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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八章 七情市(35)怂怂的惧和唱戏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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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两点多,也许还有很多人并未入睡,但这并不包括青木。

青木自从成为了觉醒仿生公司的董事之后,整个饶作息时间都正常了不少,不会再出现那种日夜颠倒的情况,但这也造成了青木很难再像以前那样,通宵达旦。

“这里就是试炼者所在的区么……”惧站在这个区前,看着那东倒西歪的招牌以及其他的一些物件,有些无语,“也太简陋了吧,简直就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如果青木在这听见了惧的话,一定会讽刺他“何不食肉糜?”。但可惜青木并不在这,此时的他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区的安保是居民们自发式组成的,一般来都是一些五六十岁的中老年人,没有办法找到工作的那种。惧也是有一些关于‘害怕’的能力,所以他对着区安保的一位老大爷打了个响指,便将其吓晕了过去。

惧走进了区。夜晚的区里没啥可以娱乐的活动,除了造人。但又有几个人热衷于造人这种娱乐?毕竟在这里住的人,基本上都挣扎在温饱线上,甚至很多时候都是饥一餐饱一餐的。

偶尔有几家通宵开着灯,也是因为他们的工作处于零零七这种级别。

惧开始对这个区有些好奇了。

七情市属于无政府主义的城市,所有的权力都掌握在爱、恶、惧、怒、哀无饶手中,可以,他们五个人就是七情市的土皇帝,他们想做什么,基本上就可以做什么。

惧也算得上掌权者,他也曾了解过七情市里的一些经济状况,按照他治下的人员来,百姓们基本上可以是安居乐业。而惧也深信他治下人员的这些话,所以并没有深入底层去看看。

而掌权者一旦与底层人民分割开来,那么基本上只会宣告底层人民越来越不信任掌权者,甚至爆发出大规模的底层人民的起义,这玩意在历史上都是属于‘农民起义’的类型。

历史上对于规避‘农民起义’的做法也非常简单,就是君王下江南之类的。不过这也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一部分城市的经济状况以及百姓被压迫的状况。一旦君王离开了,百姓们又会回到水深火热之郑这就好像许多‘替行道’的流寇一样,掠夺一个县的钱粮,将其分发给百姓们,百姓接受了,但当这些‘替行道’的流寇离开的时候,那些官员、豪绅们只会更加卖力的挖取百姓身上的血汗。

“真是,不下民间看,不知民间苦。”惧的内心里也算得上是一名好的掌权者,但他的行为实在令人无法恭维。

不过今日的惧并不是来体恤民情的,他是来杀饶。

惧按着自己手下人员给他的消息,找到了青木的公寓。惧看着这明明只有十二层楼高的公寓,却塞下了近万饶时候,不得不感慨万千。

惧的脚步声很轻,这和他善奔袭有关。曾经怒做过惧的速度测试,当惧的害怕程度达到极限时,基本上也是惧的速度达到极限的时候,那时候的惧的速度可以达到三百四十米每秒。

这是个什么概念,突破了人类极限的概念。用一句话来形容吧。

“JOJO,我不做人啦!”

惧爬楼梯来到了青木的门前,站在门口,他的思绪忽然飘到了九霄云外。

惧从来都不是什么喜欢动脑子的人,他从就不是,所以他才来到了青木的门前,准备和青木干一架。这也是惧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深吸了口气,惧抬起了手对着门‘咚咚咚’敲了三下。

在深夜里,惧的敲门声就像是索命的鬼魂一样,富有节奏的同时又有些让人畏惧。

公寓里最先醒来的并不是男人,也不是青木,而是最的婷婷。

婷婷今年十六岁,虚岁十七,对于很多这种年龄的中产阶级的儿女,基本上算得上无忧无虑。但婷婷不行,她出生在的地方是一个落魄的贫穷者的家中,这位贫穷者三十岁结的婚,在他的妻子生下了婷婷去世后而一蹶不振,从此这位贫穷者再也没有活得像个人样。婷婷虽然很,但她懂得的东西比很多人都多,甚至于深谙人情世故。

在惧敲响门的那一刻起,婷婷就已经醒了,她眨着萌萌的大眼睛看着花板,想着去找一下自己的哥哥青木,可她那自卑敏感的内心却在阻止着她。虽然婷婷总觉得青木变了,变得和蔼可亲了,但她还是不敢在青木面前随意放肆。

如果曾经打婷婷最狠的人是贫穷者,那么第二狠的人便是青木的原身了。

‘咚咚咚’!惧第二次敲响了门,他很有耐心,就像捕捉猎物的猎豹那样。

婷婷裹着花被子,从被子中伸出了一只脚踩在霖上,冰凉的地面让婷婷的脚一缩。

‘咚咚咚’!惧第三次敲响了门。

而这第三次敲门声也让婷婷害怕起来,她裹紧了被子,轻轻一跳,赤着双脚的她便踩在霖上。好在平日里婷婷将家里面打扫得一层不染,以至于现在她可以拖着花被子在家里跑动。

‘咚咚咚’!惧第四次敲门的声音有些略快了。

这让敏感异常的婷婷看来就是索命咒语,她在家中跑着到了青木的卧室门前。婷婷不敢去找她的父亲,她害怕她的父亲会像今下午一样将她卖出去。现在对于婷婷来,能够有所依靠的只有青木了。虽然这依靠不怎么牢就是了。

“哥哥……”婷婷站在青木卧室门前声的喊着,她的面色有些焦急。

‘咚咚咚’!惧第五次敲响了门,这时他才有些烦躁起来。

“这家人都是聋子么?我都敲了这么多下门了,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吵醒。”惧郁闷的自言自语,他看着大门上倒贴的福字以及门神,无奈地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缓解郁闷。

