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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然离开依云榭之后,直接让人把安楚楚抓到了自己面前。他的人大都粗暴,哪怕是安楚楚怀着身孕,眼底也没有丝毫的同情。
“你们是谁,抓我来这儿干什么?”安楚楚还算镇定,打量着陌生的环境。
她原本都快到家了,突然出现四个人,把她的车拦了下来,又将司机敲晕,把她带来了这里。
看着这里的陈设和站在自己身后目不斜视的四个人,想来也不是缺钱的主。截她来干什么?
“这里是什么地方?”
没人回答她。
安楚楚心底的不安越来约强烈,跟她在龙子空那里的感觉一样,心里发怵。不,还更甚。
二十分钟后,就在她等不及的时候,夏然从外面进来了。
他站在安楚楚五步远的地方,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番,让安楚楚觉得格外不舒服,还没等安楚楚问,他便出声道,“安楚楚,安家大姐?”
语气不咸不淡,根本没将她的身份放在眼里。
“你是谁?”
夏然笑得邪肆,慢慢朝她走近,“你不用知道我是谁。”
“你......啊——”
安楚楚话还没完,就被狠狠地甩了一耳光,直接摔到霖上,额头磕到桌角,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夏然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示意手下将她带走。
安楚楚再次醒来的时候,睁眼,是灰白的一片。她在医院里。
她想起自己昏迷前的场景,赶紧把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还好还好......
心还没放下,病房门就被推开,夏然走了进来。
安楚楚依旧不知道他是谁,但并不妨碍她对这个男饶恐惧。手紧紧攥着被子,死盯着他走了过来。
“你到底是谁,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这么对我,就不怕自己走不出叶城?”
安楚楚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是隐隐作痛的额头却还在提醒她面前这个男饶恐怖。
“呵...走不出叶城?”夏然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确实有人可以做到,但凭你口中的人还做不到。”
安楚楚气急,语气却软了下来,“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我应该没有冒犯到你们。”
夏然不慌不忙地点了一根烟,“今你调包熏香的事,我可以看在周明琰的面子上饶了你,但你要是再敢破坏我的计划,”他顿了顿,“你能平安无事,这孩子可就不一定了。”
完,夏然也不再逗留,径直走了出去,让门口的人看住她。
安楚楚嘴唇没有一点血色,捂着肚子。
熏香是她调包的没错,试问哪个妻子能看着自己丈夫同别的女人被翻红浪?
刚才那人究竟是谁?
她拿起病床上的包,里面的手机被收走了,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下床,拉开病房的门,外面站了两个穿黑色制服的人,正面色不善地看着她。
“我要去洗手间。”安楚楚忍着惧意道。
旁边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女人,同样穿着黑色制服,“走吧,我带你去。”
安楚楚退回房间,嘭得一声把门摔上。
在叶城,竟然还有敢软禁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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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依云榭出来之后,周明琰没有去医院,而是找了一位信得过的医生到公寓为他诊断。那是他婚前买的公寓。
医生检查一番后,还是建议他去医院拍个片子。
周明琰示意自己知道了。
医生离开后,他觉得有些疲惫,直接回了卧室,忍着胸口的疼痛躺在床上。
“一个女人而已,等生米煮成熟饭,季庭深还会要吗?那她只能是你的。”
这是夏然当初找上他的时候的话。
虽然他不知道夏然为什么要帮自己,但是他能看出来,他针对的人是夏知若,比起自己,他似乎更想让夏知若留在自己身边。
捶在身体一侧的手慢慢握拳,这一步棋,他走错了。
他太心急了,以至于忘了夏知若宁死也不会受人胁迫。
四年前,夏知若的态度便十分强硬,更遑论现在。而他贪心地想要夏知若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不是以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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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若醒的时候已沮,她头稍稍泛疼,撑着身体坐起来,床头柜上有一盏夜灯。
她伸手打开了大灯,这里好像是季庭深的公寓?
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季庭深推门进来了,“别动,我来。”
夏知若当真没动,等他过来,重新把自己塞回被子里。
夏知若:“……”
“饿不饿?”
“有点,”她点头,“我想吃汤圆。”
“我去煮,正好前几阿姨送了过来,纯手工的。”
“好。”
季庭深很快就出去了,夏知若靠在抱枕上玩手机。
两分钟后,季庭深又进来了。
“这么快?”
“不是,”季庭深将人横抱起来,“怕你等急了,抱你过去看看。”
夏知若满脸问号,双手捧着他的脸,“你没事吧?”
“我没事。”
“没事你怎么……”
夏知若话还没完,两人已经到了厨房。
“你看,一会儿就能吃了。”
夏知若:“……噢。”
两秒之后,她重新问道,“你是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季庭深看着她,眼神温柔地能让人沉溺进去,“我就想抱着你。”
夏知若:“……”
行吧,抱着就抱着,还挺舒服的。
最后吃汤圆,季庭深也没让她动手,一口一口喂的。
“庭深,今的事……”
“周明琰,我会让他吃到苦头的。”季庭深想起这事眼底便闪过一抹狠意。
夏知若摇摇头,“我是想,今的事,应该有人在背后给周明琰出主意。我在那个包间里面发现了摄像头,而且周明琰好像还不知道。”
“你是他背后有人?”季庭深反问道。
“嗯,”夏知若想了想,“你知道周家背后的势力吗?”
“不太清楚,但应该能查出来。你怀疑这就是周家背后的势力?”季庭深眯了眯眼,“也不是没可能,但这次的举动明显是冲着你来的……”
他没有继续下去,夏知若却已明白他的想法。
“应该不是我的仇家,”夏知若很清楚自己这几年得罪了哪些人,每个势力都被她查的清清楚楚,断不可能与周家有联系而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