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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头面具人见李神龙好像被自己吓傻了,还特地拍了拍他的脸,随后一把把他扛在了肩上,飞身离开了清凉院。
半柱香时间后,李神龙就被这骷髅头面具人带到了桃源镇附近的后山上,骷髅头面具人抬手解开了李神龙的穴道。
穴道一解开,山间里发出了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啊有鬼啊”
“呜……呜……呜……”树上的鸟儿被李神龙的惨叫声吓得魂飞魄散。
李神龙连滚带爬地爬到了一棵树下,死死地抱着那棵树:“呜呜呜……白无常大人啊……我还没有成亲还没有留个血脉……你能不能放过我啊……呜呜呜……我李神龙兢兢业业做了二十年的好人,我不想死啊……呜呜呜……”
兴许是李神龙的哭声太烦了,一旁的人不禁吼道:“闭嘴!憋哔哔!”
李神龙可怜巴巴的闭了嘴,挂着两条泪看着眼前的人,只见那人向自己走来,吓得李神龙又缩了缩脑袋。
“你这臭小子,白天的时候那么英勇地怼白虎堂的人,怎么一见到本尊就怂成这样?”骷髅头面具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抓错人了?低下头一看,仔细观摩了李神龙的脸,没错啊,就是他啊!
李神龙委屈巴巴的抿了抿嘴,他不认识眼前的人啊。
“你……你长得这鬼样……吓死人了都……你谁啊你?抓我干嘛?难不成是嫉妒我长得俊美?”李神龙没啥别的本事,就是自恋,觉得自己长得帅!
“呸!”骷髅头面具人把李神龙一把给提了起来:“少年,我看你骨骼奇特,是特地来传授你武功的。”
“哈?”李神龙觉得自己下巴都被吓掉了,大晚上的,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戴着骷髅头面具的人抓来,这人还说要教自己武功?
“你干嘛?我可没银子拜师啊!”
“不,本尊不要银子,本尊只要你当我的徒弟。”说罢,他从自己的裤裆里掏出了一本武功秘籍,递给了李神龙。
李神龙捏着鼻子,嫌弃的看着这本《武当轻功决》并不打算接手,毕竟……这是从那啥地方掏出来的,他嫌弃。
“拿着拿着,客气个啥。”这骷髅头面具人硬把这本《武当轻功决》塞给了李神龙。
李神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他哪里是客气嘛,他分明是嫌弃啊!
“从今以后,本尊就是你的师父,本尊名讳酒神,今天你救了本尊,所以,本尊收你为徒,这也是你的荣幸!知道吗?”酒神轻轻一跃,飞身到了树枝上,取下了腰间挂着的酒瓶子,“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酒神?李神龙斜眼看了看躺在树枝上的人,他虽满头白发,但是听声音也不过是四十多岁,脸上戴着个骷髅头面具,神秘兮兮的。等等……他刚才说,他被自己救了,难道他是……
“你是今天被白虎堂的人围殴的那个老大爷?你身手这么好?怎么当时不教训他们啊?”
酒神又“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酒,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扔:“若我亲自出手了,又怎会与你相遇啊?相遇便是缘分,你就老老实实认我做师父吧!”
李神龙身子抖了抖,咋酒神这话这么肉麻呢?他随意翻了翻手中的《武当轻功决》,不错啊,是一本好秘籍。
从前,他只在威龙武馆和杨威龙学过武,但他从来没有拜谁做师父,现在有个免费的师父,不要白不要啊,虽然,他在此之前并没有听说过酒神这个名号,但他心底有预感,酒神不会伤害他!
“哎,师父,那你打算怎么教我啊?”李神龙一抬眼,发现自己的师父已经不知去向。
“师父?师父?”
“明晚子时,不见不散!”酒神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四周却不见任何人影。
李神龙心里可乐了,这下还真当是遇到了一位神出鬼没的高手了啊?这位高手,还是自己的师父!
……
独孤少白和上官羽棠已经下了山,此时二人走在山道间,独孤少白的手臂已经开始发麻,头上直冒冷汗,嘴唇泛白。
“大哥,你中毒了!”上官羽棠心感不妙,方才他们只是简单给伤口上了药,还没来得及看伤口是否有毒,看着独孤少白这幅模样,分明是中毒了。
“大哥,再忍忍,我们马上就到镇上了!”
忽然,前方有马车的车轮声,而他们身后的路,也有一阵马匹的嘶叫声,他们的道上,前后都有人。
独孤少白握住了上官羽棠的手,两人躲在了山脚下的一块巨石下,现在独孤少白中了毒,他们万万不可以身涉险。
王丙权身着孝服,他身后的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也披麻戴孝,这几个人用马运着一个棺材。
是王大强的尸首?
从另一边来了四个蒙面黑衣人,他们手中拿着大刀,来者不善,好似要和王丙权他们做什么交易。
王丙权挥了挥手,他身后的几个跟班把棺材盖给掀开了,从里边拿出了几个大箱子。
上官羽棠和独孤少白在巨石后看着王丙权的跟班把那些箱子都运到了对面那几个黑衣人身后的马车上。
二人心中大惊,借着月光,这几个箱子上的白圈图案里的“官银”两个大字特别显眼,这难道就是先前在边沿城附近失窃的军饷?
没一会儿,那四箱官银已经被运到了马车上,王丙权在一旁俯首作揖,对面前的一位蒙面黑衣人拱了拱手,谄媚地道:“大人吩咐的事情小的都办好了,小的可以走了吧?”
为首的一个黑衣人走向了他,一阵清冷的女声响起:“当然可以走了,去陪你弟弟吧!”
黑衣人抽出了腰间的大刀砍向王丙权,上官羽棠拾起了地上的一颗石子运气弹指,这颗石子打落了黑衣人手中的大刀。
“谁!”黑衣人猛地望向了一旁的巨石,方才打中她的手腕的石子,便是从这巨石后弹出的。
独孤少白双手交叠运气一掌拍在了巨石上,“轰隆!”一声巨响,巨石瞬间被炸得粉碎,石子像是锋利地暗器打在了那几个黑衣人的身上,他们纷纷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
“驾!”独孤少白和上官羽棠飞身落在了马车上,王丙权是证人,必须把他带走,独孤少白伸手一捞,把王丙权扔进了马车里。
那带头的黑衣女子捂着胸口艰难地站起身,大喊一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