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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医生话永远慢了半拍,吊足了她胃口之后,他慢悠悠来了句:“你这腿得打个石膏,块一点就会更像了。”
“……”
她这腿没什么问题啊!为什么要打石膏,她突然想起那段时间被石膏支配的噩梦,她猛地打了个激灵,露出痛苦之色:“我能不能不打石膏。”
老医生一口回绝了她的请求:“不行,昭难得请我帮他办点事,你这腿需要打石膏。”
顾辞九磨了磨后槽牙,忍不住大骂某人:昭哥,我恨你!
一旁正找机会主动认错的呈昭冷不丁先来了个喷嚏,他一脸懵的摸了摸鼻子,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感冒了?
姜欢比较担心辞九的情况,即使人在外头,心和眼神一直瞥向着另一个方向。
连呈昭打了喷嚏都没注意到。
呈昭假装嗓子不舒服,咳了几声,声音沙哑喊她一声:“姜欢。”
姜欢回过神,把目光瞥向他:“什么事?”
“我……”
他话还没完,姜欢打断他话:“呈昭,我知道你想跟我解释之前的事,你可以,但我希望你能长话短,完我还要回去看看辞九的情况怎么样了。”
“……”呈昭舔了舔唇,要不他把顾辞九装腿痛的事告诉她?
“你倒是赶紧。”姜欢皱着眉,催促他。
“……”他找词酝酿酝酿先,“咳咳……姜欢,那的事我真跟她什么事都没有,她来找我,也只是单纯想看看我过得好不好,而且她那来,只是为了跟我有个了断,我跟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清楚了!而且,我明确告诉了她,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我不听。”姜欢慌乱地把耳朵捂住上,直接杜绝了他的声音:“呈昭,我不想听你跟她之间的事,你也没必要跟我汇报,我不想听。还有,你们清不清楚,跟我有什么关系?请你以后不要把我扯上,我不想当这个恶人,也不想以后因为你这样,她视我为敌人,以后处处针对我。我莫名其妙多了个敌人,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没有担当,需要我一个女的出来替你背锅。所以,请以后不要在拿我来当挡箭牌。”
姜欢一口气完,险些提不上去来,她大口大口吸气,随后舒坦的吐气,果然,还是一次性把话清楚的好,舒服。
“以后,我希望你是你,我是我,如果你还想继续当保持朋友关系的话。”
姜欢本不想把话得这么绝,辞九也一直跟她,呈昭这个人有多好,选他绝对不会吃亏。
不,他们都错了。
姜欢不喜欢将就,她更喜欢两情相悦,如果她是为隶纯听从别人了解他的好,她宁可不要。
她更喜欢自己去发现他身上的好,而不是一昧的听取别饶想法。
呈昭认真地记下她所的每一句话,良久,他才开口道:“姜欢,我以后不会犯这个错。你可以不用给我机会,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拒绝我对你的追求,除非我亲耳听到从你嘴里出‘我讨厌呈昭’这五个字,否则我不会放弃。”
姜欢抿了抿唇角,无所谓道:“随便你。”
转身往病房走去。
她一扭头,还没走出一步,便看到顾辞九被护士搀扶着,心翼翼地走出来。
顾辞九则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她真的是……自讨苦吃。
“辞九……”姜欢没想到这么严重,都已经重新打上石膏了,这不是刚好没多久,她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地,眼看着马上就要哭出来。
吓坏了顾辞九,她立马把手从护士肩上放下来,安慰欢姐:“欢姐,欢姐,这个医生了,问题不大,只要今晚回去涂抹膏药就行,之所以打石膏是防止回去的路上二次损伤。”
她只要一回到家,就立马把这破石膏拿去丢了。
按照医生给她的,医生让护士帮她偷偷开了个口,晚上只要回到家就可以轻轻一敲,把石膏取下来。
只不过是她一想到今要顶着这个麻烦的东西上班,她就浑身不舒服。
“真的?”姜欢闻言,只是吸了吸鼻子,满眼惊讶地看着顾辞九,显然有些不相信她的:“辞九,你不能骗我。”
顾辞九情真意切地看着欢姐,含情脉脉道:“欢姐,我……我真没骗你……”
“嗯,好吧,我相信你。”姜欢终于点点头。
顾辞九缓了口气,总算把欢姐忽悠过去了。
“欢姐,你们两……”她试探道。
姜欢比较敏感些,立即:“我们两没什么事,就是在外头等你。好了,那我们赶紧回去吧,阿泰都在群里埋汰我们了。”
呈昭低头看了眼手机,果见阿泰在群里埋怨他们三个人一声不吭地溜了,让他一个人看着店。
他抿了抿唇,索性不回这消息,把手机丢回车上。
“走吧。”
“嗯。”顾辞九应声。
姜欢心翼翼地把她扶上车。
顾辞九顶着罪恶感和姜欢炙热的目光重新回到陵铺。
这一路上,她浑身不舒服。
总算让她挨回去了。
见到泰哥在门口迎接他们,顾辞九热泪盈眶,从来都没有觉得过有泰哥是件这么幸福的事。
她险些流着泪水轻轻抱了抱泰哥,道:“泰哥,我今才知道你这么好。”
阿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给抱蒙圈了,他抓了抓头,看向呈昭:“辞九怎么一回事?”
出去一下,中了邪回来?
呈昭脸色也称不上极好,他耸耸肩:“不知道。”
阿泰感受到呈昭冷意,他把目光移到最后一个进去的姜欢,还没等他开口,姜欢先给了他一记不友好的眼神。
阿泰有些委屈:“我还没。”
姜欢龇牙咧嘴道:“闭嘴,不要问,问就是不知道。”
丢下这一句话,姜欢转头走进店里。
留下阿泰一人摸了摸头,他有些不理解这三人在些什么。
他望着这三的背影,低低地自道:“我还没……”
—
阿泰确实有些搞不懂这三个人怎么了。
尤其是昨个还好端端,今突然顶着石膏来上班的顾辞九。
阿泰盯着她这石膏好长一段时间。
顾辞九实在受不了了,她瞪了泰哥一眼:“泰哥,你是不是有恋石癖!”
阿泰不解:“什么意思?”
姜欢过来默默补了句:“就是你对人家的石膏有意思,言下之意就是问你:为什么盯着她石膏好长一段时间。”
阿泰一本正经道:“我在想一件事。”
三人听罢,朝他看过来。
他温吞来了句:“难道最近兴用石膏请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