?”大刚带着深情的疑虑向母亲问道。

“没有啊。”母亲表现出一无所知的神情看着大刚。

大刚面对镯子更显得焦虑起来,再也没有说什么,就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将镯子放回原处。

大刚再次来到院子,方把今天算命的是一五一十的原本告诉母亲。母亲沉思良久,只是对大刚说道,“等荷花回来后你问问便是。”

“荷花去哪儿啦?”

“我也不知道,出去已经有一会儿了。”可是接口母亲欲要说“你到外面去找找看。”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

母亲回到杏子房间,便把镯子的是向杏子问起,看看杏子是否知道这事。其实在婆婆心里也对荷花和梁玉铭之间的关系产生怀疑,所以这才在杏子面前提起这件事儿的。

杏子倒是显得非常果断地对婆婆说,“妈,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自己买的东西。”

但是大刚母亲转眼一想,这东西放在被子下面,肯定是今天放的,是荷花没有来得及放回柜子之中。母亲开始对荷花把从早到现在的活动仔细捋了起来,她早上挑了一趟水,吃过饭给杏子到村头老王家打了一勺牛奶。而后便在前面出去到现在。忽然老太太想起来一件事儿,荷花打奶子回来后,一进厨房,便火急火燎地把勺子往案板上一搁,转身就回到自己房间,而后又回到厨房来。也许就是在这期间,荷花仓促间便把镯子顺手放到了被子下面。这样看来,这个镯子便不是荷花所买,而是有人送予她的便是。

就在大刚毫无头绪的胡思乱想之际,荷花从大门走了进来。

婆婆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进门的荷花,便对荷花说,“大刚回来了。”说完,婆婆就进到杏子房间。

荷花一进房间,大刚便问荷花道,“这么半天你到哪儿去浪了?”

“没到哪儿去,就是到路上随便去转转。”

大刚故意说,“我回家后,在庄子上到处找你,也没有看到你,你究竟到谁家去转了?”

荷花一听大刚这么一说,便有些心虚起来。

“哦,我到桂琴家坐了一会儿。”荷花把刚才的去处告诉大刚。桂琴是庄子上的一个三年前嫁到庄子上来的一个女人,她刚开始还说得过去,但是后来,总和庄子上的这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让庄子上人们议论起来。丈夫人很老实,常常在老婆的指使下外出打工。

大刚一听“桂琴”二字,一下子火冒三丈,对荷花大吼道,“你怎么和她在一起,庄子上的女人们见了还要躲的,怕她给自己惹上臊。”

大刚一气之下,便从被子下面取出镯子来,气急败坏地问荷花道,“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是谁给你送的?”

荷花面对大刚突如其来地大发雷霆,倒显得很冷静,一言不发地看着大刚。

荷花越是不说话,大刚便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忽然大刚一巴掌向荷花脸上打了过去,怒吼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说,就别怪我今天不客气了。”

荷花呜咽起来,大刚在一旁数落着。

突然,大刚对荷花说,“你老实告诉我,这是谁送的,不然我就摔了它。”

荷花迫于无奈,只好告诉大刚说,“今天早上,玉铭拿给我的。”

大刚仰天大笑起来,他的笑声显得是那么的凄切,伤感,怒里藏刀。他的笑声让荷花顿感毛骨悚然,浑身寒颤。

大刚通过这个镯子证实了今天算命先生告诉他的一件事儿,而让大刚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却是自己的好朋友梁玉铭。

但是大刚狂笑之后,便把镯子摔在地上,碎了。随着镯子的破碎,荷花的心随之也在剧烈的震颤下,碎了。

荷花一下子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叫起来,“你就将我打死好啦,用不着摔东西嘛。”

大刚母亲听到俩人越发吵得有些过头,便仓忙从杏子房间跑到大刚那边去劝架。

大刚母亲一看地上摔碎的镯子,指责大刚道,“你摔东西干嘛。”

“这是玉铭送给她的,原来她和玉铭好上了。”大刚依旧怨气十足的大声说道。

母亲央求大刚道,“你小声点,家丑不要外扬。”接着母亲对大刚劝说道。“你就凭一个镯子就说荷花和玉铭相好了,你不要胡说的。两口子吵架,不要那么随便说三道四,不好的。”

在母亲的劝说下,大刚看到母亲的面子上,便再没有对荷花说什么。而荷花看着婆婆阴沉的脸,只是到一边委屈地呜咽着。

大刚对荷花产生了出轨的怀疑,并拿玉铭给荷花所给的镯子大作了一番文章,并且也对荷花大打出手,却让杏子感到心中有几许坦然来。

晚饭后,荷花来到杏子房间。杏子便对荷花拿了梁玉铭的镯子对荷花便又是一顿抱怨,杏子低声责斥荷花说,“你是偷偷摸摸地让他给你下种的,而不是谈情说爱的,你拿人家的镯子干什么呀。”面对杏子的抱怨,荷花一声不吱。

杏子接着说,“我就想不来,你咋就喜欢上他了。”其实杏子对荷花以前对她说起过,玉铭在那方面要比大刚更具有男人魅力。也许就是这个原因,荷花喜欢上他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的,你荷花就没想想,一个庄子上的你偷偷男人已经算风险巨大,而偷来偷去你还爱上人家,不知你犯那根神经不正常。杏子在心这般思考着。

但是,发生今天的这一幕,却是杏子想要看到的结果。

杏子对荷花说,“晚上你就好好伺候伺候大刚,让他感到很满意,不然你就会自招险棋。但是说自己不好时,千万不要再提到玉铭啊。”

可是,荷花离开后,婆婆便来到杏子房间,看看孩子。婆婆在杏子耳边叹口气说,“我就早看到她和玉铭之间有些不明不白的,可倒好,现在把人家的镯子都敢要。”

杏子看到时机成熟,便说道,“荷花怀不上孩子,也让人苦恼啊。”

杏子这一语是暗示婆婆,荷花和梁玉铭之间想好起来,目的就是为了自己能够怀上孩子。

婆婆一听这话,忽然间如梦初醒般的看着杏子,认为杏子的判断言之有理。其实婆婆诚然不知,荷花与梁玉铭之间的偷情就是杏子她的杰作。

婆婆这下子一下子对梁玉铭来到家是对荷花眉来眼去,有时荷花往他家跑,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突然大刚母亲觉得,难道荷花不怀孕是大刚的问题。可是荷花自从和玉铭在一起也没有看到她有何反应的,这说明,还是荷花有问题。

大刚母亲一回到厅房,便对坐在电视前的大刚说,“明天你就带你媳妇一起到医院检查检查看看荷花怀不上究竟是什么原因吗。”

坐在一旁抽烟的父亲,则是一副严肃像看着大刚,没有说些什么。

“我想想看吧。”大刚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说。其实在大刚心里,荷花和玉铭之间发生这种关系,是对自己的严重不尊重,所以便对荷花冷眼相待了。

事已至此,要是今晚荷花对大刚不给一个合理解释和好好伺候,恐怕危机就真的降临到荷花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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