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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瑜在婚礼的当天就册封为安国公夫人,按理第二天就应当去皇宫谢恩。只不过第二天宫里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他们被拦在了皇宫门口,只准了安浩然进攻面圣,顾明瑜只得独自打道回府。
这一耽搁就半个月过去了,直到昨天宫里来旨。
就连常年待在安浩然身边的甲木,此刻都不得不紧绷了全身,才不至于哆嗦。
“主子,我现在就去将那几个杂碎给灭了?”甲木试探的问到
甲木觉得他特别能理解主子现在的心情,就像他自己听到那小辣椒一样彪悍的小丫鬟被气的哇哇大哭,他也心疼的恨不能杀将过去。
安浩然眼神阴鸷的扫了甲木一眼,甲木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心底迷茫起来:“难道主子不想帮顾大小姐报仇?难道主子不喜欢顾大小姐?”
甲木否定的摇了摇头,“难道主子不是为了这件事情生气?”
甲木努力的回想,也想不到让主子如此生气的事情。
甲木忽然觉得他真相了,心底不由升起一股浓浓的失落:
如果主子不喜欢顾大小姐,不让顾大小姐当他们安府的主母,他去哪再找一个如此有趣的丫头?
这样一想,甲木竟然觉得心口都是疼的。
他一定是中了那丫头的蛊了。要不然为何想一个人会心疼。
甲木捂着自己心口的位置,面有疑惑。
安浩然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可能真的是将顾大小姐当成妹妹了吧,要不然以他冷傲的性子,又有什么好气的。
“对,就是妹妹!”
安浩然似乎想通了什么,眉眼舒展开来,周遭的冷空气也散开了许多,眼神不再犀利,带着丝丝的迷茫。
“所以哥哥替妹妹出头没有什么好别扭的对不对?”
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出口,安浩然又成了平日里清冷的样子,只是周遭不再有杀伤力。
甲木没有感觉到主子情绪的变化,亦没有感觉到感觉出空气里杀气的消失,他依旧手抚心口的位置,像一个受伤的稚童一样。
“还不快去。”安浩然眯着眼看了甲木一眼,甲木回过神来,不知道主子要让自己做什么去。呆愣愣的看着安浩然。
安浩然忽然觉得有一个沙雕一样的侍卫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虽然忠心,但是太不识趣了,凡是要主子说的明明白白,不如杵着当门神好了。
甲木见主子的目光越来越危险,嘴巴已经先于脑子做出了反应,大声道:“主子,我这就去。”
“嗯”安浩然嘴角微微上扬起来,也不是毫无用处,就暂时先凑合用着。
甲木低着头一边思考主子让自己做什么去,一边的往外走。在开门出去的空档回头看了一眼主子,见主子目光温柔的看着某个方向,甲木摇了摇头,鼓起勇气再次开了口:“主子,我应该怎么做?”握这门边的手紧了紧,做出了情况不对,往外冲的准备。
安浩然微扬着头,危险的看着甲木,就在甲木承受不住要遁逃的时候,安浩然开了口:“既然那几个人这么想女人,就让他们一辈子做不了男人好了。”
“诶,手下这就去。”甲木忽然觉得自己头顶的天都亮了,阳光明媚的,心湖荡漾。
风风火火的就出了门,点了两个自己的得力手下,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斯琴姑娘,事情已经办好了,您放心,老婆子办事绝对牢靠,肯定查不到姑娘的身上,现在恐怕全商行的人都知道了。”顾府后园外的一条巷道里,一贼眉鼠眼的婆子凑到一高傲清贵的姑娘近旁说道。
只见这姑娘脸上闪过极度的不耐和嫌弃,皱眉强忍着说道:“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了,否则......,”
“是......,是,奴婢知道,奴婢不会说出去的,这件事我是让我当家的亲自去做的,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奴婢也没见过您,只是您说好的报酬......”婆子低着头哈腰搓着手,眼中闪着不安。
姑娘皱着眉站的远了一些,将一个钱袋子扔进老婆子的怀里,“拿去吧”。
婆子麻利的接过钱袋子,摸了摸就揣进了怀里,“嘿嘿”笑了起来。
“嘿嘿,谢谢斯琴姑娘,我就知道,姑娘是个好人,能替姑娘办事,是老婆子的荣幸,以后姑娘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奴婢,奴婢保证办的漂漂亮亮的。”
“知道了”名叫斯琴的姑娘不耐烦的回到,见婆子没有走,反而谄媚的看着自己,皱着眉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嘿嘿,是这样的,斯琴姑娘,之前求姑娘帮我家小子安个差,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样两人?”
斯琴甩了甩衣袖,敷衍道:“等着吧,好差事,哪有那么容易,等有空余的位置出来,我就告诉你。”
说着就往往回走,从一小角门进了顾府的园子。
“小姐,事情已经办好了,现在恐怕商行里人尽皆知了。”刚刚还高傲的站在婆子面前的姑娘,回到院子里,对正在作画的小姐恭敬的说道,哪里还见刚才的高傲。
“嗯,”小姐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仿若成竹在胸。
“小姐,要不要加把火将事情宣扬出去,让大街小巷都知道。”斯琴建议到
“嗯”,一会小姐才继续道:“这件事怎么做你去办,记住不能牵扯到二房来。”
“是,奴婢知道的,奴婢一定将它办好。”说着又转身出去了。
小姐待房间无人,将手中的比往桌子上一掷,用帕子擦了擦手,也往门外走去。
“顾明瑜,你想要嫁个如意郎君,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娘,你说让顾明瑜给表哥做妾的事情怎么样了?”她烦躁的拉着一妇人的手坐在暖榻上说道。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声。”夫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怕什么,在自己的院子里还怕传出去吗?”小姐满不在乎的说道,不是莽撞,而是有这样的信心。娘亲管着整个顾府的中馈十几年,不说整个顾府都在二房的掌握之下,自己的院子还是能做到滴水不漏的。
“这件事情,你祖母不是说了嘛,等你大伯明年离开之后哦再安排。”
夫人转动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拂了拂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