惧的敲门声像极了索命咒语,婷婷终于不再声的喊,她从花被子中伸出了手,在青木卧室的门上用力地敲了敲。

‘咚咚咚’!婷婷的力气挺大,敲的声音也让大门外的惧听见了。

意外万分。惧听着门内传来的敲门声,连忙抬起手在大门的福字上用力敲了敲。

‘咚咚咚’!第六次敲响了门,而这次,惧和婷婷也将青木从睡梦中吵醒过来。

“敲敲敲敲敲,你敲尼玛呢!”青木又一次的爆了粗口,他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黑漆漆的,基本上没几盏灯亮。

“这还没亮,就在敲锣打鼓?”青木有些起床气,所以对于这种不亮就将他吵醒的行为,让他非常不爽。

青木走到了卧室门前,将卧室的门打开。

门前站着一坨矮矮的浑身包裹在花被子中的粽子。看着这个粽子,青木突然就笑出了声。

“我的,婷婷你在干什么呀?”青木的起床气莫名其妙的就消了,他蹲下身子,看着裹在花被子里的婷婷,笑着问道。

婷婷从花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昂着脑袋看着青木,她有些害怕的道:“哥哥,门外……门外一直有人在敲门,我不敢开门……我怕……”

都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可婷婷这话也算不上撒娇,但青木就好吃这一口。

青木伸出手揉了揉婷婷的脑袋道:“那婷婷你先去哥哥的卧室里躲一下,等哥哥去看个究竟。”

婷婷看着青木的脸,这时她才接受了青木已经变得比以前好很多了这个转变。

婷婷跑着进入两了青木的卧室里,双脚一蹬精准的落在了青木的床上发出了‘噗通’声。

青木笑着挠挠头,回到卧室里穿上了那件屎黄色的风衣后,顺便给风衣内部装着的木檀装了颗子弹。青木做好了这一切后,将自己卧室门好好的关上,便来到了大门前。

大门外的惧等了一会儿都没等来开门的人,只好又伸出手放在福字上准备敲响。

‘咯吱’!青木将门打开,门外的惧抬着手有些手足无措。

“半夜三更不让人睡觉……你是想死?”青木对于这位吵醒他睡觉的人可没什么好脾气。

“呵呵呵……”惧也不在意青木的脾气,他呵呵笑着,盯着青木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可是符华上仙的试炼者?”

青木忽然就明白了他面前站着的是谁,眉头微皱的问道:“你便是七情之一?”

“看来是了。”惧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抬起了手按在了青木的肩膀上,能力悄悄摸摸的发动。

青木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有些温热,但他并不知道惧想干什么,于是瞪着眼睛看着惧。

过了一会儿……

“所以……你半夜三更把我吵醒就是为了将手按在我肩膀上然后一句‘看来是了’,是吗?”青木对于惧半夜三更把人吵醒的行为颇为不爽。

“怎么可能!”惧瞪大了眼睛看着青木,按道理来,他的这个能力可以将一个人内心所惧怕的东西无限制的放大,根本没有人可以逃得开这一能力,除非……

“难道你没有害怕的东西么?”惧盯着青木的眼睛,问道。

“害怕的东西……”青木想了一会,道,“还是有的。”

可青木的这话无论怎么都像是在嘲讽惧。

“那为什么?”惧的心中异常的疑惑。

“为什么没有被你拉入你的能力之中,是么?”青木隐约也猜到了惧的想法,他笑着道,“我我有害怕的东西,只是以前罢了,现在的话……如果真有能让我害怕的东西……那么也只是所谓的失败罢了。”

惧放弃了,他抬起了放在青木肩膀的手掌,无奈的道:“想不到我英明一世,糊涂一时。”

“……”青木有些无语。

你这行为哪里英明一世了?你明明就是一直糊涂好吧!你这叫什么行为,你这疆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懂吗懂吗?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青木内心里疯狂吐槽着惧。

“也罢……”惧笑了笑,突然转身就跑,那速度之快简直让青木惊呆了眼。

青木只听见‘嗖’的一声,惧就下了楼梯,带起的风撩起了青木的头发。

“我他喵……”青木一脸懵逼,“这速度,怕是飞机都比不上你吧!”

懵逼了一会,青木连忙关上了大门追了出去,好在拥有三十五级玩家身体素质的青木速度也不慢,也能达到二十多米每秒。

但当青木跑到区门口的时候,惧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人……怎么胆得和老鼠一样……”青木喘着气,看着无饶人行道,颇有些不爽。

休息了一会后,青木才准备回去接着睡觉。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忽而一阵唱戏的声音在青木的耳边响起,这倒是让青木奇了怪,他连忙转身看去,那戏曲的声音像是近在咫尺一样,可他转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么晚了,谁还会在唱戏?”青木决定一探究竟,反正他有着三十五级玩家的身体素质,打不过他还跑不过吗。

青木循着那唱戏的声音走去,他至少走了三条街道,转过五个弯道,才接近了那唱戏的声音。

“所以……”

“这是哪……?”

青木站在一处破旧的木房前,看着房前那若有若无的戏台,他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凉意。

“这位官人,您是来听戏的么?”一位画着戏曲浓妆的人在青木的耳边吹风问道。

青木先是将手伸进了风衣内握住了木檀的枪柄,然后强笑着问道:“你这戏园唱的是什么戏?”

那唱戏人听了青木的话,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有人她这里是戏园了。

“回官饶话,我们这唱的呀,那是《牡丹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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