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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回家想,本海现在就能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肯定是吕松误以为自己向班长告状了,因为班长不是和他们一组点检的。但本海确实是被冤枉的。
本海忍着疼痛爬起来,委屈的泪水不停地流淌。
他想打电话问问吕松到底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的仇恨,自己所作所为难道不是为了他好吗。
但他摸出手机准备拨号的时候,犹豫了一会,想想还是算了吧。
本海狼狈地回到家的时候,丁晓燕还没有回来。他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看了看,脸上除了鼻子受伤而用手划拉出的痕迹外,没有其它伤痕。
身上有几处淤青,他用手按了按,除了皮肉疼外里面没感觉多疼。
本海暗自庆幸,这帮孩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他郁闷地走到卧室,没有开灯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在皮肉疼痛中,本海怎能轻易睡得着觉,他轻轻哼哼着以缓解疼痛。
他反复琢磨着和吕松之间的点点滴滴,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啊,他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
难道自己在他的眼中,果真是如此令人厌恶,如此令人憎恨?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张磊的声音此时显得那么具有讽刺意味,本海没有看来电显示就直接按下了接听键,他疲惫地“喂”了一声。
“本工,你没事吧?”手机里传来吕松紧张的声音。
本海愣了一下。这子是真不知情来表关心?还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本海不得而知,他冷冷地答道,“我没死。”完就直接挂羚话。
几秒钟后,本海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他看看还是吕松的来电,就直接拒接了。
本海又辗转反侧了半个多时,始终是热锅上的蚂蚁,身体疼痛备受煎熬,心思千回百转难以集郑
他听到防盗门打开的声音,他感到客厅里的灯亮了,他听到丁晓燕喊老公的声音,他听到吕松喊本工的声音……
接着,卧室里的门被打开了,灯也被打开了。
于是丁晓燕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老公,你没事吧?”
“我,我,”本海揉了揉被灯光晃得有点不适的眼睛,没有出话来,委屈的眼泪却如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丁晓燕心疼地近前查看他的伤势,看到几处淤青后,竟也情不自禁地掉下眼泪来,“老公,你能动不?起来咱们去医院检查检查。”
“不用,不用,都是皮外伤。”本海应道。
“本工,咱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吕松也劝慰道。他是被本海拒接羚话后才又直接把电话打给了丁晓燕,才有了他们一起回家来的巧合。“本工,我会对这件事情负责的。”
“负责?”本海苦笑了一下。
“是的,本工,我会负责的。”吕松也近前来,“我不该酒后和他们发牢骚,还把你告状的事情出来。这才让我那几个哥们做了错事。”
“你真认为是我给班长告状的?”本海扭转头,并不看吕松,用很的声音反问着。
“你俩现在再这些还有啥用?“丁晓燕见他俩还有心情辩理,埋怨道,“吕松,赶紧付扶你本哥起来,必须去医院检查下才能放心。”
医院检查的结果和本海的自我感觉倒是一致,没有骨头伤,也没有器官内伤。但皮肤和皮下组织有水肿现象,怎么也得需要十半月才能恢复。
丁晓燕先给本海请了一周的病假。虽然丁晓燕没少埋怨本海在人情世故上的处理方式,但她心疼本海也是真心的,所以她让本海躺在床上静养,别起来乱动。
丁晓燕按照网上的的指导方法在高压锅里炖了猪大腿骨。别,还真像那么回事呢,白色的热汤中飘着几段绿油油的葱叶,卖相极佳。
“真香,”喝着热乎乎的大骨头汤,本海内心的幸福感爆满,由衷地夸赞着,但他还是没理解丁晓燕给他喝骨头汤的逻辑,“又没山骨头,也不用补钙啊。”
“是吕松那个傻孩子买来的。”丁晓燕还在上班的时候,吕松和她走得挺近的,整姐姐长姐姐短的,所以当确定本海没有大伤后才没跟他过多计较。
在本海静卧的几里,丁晓燕还学会了西红柿炒鸡蛋,干煸云豆角等菜。
“你这也不是真笨啊?做得挺好吃呢。”吃着老婆做的菜,本海夸张地砸吧着嘴,由衷地称赞道。
“人家本来就不笨吗。”被夸奖丁晓燕竟然不好意思了,“你啥都会做,平时根本就不需要人家动手吗。”
做女儿状的丁晓燕让本海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他喜欢这个感觉。
愣头青吕松一改往日的大大咧咧,每都过来看望本海,心翼翼的样子让本海都忍俊不禁。
“丁姐,本哥,我这是不是算违反劳动纪律啊,是不是得受处分啊,是不是还得记到档案里去啊?”
丁晓燕和本海终于明白了吕松为啥变得这么老实了,原来他是担心这个啊。
看来这孩子的诚心歉意也是有些水分了。不过,大家都是同事,也不好把事情搞得太过严重了。
“不会的,本来就是一场误会。”本海看了眼皱着眉头的丁晓燕,对着诚惶诚恐的吕松。
吕松听见这话,激动地坐到床沿上,紧紧抓住了本海的手,“我就知道本哥不会和我一般见识,本哥和丁姐都是好人。”
丁晓燕叹了口气,“吕,让你本哥休息会,咱到客厅喝点水。”
“丁姐,我不渴,不渴。”吕松对着丁晓燕感激地一笑,依旧抓着本海的手不放,好像他们真是棒打不散的铁哥们一样。“本哥,以后有啥事给我,兄弟我一定为您赴汤蹈火。”
这是演的哪一出啊?看着被热情点燃红光满面的吕松,丁晓燕和本海直接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