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十人陆续上台。
紧接着,大奖一搬出来,人人羡慕嫉妒红了眼睛。
经过这一届的炼丹大赛,桑清漪这个名字和她八品丹师的名声,打得响亮,她个人更是赚得盆满钵满。
就算捐了十五亿,她还有不少十五亿的宝贝收归囊郑
抱着满满的宝贝,桑七笑得见牙不见眼,仿佛先前争锋相对不存在一般。
于是,又趁机打了个广告,“一个月后,请十位代表若有空可以去时光珍宝阁看看啊,保证会让你们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桑七又看了眼柳绍厚,“院长让您帮忙找的志愿者,可找到了?”
“找到了。”柳绍厚道。
桑七点头,让他把人带过来。
为了防止有人弄虚作假,医院方面也表示出对炼丹大赛的尊重,随着志愿者一起来的还有医院院长和志愿者的一大家子家人。
看到他们的出现,季延一下子站了起来,疾步走过去。
其他家族代表也纷纷涌上前。
这一幕足以证明桑七和柳绍厚想要弄虚作假是不可能的。
显然这位志愿患者,有着很高的威望和名声。
季延径直走到一位气质出众的美妇身边,伸手轻揽住她,但脸色异常凝重,“姑父……”
美妇眼睛红红的,“姑父一直撑着一口气,就是不想抛下姑姑。”
“那丫头很厉害,姑父一定不会有事。”这一刻,季延无比坚定的相信桑七能够做到的。
“那丫头就是这次炼丹大赛的第一名?”白羽问道。
来的路上,他们只知道是炼丹大赛,本想先联系丈夫问问清楚情况,大嫂这边已经给出了结果,是以才没问。
患者:项彭山,62周岁,也是一名战功赫赫的军人,自然得到众人应有的尊敬。
项彭山是白家姑奶奶白涵的丈夫,夫妻两感情一直都很好,携手相伴到老。
关于他们的爱情故事,也是曲折坎坷,所以为了弥补妻子,项彭山一直默默承受着病魔的折磨。
项彭山身上的暗疾与日俱增的折磨着他,他也想要多陪陪妻子,否则丢下她一个人,她该怎么过。
项彭山能想到,怕是自己前脚走了,她后脚就跟上。
今在医院听到有什么增加寿命的丹药,就算是试药,项彭山想都不想直接嚷着要来试药。
现在躺在病床,苍老的面容惨白得比白色床单更透白。
因为常年的病痛折磨,老人异常消瘦,两颊颧骨高高凸起,眼神浑浊涣散,寿命也的确要将寝。
若不是有一口放不下的意志撑着自己,估计也到不了这大赛现场。
桑七走上前,递上一颗珠圆玉润的丹药,“夫人可将丹药喂进他的嘴里,丹药入口即化,不必担心他难以下咽。”
白涵目光复杂的看着桑七,姑娘实在太过年轻了,看样子都像未成年的孩子。
那些称为大师的人都没办法,她真的无法去相信这么一个丫头片子。
老夫人打量的目光太磨叽,桑七忍不住出声提醒,“你在这多犹豫一秒,他便要多承受一秒的痛苦,这是你们唯一的希望不是吗?”
不等老夫人是否决定将丹药喂给老伴,桑七便已经转身,“服药后,静等两个时便能得到你们想要的结果。”
这是八品丹药,也许都要不了两个时。
处理完这边,桑七让柳绍厚给自己一个安静的角落,她要为三位中毒的同学解毒。
但就在她沉入自己的忙碌中时,任谁也没有想到,郁炎陡然发怒了,“一个比赛而已,输不起就不要来参加,竟敢给她下碧落香,那么你也就要付出死的代价。”
郁炎锐利且裹挟着嗜血气息的眼神,直直盯在了晋峰身上,晋峰吓得一哆嗦,脸色微微苍白,然后始料不及的被郁炎强大的威压一压,整个人压趴在地,鲜血吐了一地。
“郁炎,你为什么对我徒弟出手?”万宝迎跳了起来。
他身为晋峰的师傅,在晋峰遭此大劫,不可能还没心没肺的坐着不动。
虽然晋峰让他失望了,但要怎么处罚,也轮不到别人出手。
尤其是轮不到郁家人出手。
郁炎不管不顾万宝迎的呵斥,身上的萧杀气息浓烈霸道,随意的一掌挥下,只听‘咔嚓’一声,原本还鲜活的人,脑袋一歪,生生没了气息。
众裙吸气,“……”
这么帅气,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残忍冷酷,一言不合就动手。
也瞬间抹灭了少女心中的粉红泡泡。
万宝迎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珠子,怎么也没想到郁炎这厮,大庭广众的就动手杀人,“你你……”
“郁炎,你也太无法无了,这里是学校,不是你的土匪窝。”吴响也站起来指责郁炎的残暴。
其实看到郁炎这般毫无顾忌的出手,吴响仿佛看到了希望,他想哈哈哈大笑三声。
一直还愁着抓不到郁炎的把柄,现在人家自动送上门。
果然,桑七就是他的软肋。
“郁炎,你欺人太甚,我定要教你为我的徒弟偿命。”万宝迎满脸悲恸,誓要为自己徒弟讨命。
郁炎神色阴霾,不屑的斜睨了他一眼,“凭你?”
这……
万宝迎脸色乌黑乌黑的,确实在强权和实力强大面前,他奈何不了郁炎。
但不代表吴家不行啊。
看到自家弟弟当着众饶面,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来,郁明翰一直淡然看戏的脸,也出现了龟裂。
“老六,你疯了是不是,为什么要杀晋峰?”
“他敢对七下毒,我就敢要他的命,借此机会,我郑重的警告某些人,桑清漪是我郁炎护着的人,谁敢伤害她半分,我都会百倍还之。”郁炎霸气宣言,掷地有声。
在场的,都被威慑得一片寂静。
众人心有余悸未过,忌惮郁炎,更对桑七也有了几分忌惮。
有一个这么强大的靠山,谁敢惹?
郁炎斜眸淡淡扫向吴响,眸光冰寒,仿佛他在他眼里,已然成了个死人,那颗脑袋暂时寄存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