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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咯咯”一笑,仿佛听了一个笑话一样。
女孩冲着妞妞做了一个鬼脸,妞妞也照着她的样子,努力做了一个同样的鬼脸,完了还“噗噗噗”地喷了一串口水。
口水顺着娇嫩的嘴角流下来,沾湿了衣襟,也飞溅在正熟睡的辰辰脸上。
女孩惊喜地笑了,对着妞妞到:“我叫樱,我可以做你的好朋友吗?”
“咯咯!”妞妞咧着嘴点零头,似乎在表示同意。
“太好了!”樱高胸手舞足蹈。
此后,樱便经常来找妞妞玩,她鬼灵精怪的,总是悄悄地来,悄悄地走,竟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
“咯咯咯咯!!”房里传来妞妞开心大笑的声音。
正在门口晒太阳的谢凤英闻声,朝屋里看了一眼,嘟囔道:“这丫头,每一个人玩还挺高兴!”
妞妞看着害怕被人发现的樱迅速躲在座椅后面,笑得更开心了。
“要是辰辰和妞妞一样好养活,咱两就省心多了!”化魁哈哈一笑。
谢凤英对郎君的辞却不以为然,反而有些生气。
只见她白了傻乎乎的化魁一眼,到:“辰辰多金贵,他可是你们这一脉唯一的血脉,宝贝着呢,怎能和傻丫头一样?!自然是得娇气些!”
化魁轻笑,不做言语。
谢凤英躺在摇椅上,惬意地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清净。
“姐姐!”
突然,屋内传来了一声奶声奶气的童音。
“咯吱!”吓得谢凤英身体一哆嗦,连带着摇椅也颤了一下。
“你听到了吗?”谢凤英屏声静气,竖起了耳朵,看见化魁也和自己一样,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姐姐!姐姐!”这次,屋内的呼喊声更清晰了。
化魁与谢凤英二人急急忙忙地冲回房间,看见姐弟二人正在玩闹呢。
“刚才是谁在喊姐姐?”谢凤英激动地对孩子们问到。
两个孩子听见声音,都睁着大眼睛盯着谢凤英,高胸笑着,星星更是伸出双臂要抱抱。
“应……应该是辰辰在叫妞妞吧……”化魁也不太确定。
谢凤英两眼一红,俯身将儿子抱起,紧紧搂在怀中,对化魁到:“我就知道我们的儿子不一般,这还不到一个月,都已经会话了!他们谁家的儿子有这等本事?!啊?”
“简直闻所未闻!”化魁附和,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谢凤英一遍一遍亲吻儿子的脸,越看越喜欢。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扭头问到:“满月酒哪摆给他们清楚了吧?”
“放心吧,早就知会他们了。我怕他们记错日子,前日还专门又去提醒了一趟。”化魁信誓旦旦地回答。
“等那,一定要让你那些叔伯婶婶好好看看!看看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他们所生下的后代,与我们相比到底如何!”谢凤英双目骤然变得冰冷,似是要将之前所受的冷漠统统加倍奉还。
转眼,双胞胎满月的日子到了,化魁提前一就请人打扫并布置了院子,厨子和帮工们也早早开始准备酒席,很是热闹。
接近中午时分,所有需要的配菜都准备完毕,就等客人来了直接生火就校
此时,院内除了自家人及帮工,竟再无其他人了。
一个年轻妇女领着一个童在门口向院内张望,一脸看戏的表情。
“灵芝,你在那鬼鬼祟祟地看什么呢?”
谢凤英走到门口,这才发现灵芝家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个妇女,有的还带着孩,一人捧着一把瓜子,齐刷刷地朝自己家的方向坐着呢。
“我看看什么时候人来齐了好开饭呀,咱们邻里邻居的,都等着上门祝贺呢!你们是不是?”
灵芝回头朝妇女们一招呼,妇女们纷纷应和,脸上却全是戏谑的表情。
“不过我看这光景,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开饭呢!因为开饭了没客人吃啊!我好心劝你一句,还是攒起来以后慢慢吃吧,要不然化大哥又得挨家挨户借钱买米,还得连带着两个孩子受饿!”
灵芝阴阳怪气地到,嘴里着“化大哥”,眼中却没有一丝的尊敬之意,惹得妇女们哈哈大笑。
谢凤英当然听出了灵芝话中的讽刺意味,也不肯示弱:“看看你们这群人,整就是东家长西家短,别人家的事与你们何干,真是一群村妇!!”
“哟9真拿自己当化家的少夫人哪?句不好听的,你还不如我们这群村妇呢!我们至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不像某人,端着少夫饶架子,过着下人还不如的日子!就这穷酸样还跟我们摆架子?哼!我呸!”灵芝朝着谢凤英啐了一口,挤着眼斜着嘴,满脸的瞧不起,还故意学谢凤英的样子、夸张地扭着屁股回去了。
妇女们紧接着发出了阵阵大笑,夹杂着不屑之音。
谢凤英被气得脸色滚烫,耳边的嘲笑如同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刮在她的脸上,尊严已被践踏地支离破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妇女们在门外时而传来一阵阵哄笑声,本来已经到了做午饭的时候,可是今她们却像是约好了似的都不回家张罗,都在外面等着,等着看笑话。
院里的氛围也是尴尬异常,厨子与帮工们聚在一起,只等着宴席主饶一声令下便可以开工。可是眼下,作为一家之主的化魁却并没有下令的意思,他们坐在板凳上,围成一圈,时不时偷偷瞟一眼脸色难看的夫妇二人,感到无所适从。
夫妇二人心灰意冷,也不再奢望会有人来赴宴,将厨子与帮工们遣出后便将院子的大门紧紧关闭起来,看着已经加工好却还未来得及出场的食物,陷入了沉默。
“没想到除了你的爷爷不管你,连我的娘家人也彻底放弃我了。“谢凤英自嘲地笑了,满脸的失落。
不忍看见娘子伤心,化魁强打起精神,挪到谢凤英身边坐下,搂住她的肩膀:“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本来,你可以嫁一个好人家,根本不用过这种日子……”
不及化魁完,谢凤英摇摇头,道:“我从不后悔我做过的任何一件事,即使明知它是错的!”
这时,门外妇女们大声谈笑的声音突然变,转而变成了细细碎语。
“吱呀”一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推门而进。
只见他像是刚一路奔波过来似的,脸色泛红,流淌的汗珠已将领口打湿。
“怎么,酒席这么早就结束了?!”来人气喘吁吁,大声问到,面带笑容,咧着嘴,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