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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讪讪然的道了声:“不好意思!”
温晚不再理会,垂下了眼眸。
覃墨则是有些痛苦的闭了闭眼,是呀,自己是认错人了。
这女孩虽然长得与自己的丫头长得有五六分像,可是,又能代表什么?长得再像终究都不会是自己的丫头。
他的丫头早在七年前……
覃墨晃了晃脑袋,七年了,他不能再如此想念着那个狠心的坏丫头了。
又是一个刹车。
温晚暗骂一声晦气的同时也暗暗庆幸自己这次的谨慎,一手抓椅背,一手抓扶手,两手抓,果然很稳,相信邓爷爷的话果然是没错的。
只是,为何一张俊脸离自己这么近呢?自己都能看到他那微微抖动着的长睫毛了,真是的,一个男人长这么长的睫毛做什么?
还有,只是为何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被林婉羡慕嫉妒恨的双峰其中的一座有些……痛呢?
还没有来得及理清自己的山峰为何会疼,她就被眼前的状况给惊到了。
天呀,天呀,自己的唇上贴着的好像是这男人的唇。
好在,男人已站稳了身子,快速的撤离了自己的唇。
温晚哆嗦着,连骂人都不利索了,“你,你……禽,禽……兽!”
禽,禽……兽?这是指自己吗?
覃墨不悦地蹙眉,现在的姑娘,怎么动不动就骂人?不就是自己没有站稳,身体斜倾之际贴了一下她的唇吗?
他这不是很快就撤了吗?还有,唇与唇相贴这回事,能说得清谁更占得了便宜吗?他都没有觉得吃亏呢?她骂什么人?
亏得自己为了报答她在上车的时候为自己付车费解了围,因此在她快要摔倒时好心出手扶了她一把。
果然,自己平时避女人于瘟疫的做法是对的。
这不,还没怎么亲近就遭报应了。
覃墨一手更是牢牢的抓住刚才情急之下抓住的支撑物,瞟了眼正处愤怒中的温晚后,又用另一只空着的手略带嫌弃的抹了一下自己的唇。
好吧,他承认,虽然只是短暂的一触,但是那触感真的很好,他刚才的抹唇动作是故意的,故意气眼前这丫头。
“你,你,你……”温晚更气了,她都还没有嫌弃他呢,他居然敢嫌弃自己?
还有,怎么自己的那座山峰怎么更痛了?
温晚垂眼往下瞄去,入眼的是一只牢牢抓住自己左边那座山峰的“爪子”。
“你,你,你……禽,禽……兽!”温晚气得浑身都在发着抖,声音更是抖得厉害。
人是骂了,但她还有一丝理智在,怕旁的人听了去,所以声音并不大,好在,她想让听到的人是听到了她的骂声。
这丫头还真的与自己扛上了是吧?又开始骂人了?而且还是一点新意都没有的骂词?覃墨觉得自己就算是圣人也应该有怒火了,下意识的他捏紧了手中抓着的支撑物。
正当他奇怪手中之物的触感时,他听到自己耳边传来声闷哼声:“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