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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甜第一次见这老头时,就觉得他长得像书里描述的那种神仙逍遥的世外高人。
而军医在看见他那一刻,激动地喊了一声师兄。
花甜惊道:“他就是您的师兄?”
怎么会这么巧,石头他们找来的正好就是老军医的师兄。
老军医:“师兄,这些年你在外面还没死,我实在是太感欣慰了。”
花甜:“!”
白胡子师兄哼了哼道:“你都没死,我岂会死。”
花甜:“!”
老军医:“想当年你的风采就不如我,如今胡子头发都变白了,与我的风采更加无法相比了。”
白胡子师兄:“哼,我自有我的魅力,不像你,皮肤黑得像碳,手臂枯如枝干。”
花甜&周景翊&勇子&石头:“!”
看来这两位师兄弟,走得是相爱相杀的路线,两人久不重逢,好不容易相遇,都是把对方往死里损。
白胡子师兄姓白名真,老军医唤他老不死的,花甜他们可不敢这般称呼,还是规规矩矩喊一声白大夫。
白大夫果然有两把刷子,他给阿诚摸骨之后,又让阿诚喝了他两天的药,阿诚便能缓慢地下床了。
当阿诚脚落地那一瞬间,眼神兴奋地如同得到了全世界,他望着花甜,笑容是单纯的喜悦。
“阿甜,我能走路了,我又能走路了。”
花甜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到,她点了点头,道:“不急,慢慢来,过几天你能走得更好。”
阿诚初次下床,走得还不算稳,勇子这几日特别热心,在一边慢慢扶着他练习。
不一会儿,阿诚脸上就布满了汗珠,显然,正常人简单的走路对于他此时来讲有些艰难。
花甜:“你先不要着急,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阿诚显得有些激动,他点了点头,又向前移了两步,一把抓专甜的手。
阿诚的这个动作让大家始料未及,花甜也未来得及反应,只当是他太过于兴奋了,便就着他的手轻拍了两下。
阿诚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甜儿,你扶着我可好?”
“不好!”
花甜还未出声,不远处有一道声音传来,那声音里透着一丝克制,显然声音地主人正压着极大的怒火。
花甜几乎立马有些心虚,她下意识就要抽出那只被阿诚握着的手,却不想,阿诚握得更紧了。
花甜只觉得要糟。
而在阿诚身后的勇子,忙扶过阿诚,劝道:“阿诚,不如你先过来坐下休息会儿。”
在周景翊目光直逼下,阿诚才不甘愿地放手了。
周景翊一把拉过花甜,二话不说地带她离去。
阿诚眼睁睁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知怎么地心里就生出一股无名怒火,凭什么,周将军可以在大庭光众之下牵起她的手,而自己却连触碰都不能。
许是看出阿诚情绪不对劲,勇子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说道:“回魂啊!”
阿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有了怎样不可思议地想法,他慌忙低下头,半响没有吱声。
勇子看见他这一副模样,试探问道:“怎么,你对师……花甜有想法了?”
阿诚喃喃道:“没有。”
勇子:“没有你为何做出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而且刚才若不是我拉开你,恐怕你现在连手都保不住了。”
师傅的占有欲可怕,勇子方才是真的为阿诚捏一把汗。
阿诚呆呆望着花甜离去的方向,道:“为何周将军可以肆无忌惮地拉走她?”
勇子叹了一口气,道:“阿诚,花甜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阿诚道:“我知道,我们都是男子,我不该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勇子猛烈咳嗽了一阵,他完全没想到阿诚能把自己的话理解错成这样。
不过……阿诚说得也不无道理。
勇子:“你明知道他是男人,怎么还会有这种想法?”
阿诚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会不受控制地被她吸引过去。”
勇子:……
好吧,师娘果然是一个祸害。
纵然成了男子,也能勾走别人的魂魄,看看阿诚这一副样子,显然泥足深陷了还不自知。
他以为师娘是男子,才会有所忌惮地将自己的感情埋在心中,若是知道了师娘真实身份,不知会做何想。
花甜几乎是被周景翊拖着朝前走的,她挣扎了一会终于放弃了。
这家伙最近力气特别大,跟他对着干简直是自己找苦头吃,她干脆顺着他罢了。
周景翊将她带至一个空旷的地方,到了无人之地时,便一把扯过她被阿诚摸过的手,用力地揉搓起来了。
直至搓得发红,花甜不满地拿眼瞪他,他才终于松开了。
“甜儿,你不乖。”
最后,周景翊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花甜有些好气又好笑,“我怎么就不乖了。”
周景翊:“总之,你不乖,我要惩罚你。”
说完,也不等花甜反应,一把搂过她的肩头,用力地吻了下去。
花甜拿手捶了捶他,嘴里唔唔几下,反而惹得周景翊心头怒火更盛,下手也更重了些。
花甜无法,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双手环绕他修长的脖子,将他搂紧。
周景翊身子一震,心中大喜,动作更加缠绵不堪。
许久,他终于放开花甜,目光似火般紧盯着她不放。
花甜被他这种眼神看得脸都红了,她嘟囔道:“半点将军的样子都没有,若是被人看见了,可不知要怎么笑话你。”
周景翊:“本将亲自己的夫人,怎么就惹人笑话了?有本事让他们也亲自家娘子去……不对,他们可亲不到,毕竟这多么兵卒里,随夫君从军的可只有你一人。”
“你……”
花甜竟第一次知道他巧嘴如簧。
周景翊勾了勾她的鼻子,道:“以后不许与阿诚走近,也不许你再去后厨。”
不许与阿诚走近花甜自然是能做到的,可不许她去后厨……这就有点过份了。
“我不去后厨要去哪里,整个军营我能待的也就是后厨了。”
“我有一个更好的位置了。”
“什么位置?”
“我的身边!”
花甜:……
周景翊:“甜儿,我是认真的,正好我身边也需要一个人帮我整理文书,你会识能写,这对你来讲也不是难事。”
花甜想了想,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
周景翊笑地望她,一张脸向她的方向越压越低,声音也随之沉哑:“现在就是你伺候上峰的时候,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