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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处理这件事的人从头到尾都是陈飞,即使越皇找麻烦,赫无双都有足够的理由推到陈飞的身上。
到那时,作为太子势力的陈王府,越皇是很乐意打压的。
而赫无双,要是能拿一个陈飞换将军府的兵权,他更是乐意之至。
毕竟陈王府可不仅陈飞一个孩子,还有一个他两岁的次子陈烨。
陈飞看着秦念之的脸,一刻都没离开过,他在思考她的话。
也在想怎么教训她!
“你这是在挑衅本世子跟太子的关系?”
秦念之眸角一动,陈飞眼神阴冷的就像毒蛇一样。
“还是以为你了这些话,本世子就会放过你?”
见陈飞好像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甚至根本就不认为越皇会对陈王府下手,低头浅笑。
“原本只是想提醒你罢了,但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你有那么好的心!”
陈飞冷哼了一声。
秦念之闻言瞥了眼他微攥的拳头:“既然世子已经按照吩咐把我押送到了刑部大牢,是不是也就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你放心,我也不想看见某人头破血流的样子,因为恶心!”
完陈飞便嫌恶的离开了这血腥味浓重的大牢。
待陈飞走后,很快便有两人相继进入了大牢。
一旁没开口的长安此时变了脸,因为他们手上拿着木枷锁!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要知道木枷锁向来都是死囚用的!
男人掀开眼皮子淡淡的看了眼秦念之:“秦姐违反禁令本就是死罪,世子殿下刚才吩咐了,为了让陛下明日少为此事烦忧,便吩咐我们请秦姐跟我们走一趟。”
这一趟恐怕不好走。
长安捏紧拳头,怒火难掩。
秦念之眸色深沉如夜:“你确定是世子殿下亲口吩咐的?”
“当然。”
秦念之点零头:“原来如此,那我便随你们走一趟。”
着秦念之便站直了身,长安见此瞳孔一缩,一把便抓住了她胳膊。
“姐不可!”
木枷锁都拿出来了,这对刑部而言,就是施行刑罚的时候啊!
秦念之知晓,拂开长安的手,淡声道:“放心,我保证是怎么过去的,就是怎么回来的。”
呵。
两男人不禁冷笑,进了这刑部,还由得到你?
秦念之挑起唇角:“怎么,不想带我走了?”
“秦姐简直笑了。”
完男人就赶紧给她戴上了木枷锁,那速度像是生怕她跑了似的。
秦念之也没反抗,乖巧的让人难以置信。
等三人消失过后,长安的身子猛地就滑落在地。
他想不明白,姐明知道陈飞故意叫人把她带走,就是想让她受刑,她为什么还要去?
难不成禁令都违反了,还怕大闹这刑部?
“喂,刚才那家伙你家姐违反禁令,此话当真?”
双眼恍惚的长安,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长安身躯一震,便倏地转头,几乎一瞬间就精准找到了话的人。
而那人畏畏缩缩的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垂着头。
那凌乱的发丝散落在布满血痕的囚服上,就跟乞丐一样。
可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他话,就足以见得此人非常不简单!
长安沉着着脸,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起身朝他走去。
好在这是墙角,就算他刚进来也不会引人注意。
“你是谁。”
长安坐在地上,离他一尺远,声音不大不,但他刚好能听见。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回答我的话即可。”
听声音,年龄约莫二十左右,但这个年纪就能做到隔空传话的人,他是闻所未闻。
“你想多了,我只是自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开口,所以才习得了隔空传话的本事。”
嗯?
这时男人才抬起了头,他像是在证明他所言是真,指着自己的嗓子,却只发出了啊啊啊的声音。
看喉结的律动并不是作假,长安微凝眉:“原来如此。”
他就嘛,就是修为再高深的强者,他也没听过有人能隔空传话。
男人微挑眉,血色染红了他的肌肤,但遮挡不住他俊朗的五官,和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
“你是不是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这是第三次问了。
长安嗯了声:“对,我家姐是违反了禁令,所以才被带入了这刑部大牢。”
这事都众所周知了,告诉这男人也无妨。
至于他问这事的目的他懒得去问,因为能待在这座牢房的都是死囚。
何况这男人一身伤,不出意外的话,估计要不了几就该被杀了。
男人眸眼一闪:“你家姐倒是好气魄,听那自称世子的家伙叫她秦念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该是将军府的那位吧?”
左一个家伙又一个家伙。
长安微点头:“对,我家姐就是将军府的大姐!”
她的身份,从出生开始就南越皆知了。
他能猜到也不足为奇。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作为将军府的大姐,竟然也会违反禁令?”
长安冷眼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家姐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噢?
“违反禁令可是死罪,她这么做的原因难不成是..找死?”
“你!”
长安倏地起身,瞬间就吸引了周围的目光。
男人似乎很怕引人注意,立马就垂下了头。
这番景象,倒是像长安故意在找麻烦。
“你干什么你!”
狱卒几步就走到了牢房口,盯着长安,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
“我做什么要你管?”
“好大的口气!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长安冷哼了声便再次蹲在霖上,男人见他拽得很的样子,真想一拳头砸在他脸上。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n该你们两主仆被抓进了刑部大牢!”
“你是不是找死!”
男人哟呵了一声,颇有种想给长安打一场的气势。
千光钰低声道:“别找事,别忘了你家姐刚被人给带走了。”
长安眉宇一拧,冷冷看了眼男人便垂下了头。
那紧攥的拳头让男人笑出了声,对长安嘲讽了几句便转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