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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三皇子赫连景的贴身将领。
“所以秦念之还当真和三皇子殿下结盟了?”
陈飞拧紧眉,倘若真是如此,那太子的处境恐怕就危险了。
“怎么,你一个将死之人还在杞人忧天?未必你落到这个下场,你对太子还是衷心一片?”
太子党羽以及太子本人数次给赫连景难堪。
不说其他,便是太子在暗中算计赫连景,就足够让他厌恶。
高泽冷哼了声,他以十分强势且冷血的态度打断了陈飞的话。
他脚下一蹬,高大身躯倏地像瞄准了猎物的雄鹰般,直直俯冲向陈飞。
“别在垂死挣扎,既然你做了无法弥补的错事,就该心无旁骛的接受制裁!”
利剑泛着阴森白光直冲双眼,若非陈飞的身影在往后退,他那沉着的脸色还真有几分不怕死的模样!
“难道秦念之就不好奇我跟了太子那么多年,手里有没有太子的把柄!”
陈烨的人早已被随高泽前来的战士牵制。
此时他们听见陈飞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他们纷纷闪身而起,杀气冲天。
高泽见此那仅仅离他一寸远的利刃瞬间顿在半空!
“你知道?”
陈飞无法形容利刃即将刺穿他心脏的恐惧感。
他颤抖着唇:“陈王府一直以来都是隶属于太子的势力,而我作为陈王府世子,我自是知晓其中诸多隐秘之事!”
高泽修长的手依然紧握剑柄,那尖锐的利刃隐隐约约的怵着他心坎。
但陈飞见高泽迟疑,他心底下意识便打算死死抓住这个机会,说不定还有绝地翻盘的可能!
“高将领,秦念之乃是南越将军府的嫡女,还是未来兵权继承人。”
一顿。
陈飞继续沉凝道:“她在龙城明目张胆的同镇守边境多年的三皇子殿下交好,这意思难道不是想扳倒太子?”
“然后呢?”
然后?
陈飞不折痕迹的看了眼他手中利刃,在刑部大牢待着的这两月多里,陈飞显然要比以往沉稳不少。
“有我在,我保证让秦念之第一时间知晓我所知道的所有有关于太子的事!”
高泽瞳孔一眯,他比谁都清楚陈飞这只是缓兵之计,他的目的是想活命。
时间每过一秒,陈飞额头的冷汗就多一层。
待他感觉自己即将被头顶的烈阳晒得快昏厥过去时。
他终于看见高泽放下了手中银剑!
陈飞身躯一怔,这从天上坠入地狱,而地狱又缓缓升起了一束光的感觉,犹如做过山车一般。
可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未袭入胸腔,高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刺穿了陈飞的心脏!
“可惜我不吃你这一套,你也注定丧生在此。”
尖锐到刺破灵魂的痛苦疯狂的席卷在四肢百骸。
陈飞死之前瞪大瞳孔难以置信。
高泽沉眸冷酷,面无表情。
“为,为什么?难道你不明白我同你说的话背后有何意义?”
兹。
冷血收剑,鲜血四溢。
陈飞握紧胸口踉跄几步,高泽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因为殿下和秦小姐根本就不需要!”
陈飞血红的唇狂颤,他双眸仿若含着血泪,心头夹杂着惊天不甘。
可无法抵抗的生息残忍的迅速流逝,陈飞双膝一曲,那高大的身影便猛的栽倒在地。
白色锦帕擦拭着利刃上的殷红血渍,高泽侧脸在光线下显得十分无情。
“都杀了吧。”
辗转三日,皇城的气息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皇宫。
昨夜的漂泊大雨给磅礴大气的皇宫来了一场洗礼。
好似每一位身着朝服的官员踏在阶梯上,都有种被圣光照耀的感觉。
“真是意料不到被押入刑部大牢的陈世子,竟然逃狱去了龙城!”
“听闻还是其外弟所协助,这个烨世子还真是胆大包天!”
乔大人冷哼了声:“据说他是想报复秦小姐,才苦苦相求于外弟陈烨,私自逃狱前去秦小姐的所在之地。”
“荒唐!!”
“龙城何其繁乱,他这不是去趁乱滋事?”
杨侑眯起精光闪闪的眼,口气带着丝阴阳怪气。
“不论陈飞的身份是世子还是罪犯,依照他的血脉,秦念之就不该将其直接处决于龙城!”
“那依照杨太师的意思,念之是该将其带回皇城,由陛下亲自下令审判?”
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与生俱来的威慑力。
众人纷纷回头,抬眸一瞧果然就见是秦赫来也。
“下官参见老将军!”
要说秦赫跟杨侑谁在朝中的地位最高。
若是抛开秦家兵权,杨侑的实权能直接制衡他。
可,秦赫不仅手握重兵,便是在南越掌控的权利也是比杨侑只高不低。
所以杨侑除了名誉在朝以外,他要真跟秦家发生冲突,那他是万万不可抗衡的。
杨侑沉下脸,秦赫眼神冰凉。
许是这个杨太师近日屡屡针对秦念之,秦赫原本对他的尊重都变成了厌烦。
“杨太师,如今敌国虎视眈眈,既然咱们都同为朝廷命官,是否该在此时齐心协力,同仇敌忾?”
东临挑起过太多战争,也伤害过太多南越百姓。
说他们是敌人可以,说他们是仇人同样合适。
秦赫掀开眼皮子冷冷看着充耳不闻的杨侑,他霸气的眉微皱。
“杨太师该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还在认为是念之的错,是她先得罪了东临,才掀起的两国风云吧?”
这无疑是敏感话题,众人不由呼吸一滞,努力的降低自己存在感。
诺大空地,仿佛在一瞬间就只剩下两个冷冷对视的人。
杨侑嘴角泛起冷嘲:“那老将军你莫不是也认为你家那位连战场都还没上过的亲孙女,抓获了东临奸细,打败了东临摄政王就有足够的本事赢下两国之战了?”
别说,杨侑压根就不相信秦念之有那本事。
哪怕这个消息也有他的亲信所传达于他。
杨侑横眉冷对,秦赫是愈发觉得这个杨太师受人尊敬太久,变得有些无理取闹为老不尊。
“眼下的时局一直都在变化,如果摸不清楚,便只有主动去掌控,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秦赫沉声道:“杨太师好歹也辅佐了两朝国主,应该不至于这般不通透!”。
“秦赫,你这是在嘲讽本太师冥顽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