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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儿来这里。本就是为了凑热闹。如今有了这趁戏。他都有点迫不及待，想看陈昕是如何败家？如何给程克强抹黑？
“小李子，要是没什么事儿，就赶紧开始吧。今儿大家都忙着呢。抓紧时间把物证拿出来。早点儿弄完，早点完事儿。”
李松儒安排好乌鸦后，樊哈儿到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肥胖的右手。催促李松儒赶紧开始。因为他也已经感觉到，在场的这些客户。因为他们耽搁时间太久。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就算他是袍哥会老大。别惹不起这么多人众怒。
而且大家出门在外，讲究的就是身份面子。对你客气是人情世故。没人爱看你摆架子。特别是在江湖上混。一旦犯了众怒的话。必然是寸步难行。
“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各位老板，耽搁了大家的时间。我们报以万分歉意。不过我们老板说了。今天大家所有的拍品，都会在成交价的基础上，下调十个百分点。算是我们给大家陪你了。”
李松儒清了清嗓子。重新站回了拍卖台。又是对大家易居公，然后用实际行动说明。为自己的失误表达抱歉，顿时让心生不满的客户们。顿时化解了所有怨气。毕竟下调十个百分比。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比如100万的物件儿，最后只成交90万。算得上是仁至义尽。
就连林夕听到了。别忍不住心里感叹。作为袍哥会的老大。樊哈儿的确有手段，有魄力。就这么一个决定。看似是他吃亏了。实则挽回了所有人心。
“谈上这五个物件儿。从右到左分别标号，为1-5号拍品。底价均为20万。每次喊价不低于1万。各位老板可以根据心仪物件的号码寒喊价，现在大家可以出嫁了。”
许是因为樊哈儿来了。让你有了更多底气。声音比先前更加洪亮，也幸亏这是在地底下。如果是在外面的话。只怕早就被人投诉了。
“2号陶瓷笔洗。我出价20万。”
李松儒话音落下。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喊价。那人大约40岁上下。看起来比较厚道。只是头顶上地中海。怎么看都有点滑稽。
“很好，二号陶瓷笔洗拍品。郑老板出价20万。还有没有出价的？”
直到此时此刻。李松如才像一个主持者。中年人话音刚落下。他就忙着煽风点火。挑起众人的拍卖玉。
“五号拍品。我出价30万。”
“三号拍品，我出家22万。”
“四号青花罐，我出家五十万。”
······
有人起了头。自然有人不甘落后，开始还趋于平静，后来渐渐的哄闹，整个房间都热了起来，全都争先恐后的进价。希望能拍到心仪的物件儿。
就连孔哲。别喊了好几次架。虽然他不懂古玩。但是懂得察言观色。尤其是先前在拍卖台上，他可是一直在观察联系。发现林夕对青花罐中时，便觉得那个青花罐，可能是个了不得的误解。于是就想投机取巧，将青花罐也拍卖下来。到时候根据男的门神图，一起给老爷子当贺礼。
只是这小子语出惊人。一下喊了50万的高价。顿时压过了所有人。目光怪异的看了过来。他们都不是缺钱的人。但也没有这么糟蹋钱的。这小子家里是多有钱，能让他这么来败家。
“四号青花罐。我出55万。”
不过短暂的沉默后，继续热火朝天的拍卖。甚至就连人老头儿。也跟着添了一把大火。在孔哲拍卖的基础上，又加了5万块钱。虽说他不擅长陶瓷。但也算触类旁通。那个青花罐除了移花接木外，无论是造型还是右色。又或是底部的款至。全部都无话可说。活脱脱的轩德连接官窑精品。别说是这55万块。就是让他再花四五十万。只怕他也心甘情愿。
到时候东西到手。就算他自己不媳。随手扔到拍卖行里。让拍卖行宣传炒作。翻个几倍不再换下。
“四号青花罐拍品。人呢，先生出价55万。还有没有在浙江的朋友？看来人老先生对这个东西，是志在必得啊，可见这东西毋庸置疑。绝对是官窑精品。”
眼见青花罐被炒起来。李松儒不失时机的。再次添油加醋。因为炒作价格越高。他拿到的分成就越高。反正钱不是他都你出。最好炒个几百万上去。他今年都不用愁了。
只可惜，他的愿望落空了。根本没有人在跟假。就连孔哲都说回了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好像先前叫价的人。不是他是的。
以至于李松儒按照可惜。看来这件青花罐。最高也就这个价了。他本来还看孔哲。出手如此的大方，有可能挣上一张的。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人家孔哲又不傻。岂会看不出他的技能？
倒是小老头目光怪异。他闯了这辈子江湖。到头来却被孔泽摆了一道。这倒是回新鲜事儿。他不但没有老羞成怒。反而深意的看了眼孔哲。觉得这小子是个人物。竟然知道取舍进退。
“一号拍片。我出价30万。“
”我出26万。五号拍屏我要了。”
“三号拍平我出40万。各位老哥给个面子，这东西兄弟我喜欢。齐心好让给兄弟，我还是必有后谢。”
与此同时，其他拍卖也在进行。一个个价格报出来。又一个个被压了下去。始终都没有个定论。甚至有人为了心仪的误解。不惜站起来拱手说情。虽然他们这么做。有违主办方定下的规矩。但是樊哈儿在这里。他只能装作没看见。就当是给他们个面子。
老板都没有说什么，他怎好越俎代庖。
“你说让你就让你。那我脸上多没面子。不好意思了兄弟。这件东西我也看上了。今儿个还就不让了。我出价41万。”
有人当众陪你说情。自然有人打脸拒绝。大家既然都看上了。那就各凭本事价高者得。哪有这么耍无奈的，可没人会惯这个毛病。当即破口大骂出来。然后继续往上抬价。
他们都不是缺钱的人。可要是丢了这个面子，再找回来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