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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我说,我也喜欢你。你只说了。你喜欢我,可你没说,你爱我。现在,我想听一句,可以吗?”唐风将晴儿放到床上,躺在了晴儿身边,将晴儿整个身子圈在了自己宽大的怀里。这里,一直都是他的。
“风,我,我————”晴儿哽咽了。不是她不像说,是她说不出来那个‘爱’字。她不够资格,唐风是多么美好的男人,干净,纯情。而她呢?
“晴儿,睡吧。我会陪着你,天堂,地狱,我都陪你去。如果你要走,记得带上我,我也是孤儿,我也没有父母。我的亲人,是你。你是我第一个爱的女人,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所以,如果要走,请你记得我。”
晴儿的心思,全都是挂在脸上的,不用伪装的她,确实不擅长去隐藏自己的情绪和想法。她是有过,今晚之后,她离开,离开这里,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去一个忘掉那些不堪记忆的地方。
唐风,她怎么能骗得过呢。
“风,你这么优秀,我哪里舍得将你从小米姐姐和霍总的身边拐带你。我,不走了。我留下来,有你在,我不走。”晴儿说完,在唐风的唇上波了一口。
“风,我的嘴唇,他们没有碰过,是干净的。”晴儿,你这样,真的让人很心疼。
“不要再说了。晴儿。在我心里,你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纯洁的。这些,不过都是皮囊,我们不要去在乎,你是我的心灵,我是你的心灵,我们彼此为伴。”
唐风的话,很动听,很感人,很暖人心窝。晴儿举手,揽着唐风的腰身,一会儿,就平稳了呼吸。
唐风呼吸着晴儿的发香,丝丝入鼻,香气迷人。有着甜甜的香味,是婴儿般的纯洁的香味儿。
两人彼此依偎,彼此呼吸着对方的气息。这个夜,充满了爱,那种至高无上,无法去比拟的爱。
这个夜,是一个朦胧的夜,因为夜里,爱,让它更有朦胧的美。
“萧何,你给我出来!”萧清一脚踢开了那扇陈旧的木门,咯吱咯吱的响着。大椅上,一身黑袍,瘦弱的身躯在哪里蜷缩。偶尔的咳嗽声让人觉得,他也许就快要去了。可那狭长,阴狠的眸子和嘴角挂起的得意的笑,谁都无法忽视。
“我的好妹妹。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做什么?!难道,你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吗?”萧何将头顶的顶蓬揭开,头发已经大半参杂着白发。
额头上的皱纹,像山川。眼角,也是。可眼眸子,却是谁都想不到的精神和阴狠。
萧清气的不轻,他的哥哥,他一直信任的哥哥,怎可以这样对待她,对待他的女儿,那也是他的亲外甥女啊。
“萧何——”萧清没说完,就被萧何打断。“哟,连一声哥都不叫了。这么多年来,你就是这样记住我对你的好的吗?”
哥,有他这样当哥的吗?算计被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坑害自己的妹妹。
“哥??——有你这样当哥的吗?这些年,你真的对我好吗?你真的对我好,为什么到最后,算计我的人是你。伤害我的人也是你。你知道吗啊?那是我和振宇的孩子,我们唯一的孩子,是我能活着下来的唯一支柱,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算计我,算计我亲手毁了我自己的孩子。”
萧清大肆的哭喊,这个哥哥,如果没有这个哥哥,她真的会死,会活不下去。当年,看到那个残忍的带子的时候,她一口鲜血,几乎没了气,是她的哥哥,眼前的这个人,救活了他,告诉了她真相。
萧何坐着不动,任凭萧清哭喊,这个丫头,在他的心里,永远都长不大,不是他狠心去伤害晴儿,而是萧清,动摇了心思,动摇了对他的忠心。这就该死,而他,选择就后者,让她亲手去毁了自己的孩子,这比任何手段都要残忍,就好比他的大姐,设计让霍秋水亲手杀了自己的丈夫一样。
“萧清,你不觉得,是你自己错在先吗?你要是没有背叛我的心,要是没有背着我去见你的女儿,更没有去医院和霍启润他们去谈。我会下的了那个狠心吗?”
