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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琮儿,你醒醒啊,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唬我啊……”
贾从耳边传来柔声低呼,间杂着哽咽的声音。
“琮儿,我早就跟你过要心些,没事儿别总和环儿参和,你就是不听。宝玉是人家的眼珠子,咱们这样的人怎么能比?现在吃了大亏,你要是有个好歹,叫我可怎么样呢……呜呜呜……”
耳边的哭泣声越来越清晰。
“宝玉?贾环?吃了什么亏?我这是在做梦?”
贾从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一个鹅蛋脸的美女,肤色白腻,温柔可亲,她手里拿着帕子,一边念叨一边低声哭泣。
美女身边是一位身高马大的姑娘,骨架虽然不但长得却也生动明媚,一眼看过去颇有异域风情。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贾从有点儿迷糊。
穿越了,难道是穿越了么?
不可能吧,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可如果不是穿越,眼前这两个古装美女怎么解释,刚刚听到的什么“宝玉”、“贾环”又怎么解释?
尽管他不喜欢看,但也也知道贾宝玉和贾环都是<红楼梦>中的人物。
那么这两位美女又是谁?
贾从眨眼琢磨的功夫,那一位身材丰壮的美女已经发现他醒来了。
“呸!你还有脸睁开眼?你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做声,你是不是想眼睁睁看着你姐姐为你伤心难过死了才开心?了你多少遍都当耳旁风,现在吃了大亏,到底谁真正心疼你可看清楚了吧,你看看你,不知死活地躺了几,除了你二姐还有人来看过你一眼没有,你这个不懂事体的……”
美女劈头盖脸一顿训斥,着又急忙弯腰劝不住啼哭的女子:“二姐,少爷醒过来了,这不是都好了么,可别再难过了,心哭坏了眼睛,一会儿叫老太太见了反倒不美……”
低声悲戚的女子一听她话就已经抬头看向贾从,目光中满是惊喜,看样子很是为贾从能够醒来而欢心。
只不过她眼皮哭得有些红肿了,肌肤在泪光的浸润下愈发洁白细腻,加上粉红的眼皮和双颊,眼前的女子艳丽非常。
贾从虽然还有些迷糊但也明白眼前这位温柔美丽的古装美女是真心心疼自己,他心里一暖,不由得就忘了情,伸手握住了女子纤细的手腕。
“姐姐,你别难过了,你瞧瞧你眼睛都哭得肿了,一会儿看眼疼。我这不是好了,你别担心……”
女子脸庞微丰,手腕却纤细,入手一片冰凉滑腻。
贾从忍不住有点儿心疼。
女子听他这么一,脸上的表情很是欣喜,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劝道:“你现在倒是明白过来了,我和你了多少遍,没事多看书,少出去乱窜,更不要和贾环打连连,更不要去招惹宝玉,你就是不肯听我的。如今可怎么样呢,到底被人暗算了吧,日后你千万听姐姐的劝,好不好?”
女子眼神殷切,对他满是责怪和心疼,看得出是真心关怀他。
贾从心里一热,忍不住脱口而出:“姐姐,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和贾环胡混,也不去招惹宝玉了……”
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话从何起,贾宝玉和贾环与自己何干?
他话音刚落,那位身材丰壮的美女狠狠剜了他一眼,冷哼道:“姐,你听他呢。你这里为他伤心也是白伤心。他生就是个心里没算计的,知道个什么高地厚?每每总是惹得姐你为他忧愁,要我咱们还是快点儿走吧,眼瞅着就快黑了,咱们还得去给老太太请安,一会子去晚了又是事儿……”
她一边一边就死活拉了她家姐起身,又回头伸手重重赏了贾琮一个爆栗:“你心着点儿,这次真算你命大,再有下次,丢了命儿可别埋怨!”
话没完,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丢在贾从身边,又扭头大叫:“锦雀,锦雀,你死哪儿去了?就和你主子一样,不知道个眉眼高低,快进来给你家主子上药,我们还有正经事儿呢,快来,快来!”
她喊声未落,门帘子一响,一个十来岁的丫头怯怯走进了屋子,倚着门框,咬着手指发呆。
贾从见那个女孩生得又黑又,相貌又有些丑,正瞪着眼睛可怜兮兮瞅着他们几个,一时有些迷糊:这到底什么情况,怎么就跟做梦一样?
前面那两个大美女是谁,这个丑丑的姑娘又是谁?
难道她是伺候自己的丫鬟?不应该啊,即便是穿越到了贾府,这里的女孩子不个个都是美女么,这个丑丑的丫头又算什么?
难道自己就这么不招人待见,连个丫鬟都挑丑的给他?
正疑惑间,丰壮美女两眼冒火,指着丫头呵斥:“你在那儿犯什么傻?这屋子里就没个精明的?不是跟你了,叫你好好看着琮少爷,不许他和贾环那坏蛋胡混!你怎么就不看好了少爷?是不是皮痒痒了,等我回头有了空再来揭你的皮!”
她训斥着,急忙拥着她家姐就出了门。那温柔可亲的美女姐临出门的时候,又扭头叮嘱贾从:“弟弟,你好歹听我句劝,宝玉被你们两个吓得也病了,正发烧呢。老太太恨不得活吃了你,你这些日子可乖乖呆在院子里不许出去,别再给人添堵去……”
美女姐姐话没完,就被她的丫鬟死命拽了出去,只听她隔着窗户尤自牢骚:“姐,您再操碎了心也没用,要是个懂事儿的怎么也好,要是他存心寻死,咱们哪儿能拦得住……”
贾从皱着眉头,一脑袋的浆糊:这到底是哪儿跟哪儿啊,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耳听那美女丫鬟的絮叨声越行越远,眼前就剩下一个丑丑的、叫做锦雀是丫头。他急忙招招手:“锦雀,你过来,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叫锦雀的丑丫头见他招呼,撇了撇嘴,轻轻哼了一声,先埋怨贾从:“少爷,你做的好事儿,连我都跟着吃瓜落。刚才二奶奶把我叫过去好生打了一顿板子,我差点儿就回不来了……”
锦雀一边一边儿挽起袖子给贾从看:只见她干瘦的手臂满是青紫,肿起来多高,把贾从看得吓了一跳。
“我的娘,下这么狠的手,这到底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啊!”
贾从失声叫道。
“哼,少爷,你真是不要命,你把宝玉给推进池塘里去了!你不想要命就算了,我可还想活呢。少爷,我求求你,你饶了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锦雀委屈万分,流着眼泪一半儿是哭诉一半儿是哀求。
“什么?我把宝玉推进池塘里去了?我有没有这么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