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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蔓坐在桌前,手托着脑袋。经过昨天这一闹,她就安分一点了,不就出个门玩嘛,居然遇到了贼匪。想起程影兮和司徒意之,两个极品男子,脸上不禁浮起红晕。可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要取司徒意之性命。司徒意之又是什么人,司徒,应该是皇族里的人吧。一脑的疑惑,烦得秋蔓摇摇了摇脑袋,管它的,不关的我事。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深深呼了口气。啊,这里的空气就是好,没有一丝废气,却夹杂着花草香,让人神清气爽。秋蔓真的是越来越爱在这里了。
“小姐,老爷叫您到书房去一趟。”耳边传来急促的声音。
回头一看,原来是她那个爹身边的丫头。
“好,我这就跟你去。”对她着笑了一下“可知父亲找我有什么事啊?”
“奴才不知,只是刚刚才三王爷府里的奴才来了一趟。”那个小丫头埋着头怯怯的说道。
三王爷?对啊,这里有皇上,有王爷。秋蔓心理暗笑,要是能见见这里皇上多好,这皇上是怎么样的啊?童秋蔓那时的电视剧中的皇帝和这个皇上会有什么不同,秋蔓一边走心理一边嘀咕。会不会动不动就要人脑袋啊?想到这里秋蔓下意识摸了摸她的头。
“见过父亲。”秋蔓对着坐在书桌后的那个爹行了一礼。他面上带着一丝惆怅,秋蔓心中暗想这是怎么了,定不会是好事。
“过来坐吧”他抬起头虚弱的笑了笑。“你回来了这么久,病也全好了,刚刚三王爷府里排了人传话,说来接你回去。我还想着多留你几天陪陪我,可是出嫁从夫,既然嫁过去了,也没法子了。你要好好的待三王爷,看在老夫的面子,三王爷也是不会亏待你的。”
顿时秋蔓就懵了,嫁夫随夫?!!什么跟什么?难道这身体已经嫁人了?我以为人妻?顿时觉得好笑,但又有很无助。
看着秋蔓呆在那里一言不发,顿时觉得很心痛。“蔓儿,爹知道难为你了,但这也是没办法啊?一个月前,皇上一道圣旨下来,若是不从,全家都会被连累。爹不能置整个白家于水火中,爹对不起你。”白老爷老泪纵横,走过来拉着秋蔓说。
“爹,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准备准备。”秋蔓站起生来慢慢的说,好似一切都不关她的事。“女儿告退。”行一礼后,转身出了书房。
望着秋蔓无助的背影,白老爷眼中眼泪泛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此时阳光灿烂,洒在秋蔓身上,但她此时却觉得很冷。
原来我已经嫁人了。这样想着秋蔓心理还是有点不舒服,想着自己还是童秋蔓的时候都没有领略过爱情的滋味,想着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但到这边来,居然直接成为别人的妻子,心理更加不舒服。
看着坐在院子里的秋蔓,仿佛像抽去灵魂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小冬急忙跑上去,“小姐您怎么了。”
这一声把秋蔓的思绪啦了回来,抬起头,看着是小冬,无力的笑了笑,“小冬我是什么时候出嫁的?”
“上月皇上下旨,把小姐您许配给了三王爷。”看着秋蔓这般,小冬低声的回答。
“那我怎么在家里呆了这么久呢?”
“小姐您嫁过去的第三天是回门的日子,本该三王爷和您一起回来的,可是不知三王爷有什么事,就您一个人回来了。您在湖边赏景,不知怎么的就掉到了湖里,还好有人及时发现,把小姐您救了起来,可是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幸得老天庇佑,小姐您醒了过来。”
掉到了湖里?呵,该是真正的白秋蔓绝望了,不愿苟活。也不知她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竟然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也是,原本回门就该同夫婿一起,但她竟一个人回来,这让他人如何作想。这个白秋蔓竟同自己同病相怜。本以为远离现代,在这边可以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但在这里自己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
白秋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罢了,既然已经嫁了,就既来之则安之。谁叫自己附到这具身体上来,没办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只是我的老公长什么样啊?怎么这么久都不见他啊?都说是三王爷,应该长得可以吧。宫中的女人都是集天下的精华,经过一代又一代的优良的基因选择,这王爷再怎么也比寻常老百姓好吧。倒是像看看那个三王爷是怎样一个人物,竟然逼得白秋蔓投湖自尽。嘴角浮起一丝笑容。“没事了,你去忙吧。”
看着秋蔓淡然的笑容,小冬真的觉得小姐变了,当初得知皇上下旨把小姐许配给三王爷时,小姐竟绝食反抗,后来若不是老爷为了全府人的性命跪下了求小姐,小姐是死也不愿嫁给他的。也不是因为三王爷这个人怎么怎么样,是因为三王爷的专情。三王爷曾经放话,非太尉大人千金不娶,嫁给这样一个人正可能幸福。但是小冬又记起秋蔓说的话,经历过生死,看开了吧。于是躬身退下了。
“怎么不在屋子里呆着,身体刚好,受凉了怎么行。”司徒锐看着站在园中的言沐雪皱着眉。”
“王爷。”言沐雪转过头,见是司徒锐,轻轻行了一礼,“沐雪已经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您不用担心,我只是觉得在屋里呆着无趣,便想出来透透气罢了。”
“那也得小心一点,入秋了,天气也凉起来了。”
“没事。”言沐雪轻轻一笑。
司徒锐上前用她入怀,“身子这么冰,还没事。小青,把沐雪的斗篷拿来。”
很快,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拿来一件素白狐裘锦绣斗篷。司徒锐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披在言沐雪身上,把她裹好,紧紧的抱在怀里。
“不准再这样,我会担心的。”看着怀里轻柔的面庞,司徒锐皱起眉头,淡淡的说着。
“嗯。”言沐雪心理扬起一丝暖意,嫣然一笑。
“那个女人我看都没看他一眼,更不会碰她一下。你若不放心,我这就向父皇求情,把她休了。”司徒锐看着她坚定的说。
“不要,听说近来她身子刚好,再经此,定会丢掉性命的。她的父亲也是朝中大臣,怎容女儿如此被人欺负。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你总是替别人着想,都不为自己。而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司徒锐看着她温柔的说。
言沐雪莞尔一笑,倚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