现在,反倒是萧何来质问起萧清了。他倒变得是有理的一方,这样的男人,怎么就这么的不要脸,这样的男人,都活了大半辈子了。却还是这样的为了自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萧清现在不得不怀疑,她早年知道的事实真相是不是真的?还是说,是她的这个好哥哥一手编排出来的。让她一直为他卖力。
“萧何。你是个混蛋。我是你的亲妹妹。是和你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你怎么能,怎么能那样对待我。”萧清面临这崩溃。事实全都摆在她的面前,好残忍,这么多年,她,到底是怎么过过来的。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听信这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的话过过来的吗?为他办个各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报应,这是他的报应啊。
“清儿,我怎么对你了?你倒是说?我怎么对你了?”萧何跺脚,气势逼人,这在以前,也许能吓到萧清,可几天能,萧清是豁出去了。你凶,你狠,那我,比你更凶,比你更狠。
手中藏着的匕首一晃而出,脚步急速向前,压制了萧何的身体,身体被萧清和椅子夹着,再加上,今日的他,咳喘的虚弱,天气变化,他的身体承受起来很吃力,贼体力上,没有这个疯子一般的女人那般的力度。
匕首已经架在了脖颈上,只需要稍稍一动,脖颈就会被划开。他的这个妹妹,是破罐子破摔了,要和他决裂了。那就别怪他狠心了。
右手中指转动,一个小小的针头就飞进了萧清的脖颈中。萧清眼睛一瞪,只说出了一个字。
“你————”
砰,倒地不起。
“哼,不自量力。如果你不是我的亲妹妹,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堪,既然你已经背叛了,想要对付我,那我也就不用客气了。刚好,借助你,让霍启润和楚瑾他们乖乖的听话。只要得到楚家的财产,还怕我东山起不来吗?”
啪啪————两个巴掌,飞进来两个黑影。
“将她送到楚家老宅子的地下室去,告诉老夫人,这是给她的礼物,怎么利用,全看她了。咳咳————”
“是!”两个黑影架起昏迷的萧清,瞬间消失。
萧何抬头望天,好戏,才开始,怎么能让你们那么幸福。“江语珍,你不爱我,那我就让你在地下都死的不瞑目。我要让你的孩子,你的外孙,你的一切都关系的人活得生不如死。”
“哈哈哈————”阴森森狂傲的笑声将这片郊外的鸟儿惊飞,掀起了一片的惊悚。
楚家老宅子,砰咚,毫无怜惜的将麻布袋子扔下来。夜色很深,几乎在黑暗的地下室,出了那声声音,什么都瞧不见。
“这是什么?!”沧桑的老声带着威严,不容忽视。两个黑衣人跪下。
“回禀老夫人,这是主子送给你的礼物,有了她,主子说,霍启润不会不听话。”
黑衣人异口同声。黑暗中,一盏灯突兀亮开。霍老夫人就坐在椅子上,身边站着老管家。
“萧何呢?他最近身体怎么样?”霍老夫人没有去看麻布袋里是什么,而是先关心她那个弟弟。足可见,这么多年来,是真心的照顾和爱护着她的弟弟,只可惜,世事弄人,她注定和她的弟弟,只能在暗中才能相认,才能相互称呼。
“回老夫人,主子最近身体很好,这个女人,想要杀了主子,她是主子自己擒获的。”黑衣人指着麻袋。
霍老夫人看向麻袋,点点头。眸子里的白色膜子已经清晰,狠戾的看着麻袋,是什么东西,能让弟弟说是让霍启润听话的人呢。
“打开来看看!”霍老夫人沉声吩咐,两个黑衣人回答了一生是,恭敬的上前,取了麻袋的绳子,将麻袋口子打开。
“呜呜————”萧清悠悠转醒,眼前一片昏暗,慢慢的,才看清楚,是什么地方。眼前的女人,好眼熟。眨了眼睛,再看看。这不是霍启润的大妈吗?
