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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被二楼的洛景枫全部瞧在了眼里。
她怎么走了,好像还挺生气的!
是因为刚刚自己的出现么?
思忖至此,洛景枫当即坐立难安。
不管因为什么,这大晚上的她一个人走了出去,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
自己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管吧?
纠结再三的洛景枫拿定主意后匆忙跑下楼去,向外飞奔。
这一惊一乍的,看的洛家其余三人皆感迷茫。
与此同时,谎言被戳穿的卢庄也追出了戏场。
刚刚霍雨桐的几句话简直是把他推到了悬崖边,自己不是不想坦白,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切入点。
若不是景枫突然出现,刚刚的自己差不多就要找到了。
哎!千叮咛万嘱咐这家伙还是坏了大事。
算了,也不能全怪他,坑是自己挖的,活该掉进去被活埋。
因而烦恼不比洛景枫少一毫的卢庄迟疑了几秒钟后也同样追了出去。
这一刻,卢庄告诉自己一定得追上对方,这个误会必须今晚解释清楚,绝不能拖沓到明天。
洛景枫奔出八和会馆后,见快自己一步的卢庄正踮脚痴望着远方,而霍雨桐却已跑的很远。
就在洛景枫想要上前询问状况之时,却见卢庄拔腿狂奔而去了。
这一刻,洛景枫瞧的清楚明白,卢庄十分在意霍雨桐。
他们...
他们到底...
想着想着,慢慢变小的两人不久后于暗夜中再也寻不到了踪迹。
为什么在她的世界里自己总要扮演一个多余的角色?
也许自己真的不该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忧思了好一阵子后,洛景枫只得垂头丧气地走回戏场之中。
第二日一整天,秀江书院内,卢庄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不过好在他并没误了上课。
昨晚一路追随,卢庄其实没有被霍雨桐落下多远,可到了霍家门口,见霍雨桐怨怒未消,卢庄却没敢上前。
真没用,一想到这,卢庄就十分气恼。
不行,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事解决。
于是,当日下课后,卢庄第一时间离开书院朝靖海路的霍家赶去。
可在霍家门口徘徊了近一刻钟,卢庄也没少瞧见宅院里走出一个人来。
这霍家的人都去哪了?
怎么每次来都有种荒凉之感呢!
卢庄虽感诧异可也只得抬起手来,准备叩门。
而大门离洋楼约莫二三十米远,叩门好似并无太大意义,想来想去后,卢庄心想还是得用喊的才奏效。
紧接着,他双手做成喇叭状继而高呼道:“霍小姐在么?请问霍小姐在家么?”
呼喊声瞬即朝四周涤荡而去,可却没有回音。
就在卢庄失落地想着是否再喊一次之时,却听周遭有人来了句:“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是她,是雨桐。
卢庄赶紧扭头看向了声音的来向。
朝霍家大门遥遥而来的霍雨桐刚进入靖海路没多久,便听到远处好像有人在自家门前喊她的名字。
于是,她紧走几步匆忙赶了过来,可走近后定睛一瞧,却发现立于门口之人竟是大骗子卢庄。
最近这是怎么了?
稀奇古怪之事接二连三。
此刻,霍雨桐眼神中的光彩忽地暗淡了去,继而被愠色填满。
紧接着,她快步上前将家中门锁打开,全程都当卢庄是个透明人。
“霍小姐,我想跟你解释一下整个事件的经过,请你给我一点时间。”被忽视的滋味虽然很不好,可卢庄还是鼓足勇气冲了上去。
内心一番激烈挣扎后,卢庄用力按住了大门。
“霍小姐,不好意思,在下冒犯了,上次我绝不是故意隐瞒姓名的,我是在得知你就是霍家小姐后怕你误会,才临时想出的下策,我知道此举非君子所为,所以这些日子里我一直为此事苦恼,昨晚我原本也是要向你坦白的,可是中途...”
“说来这也怪不得别人,都怪我当初一时糊涂...说了谎话。”卢庄言辞恳恳道着自己的肺腑之言。
见其既已承认,霍雨桐便也决定将自己的想法一吐为快。
紧接着,她冷着脸毫不客气地说道:“好,暂不提这事,我们说说餐厅会面一事,那日你面都不露,丢下银子便走,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愿意见面可以直说,扔几个破钱算怎么回事,我们霍家人就算再落魄,再穷困,也轮不到要你的施舍...”
屋内,王芳苓不久前就隐约听到大门外有人叫喊,而这会竟还传来了争吵声,没办法,近日膝盖虽疼得厉害,可不太放心的她还是走了出来瞧瞧究竟发生了何事。
见一妇人走近,且眉目与霍雨桐极为相似,因而卢庄猜测此人多半是她的母亲。
霍雨桐根本不想同卢庄交谈,见娘走了出来,她赶紧闪身进了门去。
见女儿跑远,一脸莫名的王芳苓问向门口的男青年说:“你是...”
“您是霍小姐的母亲吧?我父亲是卢欧,我叫卢庄,正好有事想跟伯母谈谈。”没办法说服霍雨桐,卢庄只得抓住其母这根救命稻草。
此先,霍雨桐并未告知王芳苓对方赏银票一事,因而王芳苓只知卢庄爽约,对自己女儿无意,但却对这个男青年并无太大成见。
可他们俩应该不认识才对啊?怎么刚刚好似还发生了争执?
一时间,王芳苓好似深入了雾海找不到边际。
可卢少爷上门不请人家进来坐坐总归不太礼貌,无奈,王芳苓只得带上笑脸将对方邀进了门来。
直到进了洋楼,卢庄都没瞧见霍家第三个出现,可即便心里有一千个纳闷不解,这些也不可能是此时他的重点。
落座后,王芳苓客气地为对方倒了杯大红袍,家里好久没来过客人了,而这茶算是家里的古董,他们娘家平时根本舍不得喝。
看茶后,卢庄心情急切赶紧一五一十地向其解释其近几月里发生的几起事件来。
尤其是书市二人偶遇那段,卢庄讲的格外动情。
“伯母,那日我留下银票,绝无辱没霍家之意,其实我这么做只是想为我父亲做些补偿罢了,我父亲欠霍家的人情债,我们应该还,也必须还,可无论怎么还,都不能以牺牲儿女的幸福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