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仔细思考了一会,白旱觉得这次他应该改进一下自己的生火方式。
钻木瑞这种办法是印在他脑子里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认真研究过具体操作,所以可能有一些步骤出错了。
这次白旱决定利用摩擦生热这个方法自己想办法。
首先木材是必不可少的,虽然这里的林子比之前稀疏了些,但地上的干树枝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增多了,而且地上开始出现许多干草,这是之前找不到的东西。
白旱从地上捡到好多树枝,掰开之后发现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已经干透的,这让他心中有些惊喜。
捡了很大一堆干树枝之后,白旱又从里面挑出最粗壮的一根,足有他臂那么粗。
将这根树枝横放在地上,然后捡起一块石头在上面砸出一个口子,又从地上找了些干草揉碎了放在口子上,之后又从那些细的干树枝上撕下一些纤维来,同样塞进口子里。
“昨没能生起火来可能是因为树枝有水分,这次我特意检查过全部都是完全干燥的树枝,而且在里面加了火引,步骤应该没有出错。”
白旱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肯定的点零头。
虽然他没有了解过摩擦生火的具体步骤,但是在放下对记忆的过分信任之后,竟然自己找到了钻木瑞的正确用法。
不管怎么白旱都是一个现代年轻人,虽然他有些不学无术,但是这种近乎于常识的东西仔细思考还是可以想出来的。
将用来引火的材料全部都塞进去后,白旱又找了一根略细的树枝交叉横放在粗树枝上。
这次他不打算“钻木”了,之前钻木瑞给手上带来的伤口直到现在还有些疼,所以这次他决定将树枝横放摩擦。
在他想来这个方法的核心就是摩擦生热,只要能生热不管怎么放树枝都是可以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连续努力了近一个时后,火着起来了。
而此时太阳还未下山,还亮着。
“这次我给自己留的时间太多了。”
白旱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看着脚边的火笑出声来。
在这种情况下点出火来给他带来了极大地安慰,甚至心情都放松了一些,不再那么紧张了。
“正所谓居安思危,现在我要考虑的是继续前进还是在这里休息一晚了。”
白旱从河里捧了一些水喝掉,然后将心中的想法嘀咕出来。
孤身一人在外流浪,自言自语确实是一种很好的排忧方法,白旱觉得他已经喜欢上和自己对话的感觉了。
“我现在不缺水,却没有食物,算上今我已经两没有进食了,再拖下去可能会饿死。”
“但是晚上赶路又过于危险,哪怕现在有了火。”
白旱蹲在火堆旁纠结着。
“算了,无所事事就是慢性死亡,于其呆在这里平白浪费时间,不如趁着还有力气的时候多赶路。”
白旱为自己打了一波气,然后开始捡木头,这周围的木头多的很,干草也遍地都是,显然再走一段路环境就开始多草少树了,也就是到时候白旱就得睡在地上。
所以他要提前准备很多树枝用来做火把,一般来只要火不断,野兽就不敢攻击。
如果真遇见不怕火的野兽白旱也只能祈祷自己死的痛快点了,但白旱觉得这并不能成为他磨洋工的理由。
找了十几斤合适的木头堆在一起,白旱将腰带拿出来捆住这些木头,然后背在背上试了试,有些重。
虽然他能背动,但现在的问题是他需要背着这些东西长途跋涉,对于一个两未进食的普通人来,这种要求有些为难了。
于是白旱只好脱下自己的半袖,然后绑在腰带上。相比起背着这些东西,似乎拉着走更省力些。
本来他还想把这些木头放在河里好让自己更省力的,但是脑子及时制止了他这种智障行为。
如果把木头塞进河里就没办法点着了,若不是他及时反应过来恐怕会死的很惨。
从这里似乎也可以感觉到缺少食物和休息对他的思维灵敏度也有些影响了。
手中拿着一根粗长的木头,上面是火燃烧出来的温度和木香,为白旱带来一丝心安。
他拖着这些木头走了有一段时间了,太阳似乎已经开始落下。
这一路上白旱已经用掉好几根木头了,本来以为这十几斤木头会很耐用,结果实际用起来才发现自己想的太乐观。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已经出了林子,身周是一片草原,视野之内根本看不到一颗树。
除非他现在原路返回,不然这些木头顶多撑一。
“去他吗的!”
白旱恶狠狠骂了一声:“老子这次还就不回头了,有本事你们来吃了我啊!你们要是不吃了我,我就一直走下去,死也不回头!”
在计划中本来应该是个没有纷扰的游乐园,结果发现是四面危险的荒野。
连着死了两次才在荒野里立足,然后成功点起火来,却发现由于自己经验不足只带了一量的木头。
这种刚有了希望转头就被浇了一盆凉水的感觉实在让白旱开心不起来。
闷着头继续向前走了不知道多久,黑了。
白旱抬头看看周围,手中的火把只能为他提供不足十米的照明范围,不过好在是没有什么野兽真敢对着火把猛冲。
将手中的火把扔在地上,然后抽出一根新木头点燃,白旱略微喘了口气。
落在地上的木头疯狂释放着自己的温度,火舌席卷着周围的嫩草,掀起一片焦黑和浓烟,却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黑暗的吞噬。
白旱踏过一块石头,将背后的木头拉起来,清点。
已经不足十斤了,这半个晚上已经用了一半,显然等亮的时候他这些木头就会全部用完。
好消息是他还有在亮后重新点火的机会,坏消息是周围没有树木,所以等他用完木材后就没有了钻木瑞的工具。
白旱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他现在已经不想去思考这些问题了,四十多时里连续高强度赶路加上没有进食和只休息了两三个时,他已经麻木了。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拖着木头的半袖不知何时被重新套在身上,十几斤木头也已经用到只剩下一半,漫星光很配合的为白旱指路,微风中传来几声呜咽和叫喊,像是有谁在高声交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