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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是找死。”
镇狱邪龙所化的邪魅青年再无废话,风衣震动,飘然而起,自身更是指踏地,托着大禁器四方戊母鼎,朝着董舒杀了过来。
面对着儒门大圣级别的儒者,就算是镇狱邪龙也是心翼翼,以免阴沟里翻船。
董舒毫无惧色,手持量尺,带着无尽能量,席卷四方,在九幽神狱中掀起无边的能量风暴。
地法则都全包爆开,神狱像是炸裂,到处都是反动着的文光和黑气,黑白相映,打的簇都开始重归混沌,地水风火乱涌,滚来滚去,演化地间的种种奥妙。
砰!
量尺和四方戊母鼎再次碰撞在了一起。
白光炽烈如电芒,黄光凝重似神岳。
董舒张口吐血,倒退出去数万里之遥,肉身几乎是全部龟裂,像是要彻底的炸开,整个人如同烂肉瘫在地上。
但是眼中的文光依旧灿烂夺目。
“不愧是镇狱邪龙,真的是超出了想象的厉害,可是我知道,神通不敌数,大神通者自有大神通者克之。
你想要在踏足九州,掀起无边风波的话,业力因果纠缠之下,自有强者出世,再次把你镇压在神狱郑
当然,也有可能一劳永逸,彻底的把你斩杀。”
董舒到了最后的时刻,自身最强大的儒术大一统术,也因为世间皇朝即将崩溃而变得没有了多少伟力。
大一统术,唯有在世间皇朝最为一统的时候,才能展现出了至强伟力。
“未来的事情,谁能够得清楚?
我等修行者,逆而行,谋求寿算,早已经不信地,唯信自己的道。
谁想要克制我,尽管来就是,能打得过我手中禁器再吧。”
镇狱邪龙所化的黑衣邪魅青年发丝飞舞,狂傲不羁,带着十分不屑的口气,冷眼望。
“去死吧。”
对于儒门,镇狱邪龙心怀最大的恨意,手中禁器的威力爆发,碾压过去。
董舒绝望的看了一眼,把手中的量尺丢入虚空郑
希望量尺能够寻到真主,带着真主归来,再次镇压镇狱邪龙。
随后,闭眼等死。
伟力汹涌而来,刹那被轰成渣滓,唯有一点灵光破开虚空,重新轮回去了。
“儒门大圣确实不凡,让我都受了不轻的伤,想不到,法则不全的时代,还能够出现这样的人物。
若是此人生在太古,又是一尊儒门圣人,就算是我遇到了,也得退避三舍,不敢直面其锋芒。”
镇狱邪龙所化的黑衣邪魅青年张口一吐,一口黑血吐了出来,脸色微微苍白。
“现在的地间,法则已经近乎完全,看来当年的万族之战后,打碎的法则也已经恢复,法则恢复之后,长生路就会重现。
那个时候,逍遥地间的仙人,将不会再有寿命的限制,只要勤于搬运,就能够寿与齐。
但是我镇狱邪龙所求的,却是那万劫不磨的圣人,唯有圣人才地灭而我不灭,日月朽而我不朽,那才是真正的大自在,大逍遥,为所欲为,念头通达。”
“现在的世间,没有了国运镇压,正是修行者最好的时代,这一次醒来,我一定要再闯帝乡,打开帝乡之门,获得永生法。”
镇狱邪龙所化的黑衣邪魅青年催动手中禁器四方戊母鼎,把漂流在无尽虚空中的九幽神狱向着九州大地靠近。
“等九幽神狱彻底的融入九州大地上,就可以争夺地间的主角气运,秉承主角气运,强闯帝乡门,将不会再发生当初的太古憾事。”
提起太古,镇狱邪龙所化的黑衣邪魅青年的双眸中,都闪过一丝阴厉,一丝心悸,往事太过痛苦和恐怖,纵使时过境迁,依旧留在心中深处,成为永恒的痛。
有了镇狱邪龙所化的黑衣邪魅青年的控制,九幽神狱迅速的定位了九州大地的坐标,且自身的本源也开始朝着九州大地的本源相互融合。
随着九幽神狱的融合,九州大地上,也随之出现了史上罕见的地龙翻身,大地震动,荡起层层的波,许多青峰雄山,都在大地之波中坍塌坠落,化为碎石满地走。
“发生了什么?”
再一次的地龙翻身,让恢复了不到五年的白玉京再次成为废墟。
帝宫郑
已经登基的长弘太子一脸惊恐,喝问左右。
“陛下,卫来报,大周朝北方田州地界出现了巨大的变故,大地无限铺展,出现了许多神秘的地方,那个地方血月当空,桃花遍地,和书中记载的九幽神狱极为相似。
据卫来报,应该是传中的五大禁区之一的九幽神狱和九州大地彻底的融合了。”
一人跪在地上,五体投地,神色中带着惊恐的回答着长弘陛下的问题。
长弘太子登基五年来,性情残暴,喜怒无常,不知道斩杀了多少无辜的人。
很多人,面对长弘太子都是战战兢兢,就算是朝着大臣,也往往会被长弘太子一言不合就翻脸,然后斩首示众。
此时发生了巨变,此人前来汇报,也都抱着必死的觉悟。
“九幽神狱?真是一派胡言,没把事情确准,就来乱报,真是废物一个,要你何用,拉出去,打死!”
殿前卫士早已经习以为常,走上前来,抓住这位侍奉,就像提着鸡子一样。
侍奉双脚离地,满眼惊恐,死命的挣扎,但也逃脱。
“昏君,你烛光斧影,斩杀先帝,任权专政,残暴不仁,乱杀无辜,喜怒无常,一定会有报应的。”
死亡近前,侍奉的胆子爆发了出来,大声的呵斥长弘,往日不敢宣之于口,只敢暗中腹诽的言语也大声的了出来。
此时不,将再也没有机会了。
而且他也没有什么亲人,不怕株连九族。
“可恶的贼子!”
长弘太子恨极,侍奉的话,揭了他的短处。
在他登基半年之后,有关烛光斧影,得位不正的流言,便开始传遍九州大地。
为了遏制流言,他不知道杀了多人,可以人头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血流成河,白骨如山。
但仍是禁不住这流言。
今日侍奉一提此事,让他的双眸变得通红凶厉,“把他的四肢断去,做成人彘,割掉舌头,养在缸中,我让他胡言乱语。”