“你是?”萧清问出了口。还是想要确定一下。
“我?”霍老夫人指指自己,然后随意一笑,看看身边的两个黑衣人,再看看身边的管家,都是可信赖的人。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我是霍启润的大妈。萧清,你不会那么健忘吧。把我这个老人都给忘记了。”相对霍老夫人萧清年轻了二十来岁,萧清,四十多岁,萧何,比他大了七八岁。那么霍老夫人这样的年岁,叫一声姐姐,也只不过是因为那个时代,都想要儿子,老来得子,就会有那么大的年岁差别。
“不!你还有其他的身份,我在晕倒之前,是和萧何在一起,你绝对和萧何有关系。!”
萧清斩钉截铁,心里笃定,她,能这么快被送来,只能说明一个原因,就是萧何和霍老夫人有关系。而且还是不简单的关系。可两人这样大的年岁差别,是不可能是那层男女关系的。
霍老夫人看着萧清那眼里的思索。那就让她想,让她猜吧。
“老张,给我倒杯茶,我簌簌口。”老管家听到霍老夫人要茶,就去了上面,吩咐了几句,又下来了。眼神有些同情的看着萧清。
老夫人喜欢喝咖啡而不是茶,如果是要喝茶,那就是要折磨人的时候,只有喝茶,老夫人才觉得,能稳下心来,能净化自己。因为那些手段,实在的是残忍。老张跟随在霍老夫人身边这么多年,虽然不太参与,可人忠恳,不背叛,对霍老夫人也是照顾到家。霍老夫人就是看重了他这一点,所以,做什么事情,都只会让老张伺候她就可以了。并不给老张什么害人的事情去做。老张是个人精,看,不说,不论。
“老妇人,茶来了。”老张从其他送茶的那个仆人哪儿接过了茶水,端到霍老夫人身边,放下,倒了杯茶,递给霍老夫人。
“萧清,你想到了吗?想到我和萧何是什么关系了吗?”霍老夫人吹吹热茶,身子骨老了。可她就算是要埋到黄土里,也要为自己的弟弟做些什么。
萧清看着霍老夫人那一副高高在上,什么都知道的模样,心里气氛,早就知道,霍启润的大妈不是好对付的。可以前,两人从来不碰面,不过招。霍启润一直和自己的大妈斗着。甚至最近这段时间,都将事情摆在明面上了。她被掳来,就不会是霍启润做的。
“想不到,我也不想再想下去。我无所谓,我的女儿被我亲手毁掉了。我还有什么好在乎的。不管你是和霍启润来害我,还是我萧何来害我,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我而今落在你的手里,只能说,我这二十年来,作恶多端,自讨的。我没什么怨言。你如果想要从我嘴里问出些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萧何,那个卑鄙的小人,我就算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闭嘴!”霍老夫人将茶杯摔碎在了地上。“给我掌嘴。给我打,打到她的嘴巴出血为止。”
萧清不知道,霍老夫人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两个黑衣人架起身子还很软的萧清,直接绑在了十字架上。粗麻神紧紧的将四肢绑着。
“霍老夫人,我说错什么了?惹得你发来这么大的火?”萧清不服气,凭什么,这个老太婆,怎么说,她们都是过过半辈子的人,却谁也容不下谁。
霍老夫人阴狠的看着萧清。
“萧清,你都四十多了。还和年轻的时候一样,一样的脑子不想事情,你可知道,你刚刚说错了什么。”
“我刚刚说错了什么?”萧清抵抗。
“你错在,不该骂萧何。你骂他,就要得到惩罚。”
不该骂萧何,那个恶毒的男人,那个阴险卑鄙的男人,为什么不能骂?他都能做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骂一骂。她杀不了萧何。就不能骂了吗?
“为什么不能骂?那个丧尽天良的家伙,不是骂就你解除我心里的恨。我本身是想杀了他,可惜,那个男人,太卑鄙了。我斗不过。难道我就不能骂一下吗?”
