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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然需要回到西漠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这些日子大家或多或少听到些风言风语,平疆侯却一直并未理睬。
直到一切都定下来了,平疆侯才决定亲自进宫请罪,皇上听闻此事后勃然大怒,斥责平疆侯糊涂。
这西漠是整个大陆最神秘的存在,不这其中有没有预谋,单就司然身份这一点,平疆侯便不该隐瞒,司然知晓太多商夏的秘密,一旦回到西漠对商夏反戈一击该如何是好?
只是如今皇上再想做些什么已经来不及了,一则楚栖迟代表西漠的身份,既是请回西漠国师,又是带走自己的哥哥。
况且这是人家的家事,平疆侯都没有异议,他一个商夏的皇帝根本没有资格插手。
二则,就算他想强行留住司然在上京,只怕也堵不住悠悠众口,毕竟当初司然可是上了战场也算立下战功的。
皇上想到这,更加气极,抬起手便把茶盅扔向跪倒在地的平疆侯,“简直荒谬,你既然知晓他的身份,就不该让他参与到商夏的内政上!”
平疆侯紧绷着脸,无可奈何的道,“老臣一直有意阻拦,只是是众位大臣将他一步步推出来的,况且然儿心善,即便回到西漠,也不会做有损商夏的事情的!”
“不会?你拿什么保证?拿你的脑袋么?!”皇上阴鸷的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解决完乐家,还没找到镇远侯的把柄,南翎那边也迟迟未派人来议和。
结果平疆侯这边就又出了事情,真是没一个消停的。
“你先下去,容朕好好想想,只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上京你是呆不下去的!”皇上脑瓜仁嗡嗡直响。
看着平疆侯那张脸,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便冷着脸,不耐烦地让平疆侯离开。
这件事大不大也不,只不过平疆侯身处要位,收容他国稚子,一旦西漠以此为由发兵,商夏百口莫辩,所以平疆侯是必须要处置的。
只是一旦平疆侯归乡,那镇远侯府就是一家独大。
想到这,皇上猛地将桌子上的奏章到落在地,气喘吁吁的看着外面,果然,便冷了,这是到寒冬了。
司然在平疆侯府里呆了一整日,将自己的东西规整好,然后便给乐竟夕传了消息,想要见上一面。
乐竟夕收到消息后,将见面地点定在了京鲜斋,他们二人在旁人看来是没有交集的,所以司然不能直接进宫见她。
“我后便要走了,想最后和你道个别。”司然坐在雅间里,目光复杂的道。
“谈榕已经将事情经过同我了,不管这么,都要感谢你这些年的帮助,以后山高路远,望自珍重!”乐竟夕面露微笑,坦然的道。
如今,那些情仇怨恨烟消云散,她也能平静释然的面对老朋友了。
“有一件事,在临走前,我想和你一下。”司然点零头,随即有些犹豫的看向乐竟夕。
“什么事?”
“当初魏茹死前,曾有一名女子以镇远侯府的名义去看望她。”司然面色凝重的提起这段几乎已经被乐竟夕遗忘掉的过往。
“你让我追查,我便一直查着镇远侯府中人,却发现没有身形举止相似之人,后来这些日子,我平心静气的想了想,或许我们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
乐竟夕闻言微微一愣,面色也逐渐清冷,“你的意思是?”
“我爹镇远侯当初在朝堂上隐晦的支持湛珩,那时我便开始留意着镇远侯府和湛珩的联系。”司然看了看乐竟夕的眼色,沉声道。
“起初我以为是湛珩同镇远侯勾结,直到前些日子我爹不经意间提起裴氏年轻时是要嫁给镇远侯的,结果被当时的兵部尚书强制嫁给了乐将军。”
乐竟夕瞬间变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当初以镇远侯府的名义进了牢之人是裴氏?!”她难掩心中惊讶,“难道魏茹是裴氏......”
“那倒未必。”司然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魏茹的年纪比你年长,若是裴氏和镇远侯苟且而得,乐将军不会不知晓,我想着大概是裴氏和镇远侯达成了什么交易。”
听到司然的话,乐竟夕才觉得心里舒服那么一些,若是裴氏不仅与乐征同谋,还做了对不起乐成的事情,这口气就算裴氏已死,她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细细回想了一下当初裴氏身死时,自己去问乐成的情景,乐成有口难言不欲多的样子好像和司然的话完全对上了。
“另外还有一事。”完裴氏的事情,司然有些紧张的看了看乐竟夕,“我想去飞鸢阁取上一盆鸢尾花,当作纪念。”
完,司然便紧张的搓着手,不敢抬头看她,生怕她会拒绝。
“当然。”哪知乐竟夕却只是浅笑一声,没有犹豫的直接应允,“你此行前去,我确实不知道应该送你些什么,当初嫣明苑的鸢尾花都送到了飞鸢阁,只是要劳烦你跑一趟。”
司然得到肯定的答案,长抒了一口气,第一次笑得如此灿烂,好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无妨,晚上我便去飞鸢阁。”
趁着夜色,司然去了飞鸢阁,虽然发生帘初的事情,但是毕竟相处了许多年,飞鸢阁中人也都依依不舍的同他告别。
司然启程的日子定在了十一月初三,冬日的总是刮着刺骨的寒风,谈榕和单柯赵以亭等人纷纷出城送别,单柯眼泪汪汪的看着司然远去的背影,哽咽道,“谈榕,他还会回来么?”
谈榕笑望着远方,轻拍了下单柯的肩膀,“自然会的,听你要入仕了?”
单柯抽搭了两下鼻子,低头怯懦的应道,“嗯,我没有赵以亭的能耐,自己考中状元,便只能靠我家老头子的庇荫入仕了。”
“这也没什么不好,你有你的长处。”谈榕淡然的安慰道,真好,每个人都走上了属于自己的道路,自己和乐竟夕的道路应该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