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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七皱起眉头,冷冷看着将冥魁弄晕聊大祭司,男人笑着,拍了拍手,“我帮你搞定了。”
实在受不了东西和别的男人上演什么情深义重的戏码。
直接弄晕,简单粗暴。
还让他十分顺眼。
桑七掠过去,顺势一根针朝着大祭司飞过去,然而还没靠近大祭司,那根针就化为齑粉消散,“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将冥魁丢进自己的空间,桑七冷冷道了声,“谢了。”
道完谢,桑七猛地爆退,与极度危险的大祭司拉开距离。
刚刚那一根针是惩罚他对她的人动手的事,可惜了。
大祭司抽了抽嘴角,难道他的脸上写着‘坏人’两个字?
“东西,能得我出手,可不是一个‘谢’字能聊。”既然她认为他是坏人,那就再坏点。
“那‘谢’字,我收回。”给一个‘谢’字,是看得起他,结果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桑七一身冷霜,不再理会大祭司。
魔族的人,才是最深不可测的。
想到潜伏在华都的魔族人,感觉他们就像无孔不入的鼠类。
大祭司一点也不在意她态度恶劣,反而还觉得清奇,好玩。
“东西,以一个魂圣对战魂王,十死无生,除非你有炼魂火,得到界神之力,在这个炼魂界里,任他神魔神,也是任由你搓圆捏扁。”
来去,他不就是想要知道炼魂火是不是在她身上。
桑七翻了一个大白眼给他,“我要是有炼魂火第一个烧的就是你。”
桑七可不相信大祭司会只是好心的提醒她,定是等着她拿出炼魂火,就抢走。
“你现在只能选择相信我。”大祭司似笑非笑的语气,真的让人难以捉摸。
桑七定定看他,“如何做?”
不管自己信不信,听听也无妨。
大祭司敛了笑意,认真严肃起来,“以你现在的修为,根本承受不了界神庞大的魂力,我可以帮你封印了影渊和影楚,等你有足够的能力,再来杀他们。”
“条件呢?”他们不熟,她可不相信一个陌生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她好。
到一个陌生人无缘无故给予的好,桑七不禁想起自己炼化炼魂火的时候,那个曾经出现在梦中的男子。
记忆深刻的是他黑金色的面具,深邃如漩涡的一双眼睛。
“条件是我需要你帮我救一个人。”
这个条件,可以接受。
但是成为界神才是她能自由进出炼魂界决定性因素。
若是不能成为界神,那她要出去不知道猴年马月。
桑七又陷入纠结中,大祭司也不催,就静静的看着。
“那要如何成为界神?”桑七问。
有了炼魂火,她也并不是界神,所以还必须得做什么,桑七打算先多打听点,毕竟大祭司比她更为熟悉炼魂界的历史。
老怪物嘛,活得久,知道的自然越多。
“用炼魂火激活祭台中央的大鼎,大鼎认可了你,便会给你传承界神力量,那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当然,只要你能承受住了,你便是炼魂界的新界神。”大祭司声音隐隐透出一丝丝的兴奋。
他没的是,炼魂界有了新界神,魂力才会更为充沛,那他的希望就多添了几分。
大祭司的目光隐藏得再好,也掩不住他的兴奋和期待。
“想成为新界神,你也配?”一道浑厚的声音陡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桑七和大祭司转头看去,影渊搂着自己妹妹纤弱细柳的身子,立于他们之前,两人眼里的恨意如滔滔江水,恨不得淹没了他们。
当着他们的面,就开始商量‘新界神’。
一个实力都不如自己的臭丫头,凭她?也配?
“哥哥,一定活捉了那个贱人,她和冥魁一起盗了我的宝库和药园,灭了龙邦他们,我一定要她生不如死。”影楚眼神含着怨毒的厉芒,似利刃划过桑七的脸,还有她白皙胜雪的皮肤,那一身碍眼的红衣,也分外让她心生毁灭之意。
这贱人,她不会杀她,只会狠狠折磨她。
桑七眯起眼睛,若不是确定自己做的事情并没有人发现,桑七都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影楚的事情。
她嫉恨她什么?
桑七不在意的承认了,“你得没错,你们的宝库都是我盗的。”
影渊和影楚都怒了,她还敢承认,真是狂妄嚣张,根本没把他们兄妹放在眼里。
影渊如同看一个死人般睐了桑七一眼,必须先把大祭司劝过来,否则是个大麻烦,“大祭司,希望今日的事,你别管,待了我杀了她,我自然会帮你救人。”
光是单纯的魂力已经不能再维持他的生命体征,必须要炼魂火。
大祭司寒瞳里闪着精明的光,心中自有一番计较,炼魂火被盗,明它已经被人收服。
想到屏苏湖上发现的一幕,东西脚下踩的那团白色火焰,其实就是炼魂火吧。
曾经不知道花费多少魂体去收服,就连他强大如斯的师傅,碰上炼魂火,皆灰飞烟灭,上地下没人能够收服得聊炼魂火,却被她收服。
她是有大气运加身的女子,将来的成就怕也不是仅仅一个炼魂界的界神。
该怎么抉择,是傻子都知道。
大祭司冷冷笑道,“可惜,我舍不得东西死。”
再次听到大祭司要维护桑七,影楚气得想吐血,早知道他会成为他们兄妹间最大的障碍,她就是死也不会召唤他出来。
真是后悔不跌。
影渊深深皱眉,黑暗的眼睛里涌起蓬勃的野心和森寒的杀意,“大祭司,你莫不是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由你拿捏的界大?”
他从来就不是任由奴役的蝼蚁,他有自己的野心和抱负,任何人也阻挡不住。
就如同当初他的主人一样,都不过是他的踏脚石而已。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会回来找你算漳?”桑七声音清冷,响彻在影渊的心间,让影渊陡然面色大变。
这番话,只有她曾对他过。
可她死了。
是彻底的消失,灰飞烟灭的那种。
怎么可能还会再归来。
“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