“不行。给我打,狠狠的打。”
“是。”黑衣人啪啪两耳光,一边一耳光。萧清觉得头昏目眩,本身就觉得头好重。眼前一片模糊,人影晃动,乘三,成四,然后回到三,再是二,再是看清。霍老夫人依旧不动声色,这样狠的两个巴掌,她的牙齿都松动了。
嘴里的血腥味儿直捣肠胃,一阵翻滚,呕吐的感觉很强烈,她这么多年来,胃也一直不好,只是,在别人面前,她不会表现出来弱的一面。
将胃里翻腾到喉咙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又咽回了胃里。逼着自己和霍老夫人直视。
“霍老夫人,你打都打了。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我到底是说错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萧清就是想弄明白,霍老夫人和萧何,到底是什么关系。
霍老夫人也不想再卖关子了。
“萧清。我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也和你这个才四十多岁的人折腾不起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叫杜琦君。却并非是杜家的人,我是萧何的亲姐姐,同母异父的亲姐姐。这些事情,只有那些已经化成黄土的老辈们,和萧何知道现在,你也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你在我手里,你的的好女儿不会对你不管。霍启润带队白小米的情,白小米对晴儿的疼爱,想必,我的目的就可以达到了。”
萧清听着这话,大感不妙。杜琦君,到底想要拿他来干什么?
“你以为,我女儿真的对我有感情吗?我那么伤害她,她早就恨透了我这个母亲,你拿我做威胁,你不觉得你太看得起我了吗?”
实在熬不过嘴里的血腥,萧清将口水吐了出来。
血渍直接喷向霍老夫人。
“你这个贱人,不想活了。你这招对我,不管用,留着你,对付我的好儿子,霍启润。哈哈————”霍老夫人大笑三声,拄着拐杖撑起身体,管家老张扶着她,两人出了地下室。霍老夫人转身对两个黑衣人说道。
“给我整,但是,我要她痛不欲生,还要给我录制好带子,明天一早,送到我的好儿子的别墅去。就说,我,他的大妈,要和她在咖啡馆谈谈。”
“是。”两个保镖恭敬的回答。夜依旧是那么的安静。只是这楚家老宅子,多了一份凄惨的惨叫声,和濒临死亡的挣扎的气息。
早晨的阳光细细微微,带着春天独有的魅力,在晨露的那层薄衣上煦煦绽放。
白小米伸伸懒腰,昨晚,她睡得好香。晴儿恢复了正常,唐风陪着晴儿,两人面对了感情,她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了。早晨起来,看到晴儿在厨房忙活着,心里特别高兴。本身想帮帮晴儿,做点儿什么。可一看到厨房里的那抹高大的身影,还是不要打搅他们两个的好。
一个人上楼给两个宝宝喂完奶水,身体也觉得轻松了好大一截。就在院子里散散步,早晨多的空气很新鲜。下人们今天自己都忙活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需要整理,下人们都很守规矩,该到干什么的时候就干什么。
“早晨的阳光真好。空气也好新鲜。”刚刚说完,一个简单的小披肩就搭在了肩上,白小米不转身都知道是谁。任由那人的手直接揽住她的腰。她也顺势往那人的怀里靠靠。
“这样,会暖和一点。虽然身体好了。可不能着凉。着凉了,我和宝宝们,还有晴儿,都会心疼的。”
霍启润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他总是在她的耳边,这样低语,低沉带着雌性,每一个字落进耳朵里,都感觉滑滑溜溜,软软细细,很舒服。
白小米笑笑,没有回头。“润,你最近很累,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昨晚忙到那么晚才回家。早上起这么早。才七点,你再睡一会儿去吧。等晴儿和唐风把早餐做好了。我叫你。”
白小米心疼霍启润。最近,告诉的事情又多了起来。霍启润每次都忙到晚饭都很少回来吃。
霍启润没有答话,而是笑笑。然后用薄唇亲吻白小米的耳朵,弄得白小米身体一震酥麻。
“小米,再有一个小时,杜峰就要过来了。”
杜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